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脚下踩着的是红色的玫瑰花瓣,软软绵绵,花香扑鼻,放眼望去,所有的家具的色调都是最喜庆的大红色。
陆城夕踩着花瓣一路向前,刘管家跟到门口便停了脚步。
楼梯上铺的巴斯而羊绒地毯上印着的也是玫瑰花,一抹红色,最是刺眼。
那一路玫瑰花一直延伸到了二楼的卧房,陆城夕目不斜视,抬手。
漫天的花瓣随着门被推开洒落下来,仿若一场花瓣雨,落了满地,白色的西装上沾了红色的花瓣,手落下的时候,那花瓣飘然落地。
陆城夕顿了一秒,便又迈开长腿。
大床上,红色的玫瑰围成的红心和红色的床单几乎融为一体,陆城夕站在床尾,突然弯腰,大手一抬,玫瑰花香扑鼻。
眨眼之间,随着床单被扯下来,那红色玫瑰花也落了满地,踩着那一滴玫瑰,白色的皮鞋也已经被染红。
哦,他上楼没换鞋子。
陆城夕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突然身子直挺挺的往身后的大床倒了下去,耳边似乎又有人在喊他,“陆城夕……”
老宅,古老的宅子里还洋溢着喜庆的气息,张灯结彩,那鞭炮的火药味都还没散去。
从宴会场回去的老爷子一直都是怒火高涨,血压飙升。
“老爷,您别生气,或许太太是有苦衷的。”黄管家夫妇跟在后面不停的劝说,连忙给老爷子吃了降压呀,很害怕老爷子被气出个好歹来。
“苦衷?”老爷子冷笑,“她能有什么苦衷?”
“老爷子,您好好回想回想,这些日子和太太住在一个屋檐下,那孩子是不是很乖巧懂事?”黄婶梨璇还是很喜欢的。
“那也掩盖不了她对不起城夕的事实!”老爷子这个年纪,骨子里还是传统的,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事情。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黄婶倒是没那么古板,“而且自从两个住在一起之后,太太的行程先生都是知道的,哪里有时间做那些事情,您说是不是?”
“我孙子又不是没人要!”老爷子对陆城夕那是疼到心坎里的。
“老爷子,您想啊,一开始先生是不是也不愿意太太?”黄婶觉得两个人都走到婚礼的地步,就这么结束了实在是可惜,而且她感觉他们家先生对太太也不是一点心思都没用的。
“够了,别再说了!”老爷子拍了桌子,“这样不知礼仪的孙媳妇,我陆家不要!”
黄婶还想说话,却被黄管家拽住了,朝着她摇摇头,无声的制止,别说了。
黄婶觉得可惜,可上看着老爷子这生气的模样,还是闭了嘴,把老爷子气坏了,她的罪过也就大了。
南山别墅,在陆城夕进去之后,刘管家想了想,只将那门口那盏最亮的引路灯灭了。
虽然不知道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看既然先生过来了,这些小彩灯都还是亮着吧。
就在他转身进屋没多久,不远处一亮路虎疾驰而来。
轮胎和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在这黑夜里有些刺耳。
唐斌蔚身子稳稳的停了车子,他的车牌还不能识别,便只能鸣笛,“滴滴……”
可是喇叭都要摁坏了,却没有一个人出来。
唐斌蔚捶了一拳方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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