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群人围着那幅画评头论足。
陆城夕走进来的时候,只有几个保镖恭敬的打了招呼,那十几个人都还在赏画,没有人注意到陆城夕已经进来。
有人抬手指着那画里最浓烈的草地部分,“这次知忆虽然没有用那些昂贵的颜料和画笔,更像是即兴作画,可就是因为这点,反而更显得珍贵了。”
“是啊,最难得是这画工,看似没有章法,可却又处处透着章法。”有老教授不停的点头,“这要是能做教材,虽然是可惜了,可却也是对那些心浮气躁学生最好的指点。”
“梅老,你以为呢?”有人看向泰斗级的人,也就是燕云的老师。
“这定时一个用心生活的人。”梅老点点头,“用心的人,才是最珍贵的,看似随笔,却是最真实的状态。”
“是啊,这画画的人一定是热爱生活的,看这女娃的眼睛,仿佛都是活过来了一样。”燕云点头,只觉得哪里好像有些熟悉的感觉,“老师,我猜这知忆一定是个女人。”
梅老点头,“说不定还是个母亲了。”
“一个母亲最能如此传神的绘出孩子的模样。”有人连连附和。
“只是要我看,这人虽然爱生活,却又隐隐透着一分不安。”有年轻女画家看的更加用心。
“如何不安?”陆城夕挑眉,出声问道。
一群人猛地一惊,回头,不知陆城夕是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后了,神色紧张几分,却又谁也舍不得移开一步。
“女童的发髻太过对称了。”那人也没怯场,本来就是享受评价说话的时候,指了指那女娃娃的发髻。
他们虽痴迷画作,可到了一定程度,也格外期待可以见见这个知忆,一起讨论一二,毕竟这可是活着的天分极高的画家。
陆城夕看了过去,他之前做过简直,眼睛对于尺寸的测量也是异于常人的,看了看点头,“确实太过对称了。”
随后又扭头看向梅老,“梅老,依你看,这女童和这知忆的关系……”
梅老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陆城夕,外界都说陆城夕深爱当年那个替身,动用了一切关系寻找,只是一直没有什么结果罢了,可从去年开始,却又突然迷上收藏画作了,而且只收藏一个人的,不惜一切代价。
这还真是让人看不懂了。
梅老轻轻的摇头,“不好说。”
“嗯?”陆城夕皱了眉,“刚才您不是说是母亲最能画的如此传神吗?”
跟在后面的苏木,“……”他们家先生是不是太那啥了?
难道是因为一幅画,对这个没见过面的画家敢兴趣了?
可先生也没说要找人。
“这些都只是我们这些人的猜测而已。”梅老客客气气的说道,“一切都只有见到这位知忆之后才有定论,也能证明我们这群人的眼光是没看错的。”
陆城夕眸光暗了暗。
“既然梨璇一直都在收藏人的画,不如也一起找找这位神秘的画家吧。”燕云突然上前。
知忆的画之所以能被炒到这么高,也是因为这个人两年多了都没有露过面,而且所有流传出来的画都还进 陆城夕的手。
“云儿。”梅老突然轻斥自己这徒弟,这话实在是冒昧了一些,毕竟这些年陆城夕的势力比之前更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