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武凯突的大喝一声右手一出,一阵无声的掌风应声而出,那可大树刹时断为二截,而且还飞向三丈远的空地上。
随之而起的是喽罗的欢呼声,而大寨主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
武凯道:“承让了,现在请大寨主来发掌吧!”
大寨主不得已,装模作样的摆起架势,只有旁边的黄凉暗自好笑的想,这声爷爷他是叫定了。
此时的大寨主比手划脚了半天,嘴里又喝喝连连地,但是那棵大树却一动也不动,他不死心地出着手,只见他脸红脖子粗的扭着身体,最后他放弃了,颓丧的坐在地上,对着武凯摊了摊手,道:“好吧!我甘拜下风了,你看着办吧!爷爷。”“你倒是满守信用的,既然如此,我的条件很简单,你马上解散‘天峰寨’把劫来的银子一部分分给这些喽罗,其余的给附近村落贫苦的人家,然后你们马上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安分守已,做个小生意,如果再做坏事,下次让我遇上,就会和这棵树一样,从中断成二截,知不知道?”
黄凉此刻在大寨主的耳边,叽叽咕咕的说着话,大寨主点了点头才道:“你说的话我照办,但小兄弟你让我和黄凉跟在你身边,拜你为师好不好?”
武凯一听,觉得好笑心想:“怎会有这样的人呢?”但是想想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是不能带着他们的,道:“对不起,我尚有事在身,不能收你们俩为徒,如果你们有这心的话,不妨去找个名门拜师学艺比较好,但是我还是劝你们江湖大险恶了,最好不要涉足的好!?
黄凉道:“小兄弟不肯收我们为徒,总可以告诉我们你的名字吧!”
“我叫欧武凯,希望你们好自为之,我要带这姑娘回家去了,你们本性不坏,还是听我的话,好好做个生意较好。”
“我跟大寨主自有打算,你就不用替我们操心了,不过你放心,我们会洗心革面的。”
武凯满意的点了点头,对那少女道:“姑娘!我们走吧!免得你爹操心。”
说完,一展身形,扶住少女的手腕,耳后听到大寨主喊道:“小兄弟,你保重啊!咱们后会有期了。”
李大伯的家灯光闪烁,人影晃动,里面的人儿焦急的等着,也没有人开口说话。
此时有一年青人开口道:“爹,您的身子要不要紧,您去要息一下,我来等就好了。”
李大伯也道:“是啊!侄儿说的对,身子要紧。”
“你们别劝我了,等不到小女回来,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去休息的。”
另一妇人接着道:“都已更过了,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真是急死人了。”
刚说完,门外有了敲门声,一女孩的声音传来道:“李大伯、爹,我回来了,你们快开门呀!”
众人一听,脸的均出现了笑容,年轻人率先冲出打开门,一见是妹妹,关切的问道:
“妹妹,真的是你,你没受什么委曲吧!”
“没有,哥爹呢?他一定很担心。”
只听门里传来一苍老的声音道:“娃儿,是你吗?真是谢天谢地!”
少女踏进门来就扑到老者的怀里,轻轻的饮泣着,老伯伯拍她的肩道:“回来就好,我们还要感谢那位小兄弟,要不是他,我们一家三口哪有现在?”
此时的武凯也踏进门来,老伯,年青人及少女均迎了上去,道:“小兄弟,请受我一家三口一拜。”
“老伯,您不要折杀在下了,打抱不平是每个人份内的事,何必言谢,如今那批山贼也已经解了,你们以后可以放心的工作、生活了。”
李大伯呵呵笑道:“真的吗?那真是太好了。”
“是啊!爹,大伯,他真的好厉害哦!那些山贼个个都怕得要死呢?”
武凯不好意思的道:“姑娘太夸奖我了。”
李大伯道:“小兄弟你就别客气了,不知老夫是否有这个荣幸请小兄弟在此让我们招待几天?”
“老怕,不瞒您说,在下尚有要事在身,今夜在此打扰一宿,明日还得赶路呢!”
