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铁青着脸,寻找趁手东西,半天找不到,顺手就把桌上文刀拿起,正所谓人在江湖飘,谁能不带刀,君子武备,文人身边也从不缺刀,什么茶刀、裁纸刀、拆信刀、文刀等等,至于能不能攮死人,就看您决心了。
刘大人甩掉刀鞘,拿着这把象牙花卉纹的文刀,恶狠狠地朝儿子扑去,刘仁被吓得从躺椅上翻倒“老头儿,你疯了,我是刘家单传,你想绝后么?”“宰了你这不肖子,老夫活得更长些。”一击不中,刘宇举着刀又冲了过来。
一看动真格的,刘仁连滚带爬逃向花厅,迎面一个身着浅绿纱裙的温柔女子款步行来,刘仁大呼道:“姐姐救我,老家伙发疯了,他要杀我。”
一句话将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再看到自家父亲果真拿着刀冲出书房,信以为真,将刘仁挡在身后,扑倒在地,哀泣道:“爹,小弟若有过错,女儿愿代为承担,求您念在母亲早逝,饶了他这一遭吧。”
看着一向乖巧温柔的女儿哀婉凄绝的样子,怒火顶门的刘宇渐渐冷静下来,喟然一叹:“珊儿起来吧,都是我把这小子惯坏了,与你无干。”
见父亲不再对小弟喊打喊杀,少女才在刘仁搀扶下缓缓起身“爹,您到底因何事要重罚小弟?”少女是刘仁之女刘珊,知晓父亲平日对这刘家单传有多看重。刘宇一声长叹,将事情来龙去脉交代一番,刘珊闻言蹙眉“这丁寿果真得罪不得?”
“若是君子得罪也就得罪了,这丁寿么”刘宇摇头苦笑“办事不按章法,睚眦必报,牟斌参他不成,身陷诏狱。仁和大长公主不过罚他下跪,事后不久便借妖言案构陷齐驸马父子入狱,十足小人一个,若是得罪了这样的人,今后怕是永无宁日咯”刘珊沉吟一番“父亲说得有理,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若不消弭此事,难保事后不挨算计。”
顿了一顿,又道:“可父亲毕竟封疆一方,位高权重,若是折节下交,人言可畏,对爹爹官声不利呀”刘宇唉声叹气“所以为父才想让你弟弟去,他不在官场,没有那许多羁绊,可他唉!”
刘珊见小弟噘着嘴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也是心疼“父亲,小弟的性子你也晓得,根本受不得委屈,若是赔礼之时再生了口角,反倒得不偿失,不如由女儿出面。”
“你不行,不行,绝对不行。”刘宇如同拨浪鼓般连连摇头“你一个女孩儿家,登门谢罪成何体统,将来还怎么选婆家?”
“爹”刘珊娇嗔了一句,解释道:“女儿不是去见丁寿,听闻他宅子里也有几个女眷,不若由女儿与她们结成闺中密友,借她们之口道歉赔情,碍着这层关系,想那丁寿也不会再为难父亲与小弟。”
刘宇暗想这倒是个办法“也罢,回头准备几份极品头面,借你的手送出去吧,唉,珊儿,你若是个男子,为父会省下不少心的。”刘珊浅笑:“小弟年幼,待再年长几岁,也会懂事的。”
刘大少爷用鼻音哼了一声,把脸转到另一边。刘都堂却心中肉痛,为了外放花了一大笔银子,本儿还没回来,又要送出去一批,有这败家儿子,真他妈烧钱。
夜静更深,可人辗转难眠。自从破瓜之后,她算是夜夜春宵,不知男欢女爱滋味时尚可忍受,一旦初尝禁果,便食髓知味,甘之若饴,这一夜空闺,感觉便比千万年还要难熬。
可人暗想爷此时定在杜云娘房中歇息,自己厚着脸皮上门求欢,被她取笑一番也就是了,好过一个人在这里苦挨。
想到这披衣而起,出了房门。对面杜云娘的厢房内未见灯火,却从正房里隐隐有喘息呻吟的声音传出,似痛苦,似欢愉,可人初为人妇,自然知道这声音代表的意思,不由夹紧双腿,悄悄来到正房窗下,轻轻点破窗纸,向内看去。
细木雕刻的绯色纱灯高悬屋顶,灯光映照下,玉奴赤裸的躺在床榻上,丰润柔滑的肌肤上香汗未干,双颊红潮未褪的闭目休歇着,她的身侧是尚自轻颤娇躯的倩娘,一双美目半开半睁的尽是迷茫之色。
如玉肌肤上尽是一片妖艳的粉红色。丁宅的女主人月仙此时正伏跪在一张硬木太师椅上,混身不住扭摇弓挺,将白嫩丰臀向后耸动,迎合身后披发男子的不断冲击,口中发出丝丝娇喘闷哼。她的婢女小桃同样浑身赤裸。
只见她紧咬贝齿不吭一声,强忍着自己无限激荡的欲念,推动男子后臀,帮助男子棒槌般的巨物在自家小姐体内冲刺顶挺。
男子突然直起身子,将长发向后拢起,露出相貌让可人大吃一惊,竟然是自家老爷,难道老爷和自家嫂嫂有奸情,眼前情景让出身世家的可人不能接受,扭身要走,却见月光下一个红裙身影立在身前。
可人刚要惊呼,却被一只素手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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