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心已死,何必要的太多?就像玩偶一般,从未踏出过马车半步,只有送饭的士兵每次把未动的饭菜撤下来,换上新的,那些每次端进去的饭菜都未曾动过。
顔儿冷漠,一心求死的行为让潘月阳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要如何安抚这个女人,撩开车帘,潘月阳坐在顔儿对面。
“还要如此固执吗?”潘月阳担忧的看着顔儿,女人呆呆的靠着马车坐那,眼睛不再有光彩,他整个人就像被抽空了一样,心疼顔儿这一个样子让他心疼。
顔儿慢慢的转头看了看潘月阳,更深的恨意。
“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会乖乖的吃饭?!”潘月阳紧握拳头恨不得一圈敲碎了马车。
顔儿转回头,不去理他,眼神又恢复呆滞,始终盯着一个地方。
“如果你想你远在苏河府的家人安好我奉劝你乖乖的听我话!”如不是让她恢复身体,潘月阳断然不会用这种威胁人的方式来对待顔儿。
顔儿神色一动,抬起眼满是愤怒的看着潘月阳,想不到他竟然用自己的父母做要挟!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本将看你的表现!”说罢转身下马车。
顔儿胸口像被巨大的石块压着喘不过气来,她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气,每每吸进的空气刚到胸口就被疼痛感被迫吐出来,急促的喘气,眼泪就是决堤的洪水,淹没自己的双眼。
自从潘月阳从马车出来后,顔儿每日三餐照常吃饭,虽然饭量很小,可是每次都会吃些东西,潘月阳有些放下心些,他走向马车。
“出来散散步。”潘月阳说罢撩开车帘等待顔儿。
顔儿乖乖的下马车,双脚落地有些不自然的闪下,潘月阳手快的扶住以免她摔倒,顔儿冷冷的抽回手臂,不是让她散步么,她绕着马车慢慢的走,这个就像接受命令的布偶一样的人,潘月阳别过脸。
“慕白已经离开。”潘月阳不去看顔儿,摸着拴在马车上的马。
顔儿没有停止脚步,一步一步的绕着马车散步。
看着顔儿并没有因为百里慕白离开有一丝动容,潘月阳苦笑,他应该高兴,高兴顔儿对师弟没有感情,可是他怎能高兴起来?这个女人现在对任何事都不动情。
“我累了。”说罢,顔儿踩着木阶径自上了马车,车帘无情的被她撂下。
顔儿一头靠近马车的床铺,慕白你离开了也好浑浑噩噩的不知多少天,大军终于到达皇城附近,潘月阳想起那日出征,百里慕白骑马带着顔儿来到这小山丘送他,眼底一抹温情的笑意,他牵过马。
“顔儿,出来透透气。”听见潘月阳在马车外叫唤自己,顔儿听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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