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大街小巷,各处角落的人们都在讨论着轰动一时的话题,那就是七八个公子哥被苏牧言揍的鼻青脸肿,并且扬言要让那几个人在商场上再也混不下去。而他的媳妇儿廖倾城,被欺负的同样很惨,导致苏牧言带着廖倾城从酒楼出来的时候,表情跟要活吞了人似的。
而事实证明,酒是这个世界上最能让人忘记烦恼的东西,廖倾城痛快的喝了一晚上,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记得并不是很清楚,所以她没心没肺的睡了一晚上。
可苏牧言就没有这么好的命了,自己看到的那些画面一直在脑子转来转去,挥之不去,只要一想到廖倾城在别人身下的情景他就感觉心脏一阵抽痛。
原本两个人还是在一个房间的,可苏牧言怎么想都冷静不下来,最后只能抱着自己的被子去了隔壁房间。
一大早,廖倾城揉着太阳穴坐了起来,阳光暖暖的照进房间里,她掀开被子,使劲儿回忆昨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是怎么回到家的。梅梅听到房间里有动静,赶忙敲开门,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看到廖倾城,梅梅担忧的想要提醒两句,最后却还是没有说话。廖倾城打湿帕子,有一搭无一搭的问:“苏牧言呢?没回来?”
梅梅咬着下嘴唇,半天没吭声,廖倾城皱皱眉,抬眼看了她一眼:“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梅梅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少夫人,昨天您跟几位公子在酒楼喝了酒……后来差点儿就被……就被……”
廖倾城一愣,脑袋嗡的一下变成一片空白:“什么……?”
“少爷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有人想非礼您……所以……”梅梅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廖倾城也不想再多听,赶忙问:“他人呢?”
梅梅犹豫了一下,还是轻声说:“在隔壁……”
廖倾城将帕子扔回到盆里,激起片片水花。她出了门就站在了苏牧言的房门外,吸了口气,她轻轻敲门:“苏牧言,你在嘛?”
苏牧言在房里看了眼门口,没有做声。廖倾城又敲了敲门,仍旧没有得到回应,最后只好站在门口说:“我进来了哦?”
苏牧言本想起身去把房门别上,可廖倾城已经进了房间。在看到苏牧言的那一刹那,廖倾城竟然有些想哭,她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事?”苏牧言淡淡的看着廖倾城,眼里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温柔,甚至廖倾城还能感觉到那么一丝丝的厌恶与回避。
廖倾城低下头,想了半天才说:“我昨天……”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苏牧言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接着目光就看向了窗外,一副你最好快点儿走,不然我会哄你出家门的感觉。
廖倾城心抽痛了一下,最后还是一句话没说出了房间,还乖乖的将房门带上。现在这个时间,让苏牧言听她解释,也许也没什么效果吧。
她站在门口,忽然就觉得自己特别脏。她叫来梅梅帮她打了热水,决定洗洗澡。
廖倾城泡在浴桶里,一直在搓自己的皮肤,原本白嫩嫩的皮肤一下被她搓的通红,有些地方甚至还搓出了小红血点。即使是这样她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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