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杨医生很赞同的点头:“上次义诊,凤和村的乡亲们都很照顾我们。”
“之前,我们车子停在这儿,老丁也帮了大忙。”陈白松也说道。
后面的兄弟也纷纷说起接触过某某医生,医生护士们都很好。
所有人都在表示,他们和卫生院没有冲突和矛盾。
“我们的交集,都是很寻常的,之前,我都不认识这位老王以及这位新门卫,素不相识,请问,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花梨适时的把话题引了回来,“我怀疑,这一次也是某些人阴谋。”
“我是接到举报信。”老王直觉不太对,连忙插话声明, “我是接到举报信才找的老丁,我这也是工作。”
“陈同志,我们几次被针对,都是因为匿名的举报信。”花梨心里一乐,她正要说举报信的事情,老王就递上了话头。
“没错,之前红袖队因为举报信还来我们村里一趟,后来有人封了我们工坊,也是有人举报,现在又是,陈同志,这事儿肯定是有人故意针对我们,还请严查。”陈白松紧跟而上。
“老王,举报信呢?”陈同志再次盯住了老王。
“在我办公室。”老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被人算计了,入了个大坑。
“带路。”陈同志示意。
老王半个不字都不敢说,乖乖前面带路。
联防队两位兄弟立即跟上。
事情似乎出人意料的麻烦,康副院更不能走了,杨医生见状,左右没人来喊他看病,也跟了上去。
花梨让兄弟们留下看车,顺便看着瘫坐在一边的门卫,自己和陆迟、陈白松也跟在了后面。
今天,必须把后面的人揪出来。
老王是管后勤的,他的办公室就在门诊大楼的一楼,旁边是杂物房,主要放着保洁用品。
他的办公室里,几乎也堆满了各种物品。
靠墙立着一排柜子,都是上锁的。
屋里一个木箱叠着一个木箱,另一边立着十几把新竹扫和簸箕,还有一捆一捆的尼龙袋子。
小小的书桌在里面靠窗的位置,只有一条侧着走的通道能进去,桌上叠着一撂一撂的旧报纸,唯一的椅子上也堆着一袋纱手套。
老王打开门,急匆匆的挤到了办公桌前,打开抽屉翻了起来。
其他人看到这么逼仄的办公室,都停在了门口等着。
联防队两人守住门口,看着老王找东西。
几分钟后,老王满头大汗,也没有拿出所谓的举报信。
“怎么回事?”康副院等得不耐烦,伸长脖子冲里面吼了一声,“老王,你在搞什么名堂!”
“举报信找不着了,我明明就放在这儿的,亲手放进去的,怎么不见了。”老王欲哭无泪。
“一封信,还能长腿跑了?”康副院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老王,你不会是随便找的借口吧?我可告诉你,联防队的两位同志还等着呢,我劝你坦白从宽。”
“不是借口,我说的都是真的,真的有举报信,上面写了几句话,我都能背出来。”老王胡乱的抹了一把汗,只差指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