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解石的师傅额头也冒出了热汗,小心的打磨起仅剩的篮球大小料子,然而越打磨,郑山的脸色越难看。
随着料子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一地石屑,只不过掏出一块巴掌大小,两指厚的扁平翡翠,经由郑山带的几个鉴定师鉴定为玻璃种。
“赌垮了,彻底赌垮了!”
“这块料子只能做成戒面,幸好是玻璃种翡翠,能值三五百万。”
“这就是郑氏珠宝行标价一千六百万的标王?最后只出了这么点翡翠,太坑人了。”
“神仙难断玉,这块半赌毛料的表象确实不错,不解出来,谁也不知道能出多少翡翠,赌垮的例子他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郑山面如死灰,先不提赌局,标价一千六百万的标王只解出来三五百万的翡翠,单单这点就亏大了,更别提还有一亿的赌约。
“不可能,不可能!”郑山心理崩溃,无法接受眼前的现实,有些癫狂的道:“把那些大点的石头全给我解了,我不信不出极品翡翠。”
“郑老板承受不住这种沉重的打击,完全失态了。”
“一看就是赌不起,今天丢人丢大了。”
老板发话,负责解石的人不敢不从,把块头稍大的石料全切割了,最终变成了一堆大大小小的碎石。
每切下来一块,周围张老等人都会围上去观看,连连摇头。
“老郑,在赌石圈子花费千万赌垮的例子比比皆是,你也不要太在意。”
“是啊,听说前两年在缅甸公盘出过一块售价三千六百万的标王,也不是赌垮了嘛!”
“认输吧,没什么大不了的,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输钱不要紧,别连最后的颜面也输掉了。”
一些跟郑老板关系不错的人看不下去了,纷纷出言劝慰。
正所谓听人劝吃饱饭,郑山即使再怎么不甘心,但事实已定,当着这么多人他连不认账的机会都没有,深吸几口气,勉强平复心情,有气无力的道:“我输了!”
“郑老板输给极品福禄寿喜财翡翠,输得也不冤。”
“这还不冤?没听秦先生说嘛,那块原石是从郑氏珠宝行买的,从郑老板的摊位买的原石赌赢了郑老板,还真是讽刺。”
“秦先生真是鸿运当头,昨天赢了一个多亿,今天又赢了一个多亿,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干了,整天吃香的喝辣的,这笔钱也花不完。”
赌赢已分,围观的人群又是一阵议论纷纷,心潮澎湃。
“胜负乃兵家常事,郑老板你也别太伤心难过,按照事先的赌约,你答应的股份是不是该转让给我了?”秦冥不紧不慢的道。
“放心,我郑山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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