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秤金恨声道:“贪得无厌的死胖子,若不是为了魔尊大计,老娘早把你剁了喂狗。”
喃喃咒骂声中,一秤金缓缓转动雕花香案上的三脚香炉,咯咯声中,墙上出现了一道暗门。一秤金闪身而入,不一会儿,点数着几张银票走了出来,重新合上暗门,推门而出。轩窗倏开,一道倩影如同落叶般飘入房内,朱唇轻抹,浮起一丝得色。
天近黄昏,灯火万家。院内已是宾客满满,笙歌聒耳。“爹,不要么,小心让妈妈看见”后院僻静处,一个身穿红色洒花湘裙的粉头半推半搡着一个相貌猥琐的汉子。
“那婆娘看见又能把爷怎么样,来,小宝贝,让爹香一个,爹回头给你打一对金镯子。”女子美目中泛出一丝喜色“真的?可不许骗我。”
“自然是真的,好乖乖,快点听话,你爹我等不及了。”汉子唇上的鼠须都焦急地跳动了几下,一把将那粉头推到了墙角。“别,别那么急呀。”女子还在推搡,不过却是旁的理由“慢点,别坏了衣裳。”
长裙撩起,猥琐汉子拉住女子的长裤一撸到底,一双圆润纤细的长腿显露了出来,汉子呼吸急促,快速脱下自己裤子,抱着女子便挺动屁股,冲了过去。
“哎呀!”女子羞恼地捶了一下粉拳“你倒是对准地方啊,急三火四的,妈妈平时喂不饱你呀?”
“别提那娘们了,平日里根本就不让我上手,憋死老子了。”汉子说着话,一手握着分身重新调整位置,下身一挺,小船入港。女子鼻腔发出“唔”的一声,便不再动静,由着汉子在自己身上折腾。
汉子抬手托起一条粉腿,吭哧吭哧自顾自己干着泄火,倒也不虑其他。“爹,爹”一个小丫鬟跑了过来,待看到墙角里纠缠着的两条肉虫时,吓得惊叫一声。
“什么事,嚎丧呢。”汉子喘着粗气,屁股耸动不停,喝骂道。“妈找您。”小丫头低头,轻轻吐出三个字。汉子吓得一激灵,退出身子,回头道:“她知道我在这儿?”“没不知道,不过她唤你有一阵子了,如今怕是等急了。”小丫鬟期期艾艾地说道。
“怎不早说。”汉子拎起裤子,一边系着腰带,边急火火地向那边跑去。靠在墙上的粉头缓缓整理着衣裙,向着男子跑去的方向鄙夷地啐了一口“没脊梁的癞皮狗,算老娘我倒霉。”跑到一秤金房间外,汉子整理下衣裳,堆起笑脸,推门而入“老婆,我来了。有什么”
话未说完,咽喉已被锁住,一秤金往日可以柔媚到滴出水来的双眼中,已是满含杀气。“舵舵舵主你”汉子被吓得语无伦次。
“苏淮,别以为挂着老娘男人的名头,我便舍不得杀你。”一秤金语调冰冷,隐含杀机“要不是同为魔门弟子,你早就死了,明白么?”
苏淮面如土色,瑟瑟发抖,颤声道:“明明白,方才属下是在偷食,请舵主责罚。”“你那点偷鸡摸狗的事,老娘没心思去管。”一秤金厉声道:“密室里的银票被你送给哪个狐狸精了?”“密室被盗了!?”苏淮瞪大眼睛,惊骇道。
“还在装傻?”一秤金怒不可遏,手中金钗直指苏淮一只眼球“再不说实话,老娘马上废了你这一对招子。”“不是我!”苏淮抱屈道。“这房内密室机关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不是你还能是谁?”一秤金粉面已是铁青色。
“魔门的手段你我都清楚,若是交不齐年例,大家一起受罚,盗银于我有何好处?”事关生死,苏淮难得硬气质问。“真不是你?”一秤金口气有些松动。“真不是我。”
苏淮愤愤地一跺脚,颇有几分委屈“平日里花点小钱哄那几个娘皮开心而已,我要那许多银子又有何用!”一秤金恨恨地一捶方桌“那会是谁呢?”也不知是怒是怕,声音中也带了几分颤意
城外,莫言茅舍。一个空酒坛骨碌碌滚到一旁,莫言满意地打了个酒嗝,向着神思不属的丁寿道:“丁小哥儿,想什么呢?”一直注视窗外的丁寿回过神来,含糊道:“嗯?啊,莫老又干了一坛,真是海量。”
顺手拍开一坛新酒,丁寿递了过去。莫言哈哈一笑,暗道小子果然知我,接过酒坛倒了一碗酒,先喝了半碗解了酒瘾,才慢悠悠道:“天色不早,顾丫头今日怕不会来了。”
丁寿失望地叹了口气,忽觉失态,强笑道:“莫老说笑,晚辈是来探望您老的,采薇来不来有何关系?”“小老儿有自知之明,这把老骨头还没那么大道行,勾着血气方刚的后生三天两头地往这儿跑”
莫言惺忪醉眼中满是笑意。“既然念着顾丫头,上门去寻岂不好过这守株待兔?”看着丁寿一脸窘相,莫言打趣道“凭你丁大人的面子,顾老儿也不敢闭门不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