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城先生,已经到了。”游日和恭敬的打开车门。一年多来,只要宫城玉置来台湾,公司便会派他随行,一方面替宫城玉置办事,一方面也担任翻译的工作。
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他很清楚这个上司不苟言笑,凡事公事公办的刚硬性格,所以跟在他身边,他总是战战兢兢,就怕一个不注意出了差错,丢了自己的饭碗。
爆城玉置面无表情的将手中资料放在一旁,长腿一跨的下了车。
“车上的资料,等会儿送到房间给我。”他淡淡的交代一句,脚步往舞鹤会馆的大门而去。
爆城玉置来自日本的古老家族之一,他的曾祖母是个美丽的西班牙姑娘,而在美国求学的父亲,则娶了来自白俄罗斯的母亲,所以他有着日本人少见的高壮身材,五官也深邃得不若一般东方人。
他是个美男子,看过他的人绝对不会质疑这一点。但是他脸上那永远写着生人勿近的表情,却令人下意识的想要离他远些,若白目一点的人想要接近他,没三两下便会被他的冷漠给冻得退避三舍。
同时,他也是个骄傲的男人,自认为有能力把世界给踩在自己的脚下。打从出生,他的一切便被安排妥当,而他也没多大意见,毕竟从小到大,他被要求一切都以家族荣耀为优先。现在他如众人所预期的接掌了宫城家绝大部份的权力,但这一切却也得付出相当代价--
他将娶野田爱为妻。这个女人无论在外貌或家世上都足以与他匹配,对他而言,她并不特别惹人怜爱或厌恶,说穿了不过就是多了个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的未婚妻。
若不是因为去年的意外,他们早就已经成为夫妻了。自从爆炸案后,一向被捧在手心的大小姐一夕之间失去了光明,她的痛苦与反弹可想而知。他知道她的脾气不好,但却没想到她竟会不讲理到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她坚持要拿下舞鹤会馆的经营权作为赔偿,这一点,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不可能,但她却用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数,搞得宫城与野田两家鸡飞拘跳,到最后众人只好妥协,而负责出面处理这棘手问题的任务,当然落在他这个未婚夫头上了。
这一年来,他与戚家并没有谈出什么具体的结果,他心里很清楚,戚家是绝不可能同意让出舞鹤会馆经营权的,所以他也不急,毕竟有些事急也没有用。他反而把来回日本与台湾两地的独处时间当成是休假,至于能不能达到共识,似乎就没那重要了。
现在已走进舞鹤会馆,正站在大厅的他本不该注意到柜台里的那个女人,但她激昂的批评要人不注意实在有些困难。
这辈子,他看过的美女很多,女人的容貌对他而言早已经不具任何意义,毕竟一个女人最难脑粕贵的不是魅惑人心的外表,而是有颗美丽善良的心,但眼前的女人,却莫名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们要什么赔偿?”拄着拐杖的任尹萱好奇的问着。
“对啊!他们要什么赔偿?”柜台里的戚仙女也难掩好奇的开了口。
于浩天瞪着两张同样热切的脸一眼“不关你们的事,不准多嘴!”
“问问而已嘛。”戚仙女不满的撇了撇嘴,看了看站在柜台前的宫城玉置后又说:“长得挺帅的,不过干么不笑?难道他不知道笑容是最好的语言吗?”
“我告诉你,像他这种人,都是人家对他巴结的笑。”任尹萱自以为很了解似的说“要他对别人笑,那可是难上加难!”
“他不笑,说不定是他缺了颗门牙。”戚仙女打趣的猜测。
“不会吧!”任尹萱忍不住哈哈大笑“不过通常帅哥都不完美,说不定他一笑形象就毁了。”
“有道理。”戚仙女也发出爽朗的笑声。
“克制点,戚小姐!”于浩天警告的看着她。
她翻了翻白眼“开开玩笑而已嘛!”她抬起头,直视着宫城玉置的黑眸“不会真是个没门牙的帅哥吧?”
“戚仙女!”于浩天闻言,真的很想马上拿针把她的嘴给缝起来。
“开开玩笑嘛。”她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老实说,你到底要什么样的赔偿?”她俏皮的对宫城玉置眨着眼。
“他听不懂中文。”任尹萱在一旁提醒。
“我知道,”她不怀好意的笑着“就是知道他听不懂才敢胡说八道啊!不然我对客人这种态度,被我六哥知道,我会被宰的。”
“戚志岁看起来不像是会诉诸暴力的男人。”
“看外表通常都不准的。”戚仙女挥了挥手,将房号密码输入后,才把房卡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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