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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桃夭的身影出现在石门处,在他身后,是惊雷和紫电,赤焰,烈风以及煞星二人不知所踪。
看到花桃夭,凤倾眼睛一亮,眼底闪过一丝欣喜,她立即走过去,上下打量着。"花桃夭,你没事吧?"
花桃夭仍旧是一身紫衣潋滟,周身气质清华。他很是自然地拉起凤倾的手,从头到脚将她检查了一个遍,确定她没事以后,这才缓缓说道:"我没事。就是遇到了一些毒物而已。你呢?"
"我被关的石室里,满室的毒烟。但是对我来说,那都是小意思了。"凤倾毫不在意地摆摆手。
听凤倾如此说,花桃夭总算是彻底放下心来。目光落到不远处的离月歌和离妄言两人身上,幽幽的桃花眸下意识地微眯起来。
凤倾一眼就看穿了花桃夭的心思,赶紧拉了他往前走去,边走边小声说道:"我和离他真的是妄言,我和他被困在了一起。"
既然离妄言是个已死之人,凤倾觉得,她便没有资格去再将他暴露在世人面前。虽然说那个男人很讨厌,而且几次三番对她做出过很讨厌的事情来,但是,要报仇,她自然有的是方法。这种卑鄙的方式,她还不屑用。
听闻凤倾和离妄言困在一起,花桃夭脸色微变,眼神也冷了几分。"他有没有对你怎样?"那晚在山林里发生的事情,对他的冲击太大了,不能怪他会多想。
凤倾急忙澄清,"放心,我没事。他中毒了,我下的。"
再三确定了凤倾的确没事,花桃夭这才稍稍缓和了一下神色,却是再也不给离妄言机会靠近她。
离妄言也不恼,仍旧一脸的冷艳高贵,只是偶尔会流露出几分邪佞之气。望着前方并肩而行的两人,他的目光逐渐深幽。
"不知道赤焰和烈风他们到哪里了?"凤倾边走边四处张望。
花桃夭神色不变,只眼底含有隐忧。"他们不会有事的。"都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人,不至于对付不了这些小小的机关。
一路再无话,一行六人走在一起,俊男美女,日月光华,倒是为这昏暗的通道增添了几分亮色。
为了避免再绕圈,这一次凤倾和花桃夭边走边将身上携带的特殊役撒于脚下。所以这一次,倒是没有再迷路。
很快就到了一道雕刻有繁复纹路的石门前,花桃夭上前按开石门右侧的狮头机关,随着重达千斤的石门缓缓开启,一个冰雪般的世界便呈现在众人面前。
空旷的冰宫里,从地面到墙壁再到宫殿顶部,到处都是晶莹剔透的冰晶,间或掺杂着一些七彩琉璃,在夜明珠的映照下反射出炫目的光彩。
在冰宫的四处墙角处,分别堆放着无以计数的金银珠宝,古玩奇珍,光鲜的颜色,在这剔透的冰雪世界里显得光彩夺目,格外惹眼。
冰宫的正中央,是一座高约两米,三丈见方的方形祭台,祭台上安放着一座水晶棺,里面隐约可见一道身影静静地躺在那里。
扑面而来的寒气侵入骨髓,众人下意识地凝运起内力来抵挡严寒。
相继走进去,望着那祭台上的水晶棺,凤倾问道:"那里面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南陵王?"说着,就要走过去看个究竟。
花桃夭拉住凤倾,"先别急。"这样一座机关重重的南陵王墓,必然少不了各种陷阱,还是小心为妙。
就在几人仔细观察着冰宫内的情况的时候,身后有几百人紧随着凤倾他们找来了这里。一见到冰宫里数不清的珍宝,当即蜂拥而入。
好多人疯狂地叫喊着:"发财啦!发财啦!"也有人不停地大笑着,甚至还有人喜极而泣。类似的叫喊声此起彼伏,回荡在空旷的冰宫里。
这一刻,他们忘记了这里面潜在的危险,忘记了就在前一刻,自己的同伴还消失在她们面前。这一刻,他们的眼中只有贪婪和**。
花桃夭拉着凤倾让到一边,面无表情地望着那些已经陷入疯狂的众人。
那些人本来是各自装各自的,可是不知怎么的,事情发展到了最后就变成了相互厮杀。每个人都想独吞那些宝物,每个人都不愿意有人来分一杯羹。
鲜血渐渐染红了脚下的冰雪,刺目的红和耀眼的白交相辉映,在这本该纯净的世界里透出无形的诡异。
在这期间,有更多的人涌来这里,也有更多的人加入到了争夺和厮杀之中。在金钱和贪念面前,人们的丑陋被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
有人不怕死地提着刀砍向凤倾,那嗜血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自己的杀父仇人。凤倾无趣地撇撇嘴,手一挥那人便瞬间如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地飞起来,最终跌落在混战的人群中,成了别人的刀下亡魂。
"这些人这是疯了吧?"凤倾眉心微蹙,仰头看向花桃夭,"你不觉得他们很奇怪么?"按理说,这里面有这么多的金银珠宝,一个人随便捡上一两件,就够过一辈子的了。用得着如此打打杀杀么?
