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矩地搁在柔软小腹中间。
只是十个青葱玉指不安地上下跳动,足见其心中是多么得急躁热切。丁寿同样急三火四地开始脱衣服,忽然他猛不丁想起一桩事来,扯衣服的动作随之一滞“你还须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海兰诧异问道。“以后可不许在旁的男人面前赤身露体了。”这小姑奶奶的做派他可是见识过,以往没那层关系也就罢了,如果成了自己的女人还二爷可不想以后头顶绿油油的。“成。”海兰如今是有求必应。丁寿这才放下心来,将衣袍丢在地上,挨着赤裸娇躯缓缓伏了下去
只见那细眉弯弯,眸如秋水,瑶鼻笔挺,鲜艳朱唇嫩似花瓣,丁寿愈看愈爱,忍不住张嘴向那两片红唇吻下。海兰“啊呀”一声惊呼,瞪着一双灵动大眼,手捂着樱唇惊恼道:“不是说给我吃你那浆子么,好端端地你咬我嘴作甚?”
“我”丁寿一时无语,气急败坏道:“你休要管了,反正这是做我的女人必然要经的,你若不愿就算了。”
“别呀,我听你的就是了。”越是吃不到,海兰越是将那神秘的白色浆汁想成了天地间第一等的美味,若是今日吃不到,日后怕会想出病来,只好乖乖地重新躺好,紧闭双目,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凛然道:“来吧,随你对我做什么。”
一个美丽的少女光着身子说出这等话来,男人岂有拒绝的道理,丁寿笑嘻嘻再度贴近娇靥,忽地眉头一皱“今日和我做的事,以后也不许和别的男人做。”“知道了,知道了,你有完没完。”这家伙真是啰嗦。
也不知道还要咬人哪里,海兰心头纠结,整个身子不觉紧张绷起。二人近在咫尺,看着覆盖眼帘上的长长睫毛不住轻轻颤抖,丁寿如何感受不到海兰紧张心境,不觉哑然失笑,这丫头端是可爱。
只是如今这境况怕是要费一番水磨工夫才能顺畅入港了,丁寿只得强耐住性子,一手轻抚乌黑秀发,助她平复心境,低头吐出猩红舌尖,在小巧精致的耳轮上轻轻一刮。“嘻嘻,好痒”海兰只觉耳边湿湿热热的,不由咯咯娇笑。
“别动。”丁寿贴着耳边轻声命令,随即张嘴将她整个耳轮都含在了嘴里。他要吃我耳朵了?海兰心又悬了起来,哼,这个丁寿真是小心眼,人家不过是想尝尝他下面那根肉棍子味道,他竟然又是啃人嘴又是咬人耳朵的,真是个不肯吃亏的,待会儿自己定要狠狠咬他那东西几口作为补偿才是。
事情发展并没如海兰所想,丁寿并没有一口咬下,只是含着她的耳朵轻轻吮吸舔舐,牙关不时蹭着柔软细耳温柔厮磨,她才安下心来,觉得胸口处又是一紧,一边酥胸突然被一只大手握住,那只手力量很大,胸前软肉都变了形状,奇怪的是海兰并未觉得疼痛,反有一种异样的感觉随之升起。
男人口鼻中呼出的热气经过耳道喷薄入脑,海兰只觉脑袋晕乎乎的,胸前那细长有力的五根手指逐渐收拢,直到捏住了软肉中间的一团硬核。
“嗯”海兰颦着眉心,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轻吟,随即她便羞愧得难以为情,不过是不痛不痒地被人捏了一下,自己怎就丢人地叫了出来,丁寿若以为自己耐不得疼,就此作罢可如何是好,海兰玉面通红,不知该怎生解释。
幸好丁寿似乎并没在意,柔软舌尖顺着粉红面颊,如雨点般啄吻着她的额头、眉眼、鼻端、面颊,自也不会放掉最初便要品尝的娇艳樱唇。
海兰不敢再生造次,由着男人将自己的小脸吻得满是口水,甚至当男人舌尖轻叩齿关时,她也顺从地张开小嘴,任凭那略带粗糙的火热肉舌长驱直入,在她嘴腔中翻江倒海,横行无忌。
男人非但没有满足,还将她的香舌含在嘴里,此时海兰镇静不得了,伤了舌头还如何说话,怕连吃东西也要少了味道,立即惊慌失措地睁开美目,眼中满是求恳乞怜,可惜男人没有丝毫放松,海兰甚或从对方眼中看到几分促狭取笑的味道。
哼,谁怕谁,你吃我的,我也吃你的就是,海兰下了狠心,不再甘于被动,奋力鼓动香舌,与男人的舌头纠缠到了一处,你含我的,我便也吸你的,你伸进我嘴里,我就吐回到你口中,二人你来我往,互换香津,在激烈的拥吻中,海兰只觉气也透不过来,脑中更是一片空白,偏偏这种窒息似的压迫感,反教她生出一种难言的欢愉,使她渐渐沉醉不能自拔,胸前活动的手掌愈加放肆,不但将自己胸前两团软肉如面团般搓来揉去,还不时狠狠搓弄那两颗粉嫩樱桃,这回海兰非但不觉疼痛,反被刺激得更加迷醉,伸出两条雪臂,环住男人颈项,与之忘情缠吻,不肯丝毫松懈。
片刻之后,丁寿终于抬起头来,小丫头却是食髓知味,螓首扬起,两瓣已有些肿胀的湿漉红唇微微张开,吐气如兰“我还要”丁寿唇角一抹,露出那招牌般的坏笑“莫急,好戏在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