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梨璇摇头,不吃了,饿就饿点好了,她坐得都要给累死了。
陆城夕瞪了她一眼,将东西都收拾起来了。她无辜的缩了缩脖子,她保证自己绝对没有嫌弃的意思的。
“先生。”陆城夕刚将东西收起来,苏木就在外面敲门了。
陆城夕又瞪了梨璇一眼,转身出去了。
“人已经抓到了,口供和林浩博说的无二。”苏木压低了声音,“那人说他就是喜欢所以才将人抓回去,想给她好的生活,才会去找林家要钱。”
“将人送进牢里,别让太太知道这件事。”陆城夕沉声道,“林家那边什么情况?”
“林浩博始终不承认是自己通风报信。”苏木本就对林浩博印象不好,如今更是差到了极致,“先生,这件事情要不要让太太自己去处理?”
“别让她知道了,她身体不好。”陆城夕嗓音清淡。
“是。”苏木点头,狐疑的看了一眼自家先生,这是不是太纵容了一些?
被陆城夕冷眼一扫,连忙垂头不敢再偷偷去看,想到过来时老爷子的问题,这才又出声,“老爷子问婚礼是不是要延后,太太手腕的伤能好吗?”
“不用,都是皮外伤,到时候能痊愈。”陆城夕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延迟这个提议。
苏木点头,“老爷子也是这个意思,良辰吉日不好找,还叮嘱然您找最好的代大夫用最好的药。”
陆城夕瞪了他一眼,都说的什么废话!
苏木乖乖的离开了。
于是接下来梨璇就过上了养伤养伤再养伤的日子,在这期间里,乔暨南也来看过一两次,倒是陆江聿始终都无法近身。
腊月二十的时候,梨璇准备下午出院,陆城夕的人忙着去办理各种手续的时候,被陆江聿给钻了空子。
听到房门落锁的声音,梨璇猛地抬头,陆江聿已经深情款款的到了跟前,“薇薇,跟我走吧。”
梨璇,“……”
这人怎么还没走?
“我不认识你!”梨璇决然的别开脸,神色冷漠。
“我知道之前的事情是我做的不对。”陆江聿诚心诚意的道歉,放低了姿态,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和她这样面对面了,以至于他真的都已经分辨不出来了。
这些天里,陆江聿是时刻准备,也并不是真的一点都没去确认,最初的时候,他特意买通了一个做检查的女护士,问梨璇身上有没有什么胎记,那人收了一笔钱,告诉他陆太太左后腰有一块指甲盖大小红色的胎记。
于是陆江聿就这么死死的认定了,这里的人一定是他的林薇薇,再加上这段时间里乔暨南来的很少,而且还出国两次,更是让她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终于让他等到了进来亲自和她道歉的机会。
他已经等不了了,这几天里陆城夕对婚礼的事情大操大办弄的很是热闹,他绝不能看着自己的女人嫁给别的男人啊。
“可这么多天,我已经诚心悔过了,以后我会改的。”陆江聿站在床前,低头看着连个正眼都不肯给他的人。
陆江聿也是从小骄傲到大的,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去讨好过别人,这一天天的,他的耐心正在不停的被消磨。
“你走吧,从此你我只是路人。”梨璇嗓音清冷空洞,“再过两天我就要和陆城夕结婚了,到时候如果你想来喝杯喜酒我让人给你留个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