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躺在身后的丁寿被她的动作惊醒,张嘴打了个哈欠,带着几分倦意问道:“怎么不再睡会?”“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慕容白没好气道。“问我?”丁寿纳闷。“放规矩些,大清早的,便起了坏心思”
本是盛怒,慕容白却怎么也硬气不来,小俏臀又向床沿边上挺了挺,尽量与那根东西撇开距离。丁寿也发现了自身变化,尴尬一笑“这属实怨不得我,这东西由不得我做主”
“谁听你扯这些,把腿拿开,重死了。”慕容白嗔道。丁寿嘻嘻一笑“昨夜整个身子压着都不觉沉,今早一条腿便禁不住了?”
“你”慕容白羞红了脸,气恼道:“快闪开,我要起身了。”“既然这小东西来了兴致,白儿便再陪太师叔乐上一次吧。”丁寿涎着脸向慕容白凑近,双手更是不老实地攀向了挺拔双峰。
“放手!”慕容白声音转冷“说过了,咱们交易只有昨晚,不许你再碰我。”丁寿撇撇嘴,对口嫌体正直的徒孙大为不满“嘴上说不要,也不知昨晚求着人动的又是哪个?”
“你”慕容白顿时气苦,忆起昨夜癫狂,自己各种淫呼浪叫,摆出各种羞人姿势,不由脸红耳赤,羞愧不堪,难道自己真是个天生淫娃,荡妇体质不成。
见慕容白发了火,丁寿也不好强迫,经过昨夜发泄,他心气顺了不少,心底可以腾出点小地方替别人着想了。连忙松手撤腿,陪着笑安慰这个才被自己破身的小师侄。慕容白也不多话,抬腿跃下了床。
“哎呦”这一下动作猛了。扯动胯间裂伤,慕容白疼得身子趔趄,险些摔倒。丁寿立即一个纵身,精赤溜光地飞到慕容白身侧,扶着她关切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怎么会没事!”慕容白玉手向下一探红肿干涩的阴门,痛得她龇牙咧嘴,再看雪白肌肤上布满的无数吻痕,委屈地眼泪都流了下来“都是你害得!”
“怨我怨我,你先坐下歇歇。”丁寿扶着慕容白安坐在椅子上,顺带清楚地欣赏她的体态。昨夜灯光不明。
此时再看,小慕容更加娇柔动人,雪白的肌肤上还留有昨夜残存的余韵嫣红,指尖所触的每一寸肌肤都带着惊人的弹性。
尤其那一双长腿,浑圆修长,洁白如玉,和凤儿都可一较高下,这就是所谓‘腿玩年’吧丁寿心有所想,某个不安分的物件立时有所体现,摇头晃脑地挺立而起,慕容白不经意一扫,见那东西直不楞登地冲着她张牙舞爪,更是羞愤交加。
“你你现在还想着那脏事?”慕容白抽噎道,她初经人事,身子受创,这人嘴上关心,心里还不老实,果然世间男子皆薄幸。丁寿捂住胯间,大呼冤枉,称这不是他本心所想,慕容白哪里肯信,逼得丁寿手忙脚乱的穿起衣服。
“你还不出去?”慕容白瞪着眼睛。“小慕容,这里是我的房间,太师叔出去了还能去哪儿?”穿戴整齐的丁寿真有那么一股子衣冠禽兽的味道,立即摆正了脸色。“你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慕容白此时才觉察自己身无寸缕的和这家伙胡扯了许久。丁寿点头,推门而出。
女人啊,床上和床下真是两个人,站在客店二楼回廊上,丁寿重重叹了口气。“公子爷有心事?”不远处的一根廊柱下,杜翩翩悠然转出。
“你找我有什么事?”“哟,小女子想念大人您了,来看看您不成么?”杜云娘轻移莲步,如蛇一般扭着贴近了丁寿。
“有什么不妨直说,这些连你自己都不信的话能骗得了谁。”丁寿伸出一臂将杜翩翩揽在怀里。感到背后的手掌直接贴在了自己灵台大穴上,杜翩翩黛眉轻挑,咯咯笑道:“奴家自觉昨日对大人您语气不恭,特来请罪,您这样可非待客之道。”
“你这狐狸不穿衣服时爷还要加着小心,而今这盛装打扮钗环齐备,爷可不想成为第二个谢自伤。”丁寿另一只手挑起杜翩翩雪白的下颌,微微一笑。
“公子爷怕是多虑了”杜翩翩秋水横波,腻声笑道。“多虑不是坏事,一失可就万无喽,杜姑娘前倨后恭,丁某很难没有别的想法”二人正在唇枪舌剑,‘吱呀’一声,房门开启,裹着披风的慕容白走了出来。
一见二人搂搂抱抱的亲昵模样,慕容白没来由一股火气从心底涌起。丁寿一把将杜翩翩推开,含笑道:“小慕容,你弄好了?”“不要脸!”慕容白乜斜杜翩翩,恨声来了一句。“慕容妹子在说谁?”杜翩翩整理衣裙,浑不在意道。
“说谁心里明白。”“说的也是,也不知哪个不要脸的大姑娘夜半更深钻进男人屋里,叫床声差不点把屋顶掀了,小女子还以为今早醒来要直见天日呐。”杜翩翩手扶云鬓,嗤嗤冷笑。
“你”慕容白玉面寒霜,闪身错步便向杜翩翩劈去。杜翩翩侧身让步,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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