?”
“嗯。”许骁点头,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她疑惑的点。
“你说的那孩子好像跟我同岁。”花梨弯起眉眼看着许骁,语带捉狭。
许骁愣了一下,才想起自己的小媳妇儿跟石向阳同岁,他不由低笑,伸手把花梨揽进了怀里:“在我心里,你也是孩子。”
“你对孩子还能这样那样?可真下得去口。”花梨一脸震惊的瞪着许骁。
许骁:“……”
他是这个意思吗?
“许队。”
前门传来丁小禹急促的声音。
许骁松开了花梨。
花梨也好奇的跟着到了厨房门口。
“不好了,出事了!”丁小禹满头大汗的跑进来,直喘粗气。
“出什么事了?”许骁微拧眉。
“石嫂子……石嫂子上吊了。”丁小禹手按在肚子上,深吸了口气强压下气息,匆匆说道。
“什么?!”许骁愕然。
“人救下来了吗?”花梨也很错愕,她万没想到,石碎花的性子这么偏激。
“四红嫂子和钱婆婆一起过去找石嫂子,正好看到她吊着,可能刚上去,脚还在挣扎,人是救下来了,但现在情况也不太好。”丁小禹调整了呼吸,将事情简单说了一下。
“去看看。”许骁摘了围裙放到一边,大步往外走。
花梨想了想,返回厨房撤了灶中的柴火,扔到旁边的石桶里,埋上草木火,确定没有起火隐患,才去了围裙,带上门往村里赶。
石碎花的家,她只知道大概的位置,还没去过,不过,这会儿出了事,很多人赶过来了,倒是不用刻意的询问就找到了。
花梨到达石碎花家的门口,刚好许大婶也到了。
许大婶拉了拉花梨,带着她挤进了门。
堵在前面的人转头看到是她俩,倒是都让了路出来。
小小的堂屋里,挤满了人。
苏富民脸色难看的站着,身边围站着村里所有的干部们。
石碎花跌坐在地上,目光呆滞,脖子上青紫的勒痕清楚可见,脚上鞋子掉了一只,整个人看着像是失去了灵魂。
陶四红和钱婆婆守在石碎花身边,一左一右,一个抚胸口一个顺后背,一边低低的劝说。
旁边还有一个小姑娘跪坐在地上,手紧紧的抓住石碎花痛哭流涕:“妈,妈,你别这样,我害怕!”
石碎花完全没有反应。
陈柳妹和杨三妹也赶了过来,两人正要进来。
许大婶松开花梨,返身挡在了门口,低声阻制:“你俩还是别进来了。”
这两个还都有身孕呢,怎么能掺和这种事情!
陈柳妹和杨三妹愣了一下,停在了门外。
花梨回头看了看两人,见她们没有坚持进来,心里松了口气。
“碎花,碎花,乖啊,回神啦。”钱婆婆在石碎花耳边不断的喊,手快速的抚了抚背,又抓起她的手按虎口。
只是,全无用处。
花梨抬头看了看梁上垂落的草绳,又环顾了一下四周,退后两步,小声对丁小禹说道:“小禹,你再跑一趟,去工坊那边打些热茶回来。”
不管如何,先用那些茶水吊住石碎花的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