"仔细看他们的眼睛。"花桃夭眼眸微眯,眼底闪过一丝慎重,"那些人个个神情疯狂,目光却有些呆滞。"
。[,!]离妄言插话道:"听闻江湖上近来兴起了一个很是神秘的门派,叫做巫月教,精于巫蛊之术。这些人的样子,倒像是被巫蛊之术给控制了。"
"巫月教?"凤倾本能地就想起了巫邪和巫月国。但是,巫邪都已经死了,那这巫月教又和巫月国有什么关系呢?
"难道还有人想要巫月国复国?"凤倾单手点着下巴,沉吟道,转而看着花桃夭,"但是巫巫月邪已经死了,这个还是你我亲眼所见。难道说,巫月国当年灭国之时,还有别的皇子王爷逃走了?"
"这个很有可能。"花桃夭点点头,"如果真的和巫月国有关系的话,那么这一次南陵王墓所谓的神秘宝藏,应该就只是一个幌子而已。不但可以趁此机会把三国武林中有头有脸的人给聚集起来,设法控制住大家为己所用。运气好的话,还能将三国皇室的一些人给困住,譬如说皓月国离太子。"
几人的目光瞬间落在了离月歌的身上。离月歌一脸无辜,表示他并不知道此事。
果然,就在这个时候,一道阴森可怖的声音回响在空旷的冰宫内。"巫月神教,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声音不停地回荡在耳边,如同魔音穿耳,叫人头疼欲裂。
"什么人,装神弄鬼?"凤倾凝眉喝问,这货还以为自己是日月神教呢,"有种的就赶紧滚出来!"
"哈哈哈,罗刹宫宫主何必这么大火气呢。"那声音一阵狂笑之后又继续说道,"只要你们罗刹宫乖乖臣服我巫月神教,以后我们会经常见面的。看罗刹宫宫主生得如此细皮嫩肉,以后跟了我们教主,把他侍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想让我们罗刹宫臣服?呵,你脑子进水了吧?还是脑袋插粪坑里了?"凤倾轻嗤,眼底尽是嘲讽。不过一个小小的巫月教,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噗--"离妄言很不客气地喷笑出声,脑袋插粪坑里了也真亏小家伙说得出来。这么粗俗的话,从小家伙的嘴巴里说出来,感觉就是不一样呢。
"笑什么笑!小心笑掉大牙!"凤倾回头冲着离妄言丢一个眼刀过去,压低了声音轻叱,又转向声音来源处,"怎么不说话啦?难道被人家一不小心给说中了?你们巫月教当真是从粪坑里发源的不成?"
对方半天没有回应,但是从那明显粗重了不少的呼吸声不难判断出,那人正在极力压抑着愤怒。
花桃夭适时地补上一句:"阿倾,我倒是觉得,他们巫月教不仅是从粪坑里发源的,估计一日三餐也都是就地取材的。"
"哦--怪不得呢,满嘴喷粪。"凤倾立即跟上。
花桃夭又说:"满嘴喷粪还不止呢,喷完了还得再吃回去。"
"哎?那是为什么呢?"
"当然是怕浪费啊!"
