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已经燃尽,酸疼身体的让她醒过来,睁眼天已经微亮了些,顔儿看了下风荷,昨夜一直在给风荷清洗伤口,等伤口的血被她清洗的差不多了,顔儿才看出来风荷的脸颊被人划了很多大小深浅不一的伤口,她不敢告诉风荷,怕是这张脸这辈子就这么毁了。
顔儿乞求天快亮起来,赶紧找管家请个大夫,风荷到底是被何人所伤?窝窝风荷的被脚,顔儿起身揉揉酸痛的身体。
“夫人”风荷醒过来,有些吃力的张了张嘴巴还想说什么。
“风荷你醒了?我给你倒水,先喝点水。”顔儿冲忙的抓起水壶,空的?她回了回头:“风荷。我去烧水。”
顔儿提着水桶在院子里张望,哪有水井?转了一圈终于找到了水井,抛进去水桶,吃力的拉扯着麻绳,总算是打上来半桶水了,折进自己提的水桶,试了试重量,又折回去一半,这个重量刚好她可以提动,现在找火,在旁边的房间挨个推门看看,原来自己连这个院子的厨房在哪都不清楚,还说要烧水?没有风荷或许她会饿死在这个小院也说不定,顔儿提着水桶回到房间。
“风荷,我要不等等天亮了,我去找人吧。”顔儿挫败的看着房间里的小半桶水。
风荷笑笑:“夫人没事,风荷只是个奴婢,和生水不碍事。”
“那好。”顔儿抱歉的笑笑,把水桶的水折到水杯,扶起风荷喂水给她喝:“风荷是谁把你绑起来的?”顔儿故意不去提又上了她脸的事。
风荷大口的喝水,牵动着脸上的肌肉,让她疼得泪珠滚了出来:“风荷也不知。”
天一亮,顔儿就拖着沉重的身子直奔单云吉的房间,敲了半天门,一直没有人开门,她直接跑去秋意院找颦儿,让顔儿失望的是,颦儿无奈的对自己说现在府里上下必须听从欧若兰的旨意,她们都是侍妾,很多事不由得自己随性,顔儿失望的走出秋意院,她不怪颦儿,颦儿是个知分寸懂进退的人,她这样做是明显的不想与欧若兰树敌罢了,给足了欧若兰这个大夫人的面子。
顔儿茫然的走着,这将军府从她来到这到现在貌似还没仔细的看过,不过她现在是没什么心思研究这院子,她骨气勇气走向潘月阳和欧若兰的云麓院。
顔儿坐在将军府的大门口焦急的张望着,原来昨天潘月阳和欧若兰进宫一夜未归,她只能等着门外了,秋意乍寒,有些单薄的衣裙,顔儿打了一个喷嚏。
欧若兰老远就看见那个贱人在门口,她嗤鼻一笑,果然是贱人!
“夫君,看来妹妹好似心急夫君的紧呢。”欧若兰对着一直闭目不给自己好脸色的潘月阳。
潘月
<forn style="font-size:18p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