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姿势,跪伏在榻上,任由丁寿搂着她的柔软腰肢,在她雪白丰臀后狂耸乱挺。
姐姐那一对柔软乳瓜在他的大力撞击下频频晃动,依稀间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柱子随着他的挺耸,在男人小腹与姐姐丰满的屁股离合间忽隐忽现,不时还有一些液体在二人交合处不停地滴落。
郭依云目光呆滞地盯着二人,玉手虽捂着朱唇,鼻息粗喘声却愈来愈粗重。片刻之后,郭飞云终于抑制不住地发出一阵尖叫,粉嫩娇躯狂猛扭动,拼命地向后迎合顶摇。
面对穿云燕的疯狂后耸,丁寿也加快了速度,硬挺粗涨的分身如同毒龙探洞,快进猛抽,腔内淫水在二人性器的快速摩擦下已变成了乳白色的泡沫,发出“滋滋”的声音。
沿着优美的腰身曲线,一双大手握住身下人儿那对惹眼晃动的豪乳上,用力揉捏搓动。郭飞云如何能抵得住这般双管齐下,腰臀如磨盘旋转,秀发和双峰如波浪般的颤抖鼓荡,呻吟浪叫声越来越高亢,再也无所顾忌,十指紧紧抓住床上衾褥,过于用力下,指尖都已发白。
猛然间全身一颤,一股火热直冲脑际,郭飞云只觉花心内犹如洪水泄闸般一股脑地什么东西都流了出去。“啊”腰身臀线陡然绷得笔直,郭飞云高扬秀颈,发出了一声愉快欢畅的呻吟,软软地栽倒在了床榻上。
“嗯,魂儿都丢了,真好”精疲力竭的郭飞云慵懒疲惫,全身布满细密汗珠,轻声呓语着,忽然她感觉到体内那根肉柱仍然火烫坚硬,并且又不安分地再度动作起来。
“你还没好么?”虽说这种涨满了全身的充实感,让郭飞云无限满足,可她此时真得提不起一点力气。丁寿用行动回答了她,紫红肉龟在花心处一番研磨后便是重重一击,身下人被撞出了一声娇吟。
“我,我真的不成了,求求你,让我先缓缓。”连泄数次的郭飞云疲惫地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柔弱地瘫在床上,只有苦苦哀求。
丁寿健壮的身躯伏卧在绵软温香的娇躯上,香汗淋漓的身体仿佛沾了水的上等湖丝,冰凉滑腻。轻抚曲线优美的光洁美背,丁寿在她耳边轻声道:“再忍忍,快好了。”
不知是同意还是无力拒绝地郭飞云,鼻腔内发出柔柔的一声轻嗯。蝉伏在穿云燕娇躯上,两肘微微支起上身,小腹紧贴着丰满柔软的香臀,开始了又一波进攻。
虽没有方才的狂风骤雨,疾风细雨同样让郭飞云难以消受,坚硬玉杵在蜜道快速地进出不停,泥泞不堪的腔道内在舒畅之余夹杂着隐隐痛楚。
“饶了我吧,不行了,你,你怎么这样心狠,噢”郭飞云真得不堪征伐,无力地伏在床上,随着背后人的挺动,一身美肉轻轻颤抖,光洁的额头紧紧蹙起,婉转娇吟。
“你,你别欺负姐姐,有本事冲我来!”声音清脆,却带着浓浓羞意。一声惊呼,郭飞云埋首在粉嫩臂弯内,羞涩地不敢看自己妹妹。“依云,你怎么来了?”郭依云没有答话。
只是冲着仍伏在郭飞云背上的丁寿继续说道:“姐姐身子弱,你别再弄了。”丁寿笑而不答,打量着此时的钻云燕,一件厚绒披风包裹着大部娇躯,但领口露出的雪白肌肤和披风下摆遮掩不到的光滑小腿,都向他展示着这具胴体的曼妙诱人。
“唔”郭飞云觉察到还在体内深处的坚挺玉杵轻轻跳动了几下,引得她忍不住轻声呻吟。丁寿垂首咬着穿云燕耳珠,嘻笑道:“飞云,你怎么看?”你都兴奋地控制不住命根子了,还问我怎么看,一向性格温婉的郭飞云恨不得给这小子一个白眼,低声道:“你是我们姐妹命中的魔星,只能由着你欺负了。”
丁寿哈哈一笑,翻身仰躺在榻上,将香汗津津的郭飞云揽伏到自己胸膛上,招手唤道:“郭二小姐,更待何时呀。”
郭依云面红耳赤,丁寿抽身那一瞬,她似乎听到了“波”的一声,震得她全身一颤,再看他那根如旗杆般高高耸立的狰狞巨物,一向雷厉风行敢说敢做的钻云燕,人生第一次踌躇不敢向前。
枕着男人宽厚的胸膛,郭飞云看出了妹妹心中纠结,伸出一只雪白藕臂,轻声唤道:“二妹,来”
听了姐姐招呼,郭依云鼓足勇气,一点点蹭了过来,两手挽住郭飞云柔荑的那一刻,她与那根青筋虬结的独眼怒龙也已近在咫尺了。
羞得她立即移开目光,却看见姐姐一丝不挂的雪白身躯上,汗珠密布,茂密卷曲的黑色丛林也是狼藉一片,雪白丰乳上印着几条淤青指痕,一定很痛吧,可看姐姐的样子又不像。
就在郭依云忧心姐姐身体时,一只火热大手从披风间伸了进来,本能地想要避开,偏生整个身子软软的,动也不想动,刚刚窥听了一场活春宫,极度的感官刺激下,同样心中火热,眼神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