"嗯,哈哈,也是啊,还真是没发现呢,这巫月鬼教倒是挺懂得节约‘粮食’的。不错不错,值得嘉奖!"
"那阿倾说,该奖励他们什么好呢?"
"这还用问,当然是奖励他们一坑粪啦!"
离妄言,离月歌:""
随着凤倾和花桃夭一唱一和地说个没玩,对方的气息越来越不稳。最终气不过,爆喝一声:"闭嘴!"
凤倾眨眨眼:"看吧,开始喷了。"
花桃夭赶紧抬起衣袖掩住口鼻:"臭不可闻,快捂住嘴巴。"
离妄言,离月歌:"咳咳!"
这俩人的嘴,还真是,让人无语啊!幸好此刻招惹他们的人不是自己,不然不被活活气死才怪!
"闭嘴!让你们闭嘴!闭嘴听见没有!"对方的情绪波动越来越强烈,几乎到了失控的程度。
等的就是这一刻。凤倾和花桃夭两人相视一眼,身体迅如闪电般迸射而出,直奔向冰宫内的某个角落。
果然就看到一个身穿雪色斗篷的人暴喝而起。那人气息绵长,浑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阴森的眼睛。整个人与这冰雪世界融为一体,若非刚才情绪波动较大,根本就很难发现他的存在。
三个人很快缠斗在一起,离妄言和离月歌相视一眼,也紧跟着参与过去。四对一,四个人都是武林中的佼佼者,但是要对付这个神神秘秘的白衣人,竟然有几分吃力。
那人一边与凤倾四人周旋,一边桀桀地笑着,笑声阴森直叫人毛骨悚然。"无知小儿,不知天高地厚!"
狂妄的语气使得四个人同时皱起了眉头,手上的攻势也越发凌厉起来。
经过好一番打斗之后,那人终于渐渐落于下风。最终,他连吐几口鲜血,人踉跄着落了地。眼神阴森如吐着信子的毒蛇,挨个从凤倾几人的身上看过去,似乎是要将他们铭刻在心底一般。
凤倾被那样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胸腔里莫名有一股恶心之感翻涌而来。她负手而立,冷声问道:"说吧,你们设下今天这个局,目的到底是什么?"
那人阴森森一笑,"巫月神教,泽被苍生。千秋万载,一统江湖。识相。[,!]的,就乖乖臣服于我巫月神教!"
"若我们说不呢?"凤倾双手环胸,挑眉问得不以为意。
那人冷哼一声,语气里不无得意。"哼!巫月神教,号令天下,无敢不从!胆敢违背教主者,杀无赦!"
"唔,又开始喷了。"凤倾一摊手,吊儿郎当的模样直叫对方气得浑身直哆嗦,"那你倒是来杀啊。"
那人语结,他倒是想杀,这不是没杀成么!目光再次扫过面前虎视眈眈的几人,又看了看那些仍旧沉迷在你争我夺之间的人们,他忽然大笑出声,在面前丢下一枚烟雾弹。烟雾散去,人便没有了踪影。
远远的,有声音传来。"你们就等着被困死在这里吧!哈哈哈哈!"
凤倾歪头一叹,"神经病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前有李刚,刘致远,今有神秘斗篷男,"不过,看来那个什么巫月鬼教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要将三国武林人士困于此地,能收为己用更好,若是不能收为己用,趁此消灭一些门派也是好的。毕竟,他们可是打着一统江湖的名号啊。"
"那我们现在最该做的,是找到那些失踪的人,然后赶紧离开这里。"也不知道琉璃那丫头到哪里去了,现在怎样了。离妄言目光轻飘飘地落在了那水晶棺之上,"我说,这南陵王也真够郁闷的,死了一千年了还要被人来打扰。"
"这算什么,在我们那里,死了两千年三千年也照样能给你挖出来。"凤倾想起以前那个世界里,所谓考古,倒更像是打着合法旗号的盗墓。
"你们那里?什么意思?"离妄言好奇地问。
凤倾瞄一眼离月歌,"什么意思,我相信离太子应该最清楚不过了吧。"忽然又坏心眼地加了句,"说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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