“那真是可惜了。”
“老伯谢谢您,我心领就是了。”
李大伯又转身对那老者一家三口道:“黄老,你一家子今晚也在此挤挤,明几个再回去好了。”
“李老,那就打扰了。”
夜色渐渐浓了,他们小叙之后,也各自回房休息。
清晨,在他们殷殷招待下,武凯享受一顿丰富的早点。
打点完后,也在依依不合声中,武凯带着村里人们的祝福而去。
往鹿头井的沙土大道上,一位神俊英挺的黑衫少年踽踽而行。
强烈的旨光,照射在他衣冠上的三颗宝珠上发出片片艳丽的霞影。
虽然只是四月中,在我国西北地方,已经是热气袭人了。
大道上,砂尘足有两寸厚。
远处,一棵大树下,持着一面酒旗,静静地,毫无生气地垂着。
武凯操着飞快看法子,从丛林边上掠过去,走向那酒旗。
他走过的地方,沙尘上仅留下了深约二分的脚印。
当他掠过这座丛林后,突然林中传出了两个女子的吃吃笑声。
武凯未予理会。
这一路上,虽然很少见到出门的女子,他所领受的媚眼及娇笑,却是多不胜数。
走近了酒旗,大树下现出一间小酒店来,店中静悄悄的除了一个在柜台上打瞌睡的老儿外,只有一位青衣书生,面对着窗外,持杯独酌。
武凯进店,轻咳了一声,选了另一边的靠窗位子坐下。
柜台上打瞌睡的那老儿,被他的咳声惊醒了,连忙打了呵欠,擦着头上的汗,迎了过来道:“天气真热呵!客人是不是要喝凉酒?要不要来点小菜?”
武凯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店家端上了一壶凉酒,及几盘小菜后,又趴到柜台上打磕睡去了。
突然店外响起了两个女子咯咯的笑声,一个浪里浪支的声音道:“哟!欧公子,想不到我们又碰头了!”
边说着,一高一矮两个女子,一扭一摆地向武凯走来。
武凯一听声音,就知道是谁到了,不禁一阵呕心,连忙夹了一小口凉菜,暗道“我怎么这么倒霉,又遇上了这两个妖精。”
心中尽管想着,但是却扭头往青衣书生那边望去。
这一望,不觉心中一震。
两道清澈的眼光,正向武凯望来。
这青衣书生好俊,洁白飞嫩的脸蛋儿。端正的鼻梁,殷红的嘴唇,再加上那似扬非扬的柳眉,大而清澄的双眼,俊秀中带着几分娇媚,若是潘安再世,也得让他几分。
他见武凯望他,不禁冲着武凯微微一笑,又望了望那正在摇乳摆臀的“一仙夫人”与“飘飘仙娘”意思好象在说:“你的艳福不浅呵!”
武凯不禁大窘,两朵红霞立即涌上双颊,连忙别转头去。
“一仙夫人”吴秀红与“飘飘仙娘”丘亚桃已经走近了武凯身侧,嗲声嗲气地同声叫道:“欧公子”
“一仙夫人”狠狠地瞪了“飘飘仙娘”一眼,意思是责备“飘飘仙娘”不够意思。
“飘飘仙娘”也瞪了她一眼,心中暗道:“妈的,看你那泼辣样子,人家会理你才怪呢?”
吴秀红瞪过“飘飘仙娘”后,又堆上了一脸荡笑,嗲声嗲气地朝武凯道:“欧公子,真巧,咱们又碰头了!”
武凯冷哼了一声,自顾自地浅呷着杯中酒。
“一仙夫人”见他不理自己,不禁咯咯一阵浪笑,朝“飘飘仙娘”一使眼色,道:
“哟!我说妹子呀,欧公子现在扬名江湖,不理咱们了!”
武凯不想理他们是真。
但是,名满江湖,这是从何说起?
而且,自己何曾理过他们恬不知耻的淫娃?
可是,他还是相应不理,低头饮酒。
“一仙夫人”见他还是不理,又妮声道:“哟!欧公子,你好狠心哟!奴家想公子想得好苦”
边说,边摇摆着肥乳,扭着粗腰,一屁股在武凯腿上坐下来武凯不禁惊怒交加,单掌往上一推,喝道:“”谁知,这一掌推上去“一仙夫人”粗腰一扭,恰好将那一对曾经千人游的双峰凑了上去,同时全身一软,往武凯怀中贴去,中口淫浪无比地哼卿着道:“公子,你就打死奴家好了。”
就在这时
一阵急骤蹄声传来,至门前戛然而止,显示出马上人控马技术之高明。
客少女一听这句话,一见这般情形,不禁面色大变,修长的弯眉一竖,冷哼一声,玉手微抬“拍!”
