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弯曲碰触,都能激得她全身颤栗。
海兰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蜜穴在强烈不间断的刺激下春水不停涌出,打湿了丁寿整个手掌,双腿都因那销魂蚀骨的快感发起了颤。
“嗯”海兰也顾不得再压榨肉棒中的浆汁了,一口将那物件吐了出来,急促喘息道:“快快停下,我又要尿了,闪快闪开”
丁寿非但不理,反加快了手掌进出穴腔的速度,在他挑弄下,yīn道内“唧唧”水声越来越响“呀啊”在一声努力压抑的闷哼声中,海兰粉臀猛地向上弓起,一股水箭疾射而出,喷了丁寿满头满脸。
高高拱起的身子无力坠落,在海兰剧烈的喘息声中轻轻抽搐着,丁寿一时间也愣住了,摸摸自己水淋淋的面颊,停止了继续挑逗。“人不可貌相,看不出你这水还真多啊!”坐起抹去脸上水渍,丁寿半真半假地取笑道。
海兰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耳根子都涨得通红,今日真是丢人丢大了,非但尿了床,还尿人一身,这以后哪有脸见人啊。
“我不做了。”海兰拖着酸软身子,挣扎着下床。丁寿一把将她按住,笑道:“那浆子还没出来,怎么,不想吃了?”
“不吃了。”海兰将头埋到胸脯上,怄气道:“人家累得全身没个力气,你那浆子也出不来,我不要了。”偷眼瞥了下湿了一片的衾褥,海兰头垂得更低,一把扯起道:“这被单回头我与你洗净了送来。”
“这个却不急。”丁寿笑着将湿了的被单丢到地上“咱们还没做完呢,我保你今日能吃上。”海兰不由夹紧双腿,张皇道:“说了我不吃了”“你舍得?今日半途而废,日后还想吃可要再来上一遭的。”丁寿笑得不怀好意。
还要再来?那今天不是白出丑了,贝齿轻咬着樱唇,海兰心中委实拿不定主意。“前戏已然够了,放心,这次咱们直入正题,很快就能吃上哟。”丁寿循循善诱,像极了骗小白兔开门的大灰狼。
“你你不能再用嘴和手弄弄人那里。”海兰低声提出了条件“弄得人家老尿很羞人的。”
丁寿满口应允,都这个时候了,还不上正戏,岂不是委屈死了小老弟。见他答应得痛快,海兰心底又有些小失望,适才的感觉虽说怪怪的。
其实也蛮舒服的,只是总感觉什么地方差点意思,那感觉最深处总是搔不到,让人悬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折磨死个人。丁寿哄着海兰再度躺好,立即迫不及待地压了上去。
“你身子好重”海兰推搡着男人健壮胸膛,低声抱怨着不满,却被男人一口堵住了余下话语。也好,这样他就没法子吃我下面了,海兰也甚回味适才接吻时的奇妙感觉,双手抱住男人,轻车熟路地回吻起来。
咦?自己的两腿什么时候又被分开了,一个又粗又壮的东西在尿尿的地方顶来顶去,哼,肯定是他那根坏东西!哎呀那东西要是沾了尿液,我待会儿还怎么下口!
海兰想提醒男人,却被他的舌头封住了嘴,只好自己玉手下探,握住那根坚挺火烫的肉棒,想将它移开。
“我来就好。”丁寿终于松了嘴,温柔一笑,才发现,他的笑还蛮好看的。男人臀部向后稍微移了下,握住了他那根东西,却没有远离自己下身,而是扶着它对准了湿润微张的穴口。
“离那远妈呀!”海兰才说了半句,丁寿便下身一送,那根坚挺的肉棒借着穴腔爱液润滑,一下便破开了层层嫩肉阻隔,直冲进她的身体深处,海兰疼得满眼是泪,身下衾褥也被她抓得褶皱不堪。
“疼死了!你不是说不是很疼嘛?这哪里舒服啦?你光会骗人!”海兰带着哭腔道。幽窄腔道感受到了外来者的侵入,四面八方的肉壁如同活了般挤压而上,如同一群柔嫩小手在棒身四周按摩,裹夹得丁寿舒服得叫出了声。
不过低头瞥见棒身上带出的丝丝血痕,丁寿心中愧疚,适才是冲得急了些,看着小丫头可怜兮兮的一副惨相,也着实有些过意不去,俯首亲吻着玉颊上的滚滚泪珠,腰身不敢再巨幅挺动。
而是缓缓晃动屁股,轻摇慢揉,温柔地用菇头厮磨着花蕊嫩苞。被他这一番温柔对待,海兰穴腔内撕裂痛楚渐渐消退,代之而来的是方才那种难以言喻的酥麻欢畅,那根抵入自己身体内的火烫巨物所带来的饱满充实,又是方才丁寿手指嘴巴都无法给予的。
承受着男人沉重身躯,海兰试探着扭动了下俏臀,嘶有些痛,更有些莫名的快感,让她说不清,道不明,偏又想再次尝试。
随着这种矛盾感越来越强烈,她香臀摆动的力量也渐渐增大,可由于男人身体的重压,让她活动得很不尽兴,海兰忍不住捶了男人一拳“我里面好痒,你倒是动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