一声脆响,手中那条大红小马鞭,已经应手挥出,似飞蛇般地向“一仙夫人”卷到。
“一仙夫人”心中微掠,一闪身,恰好赖进武凯怀中,唉声道:“哟!小婆娘,抢汉子也犯不着那么凶嘛!”
话声未落,红影钻风,马鞭已到眼前。
这些事,几乎都在同时一刹那间发生。
武凯一推“一仙夫人”触手软绵绵的,不禁大惊撒手“一仙夫人”已经赖进了他的怀中他原想将他推开,不料马鞭已经临头慌忙中,右手一探,伸中食两指,向鞭尾挟去,同时抬起头来一看。
秀丽的脸儿紧绷,修长的弯后盾高竖,直挺的鼻子下面,是一张微翘的小嘴,妙目微睁,怒意快然。
武凯不禁一楞这少女看起来好眼熟。
“叭哒!”
左肩一阵剧痛,已经着着实实地挨了一鞭。
武凯不禁心头火起,一推怀中“一仙夫人”道:“滚!”
“一仙夫人”猝不及防他业这一手“哎哟”!一声娇喊,肥肥的身子,直滚出一丈以外,乒乒乓乓还撞倒了不少桌椅。
青衣书生不禁“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武凯已经站了起来,怒声朝红衣姑娘道:“在下与姑娘素昧平生,姑娘为何出手打人?”
红衣姑娘一听“素味平生”四个字,面色一变,眼圈一红,差点掉下泪来。
但是他立即抑制住了,冷笑道:“是吗?姑娘就看不惯你们这种肉麻动作,打!”
“打”一声,马鞭又疾抽而来。
武凯不禁怒极,喝道:“姑娘怎地如此不讲理!”
一闪身避过鞭势
红衣姑娘银牙紧咬,冷笑道:“我就不讲理!”
“拍”地一声,又暴抽而出。
鞭式奇脆,风声劲疾。
武凯不禁闪退一步,怒声道:“在下一再相让,姑娘再不停手,在下可要得罪了。”
红衣少女身形一动,道:“谁要你让?”
“拍,拍,拍”连续三鞭,当头抽到。
武凯一再忍让,这时也怒发如狂。
但是他还是连连闪身让了过去,怒道:“在下已经挨了姑娘一鞭,有什么事好讲,何必”
红衣少女红鞭起处,身形如风扑进,冷喝道:’你挨了鞭活该,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没什么好讲的“
“拍,拍,拍”
一连三鞭狂抽而到
武凯不禁又是一怔,暗道:“我有什么没有良心?”
口中喝道:“在下有什么没有良心?你才没有良心?”
“叭哒!”
一声暴响,方才中鞭之处又中了一鞭,奇痛澈骨。
又是三鞭抽到
武凯一再忍让,这时忍无何忍,低吼一声,右手一顺“呼”地一掌,猛劈而出。
红衣少女一抖手中马鞭,向他手腕缠来,娇喝道:“你竟打我!”
武凯右掌一缩,如灵蛇般地又疾劈而出,怒道:“我就打你,看你怎样?”
红衣少女突然玉腕一抖,马鞭疾收而回,胸膛一挺,傲立当地,道:“我让你打。”
武凯掌已劈出,想不到她会这么做,慌忙中,急刹掌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蓬!”
一声大响,红衣少女身子被震得离地三尺,倒飞出酒店之外,武凯不禁愕立当地。
奇怪,这少女
红衣少女已经立定脚步,银牙紧咬道:“姑娘认得你这狼心够肺的东西,总有一天会加倍奉还你这一掌。”
说完,一飘身,掠上一匹红毛骝驹,带起两道沙灰,如一团烈火般疾驰而去。
但是,在她掠身上马时,她已经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如断线般地落下,咬牙道:“欧武凯,我恨不得杀你一千刀。”
可是武凯却没看见她的眼泪,闻言暴怒道:“有本事尽管来,我欧武凯随时接着。”
一声饮泣声,回答了武凯这句话。
红衣少女骑着红马远了,消失在灰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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