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根斜指天际轻轻摇晃的肉柱,颤抖着伸出玉手轻轻握住,套弄数下后,便吐出香舌,在紫红肉龟上轻轻舔了一下。丁寿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吟,刘珊却羞臊得紧闭双眼,一双玉手继续套弄着。
樱桃小口尽可能张到最大,将那略带腥味儿的硕大菇头吞进了口中。唇角仿似都要涨得裂开,刘珊才将那根滚烫毒龙纳进嘴里,鸭卵大的肉龟直抵喉头,恶心欲呕,她却怕恼了这恶人,不敢松嘴吐出,脑海中回忆着前番服侍他的情境,柔软舌尖裹着马眼龟棱,深吞浅含,卖力非常。
丁寿居高临下俯视着胯下的尚书千金,腰身随着她的吞吐动作轻轻挺动,湿淋淋带着水光的巨大肉柱在樱唇间时隐时现,雪白香腮时而被顶起一团,凸成一个肉龟形状,时而紧紧凹陷,深深夹吮。
刘珊羞耻感渐去,强迫自己忘记一切,只有面前这根男人命根,使出浑身解数吞吸舔含,玉手套弄同时,一手也将男人那团卵袋握在手中,轻轻搓揉。
男人身子轻轻颤了颤,以刘珊仅有的一次经验,晓得自己该是弄对了地方,于是更加用心揉套吮含。
甚至不用丁寿强迫,她便将嫩脸儿埋在那团卷曲毛发之中,将整根肉柱吞咽进口里,用力收紧咽喉,将那菇头死死箍牢。“嗯”丁寿舒畅地哼了一声,这小娘们却有过人之处,如果好好调教一番,想是个“品箫”的好手。
不过想凭着半生不熟的口技,便哄得二爷出精,恁把人小瞧了,努力了半晌,男人坚挺依旧,刘珊额丝汗润,险些憋过气去,只好轻启樱唇吐出肉柱,呼呼喘起了粗气。
手指拨弄着美人额尖湿漉发丝,丁寿托起刘珊香颐,望着涨得通红的玉靥轻声笑道:“刘小姐不会只想以口舌侍奉,教丁某满意吧?”娇躯一震,刘珊粉面强挤出几分笑容道:“怎怎会,大人稍待。”
刘珊稍稍喘匀了气,扶着酸麻娇膝缓缓直起身来,在男人注视下扯开了腰带绳结。粉色长袄的衣襟缓缓敞开,露出一件锦绣胸衣,紫色绳结绕过精致锁骨,环系在雪白颈后,胸衣之下波涛起伏,大片如玉肌肤暴露在寒冷空气之中,肉眼可见地泛起一层细细鸡皮。虽是决心以身饲虎。
但在男人色眯眯的目光注视下,刘珊还是难以忍受这般坦然裸裎,一双玉臂倏地环抱胸前,为她这闺阁千金作最后的遮羞之用。“大人,您可否转过身去?”刘珊低声哀求。
“磨蹭个什么!”丁寿可没那个耐心等待,在女子惊叫声中,他一把将刘珊摁在了书案上。粉色长袄抛在地面,八幅湘裙撩至腰际,刘珊只觉下身一凉,一双粉绸裤管也坠落在踝间,那根湿淋淋的火烫肉柱在娇嫩的大腿根儿间胡乱撞着,引得她两腿轻轻颤栗,不知随后男人该是怎样一番蹂躏征挞。
出乎刘珊预料,丁寿并没表现出粗暴急色,喷着热气的男人嘴唇在她光洁玉背间轻轻啄吻,待吻到颈间时,齿关含住肚兜绳结轻轻一拉,那件质料上乘的苏绣胸衣也离体而去。
一手握住一团酥乳,手指轻轻搓弄着粉嫩乳尖,另一手则在她胯间幽谷摩挲挑弄,不过寥寥数下,嫣红乳尖便在粉色乳晕间硬挺突起,两片蜜唇更是因他高超的挑情手段而充血鼓涨,潺潺春水破谷而出。挂着丝丝黏液的手指送到眼前,男人贴着她耳边轻声笑道:“小姐可觉舒服?”
刘珊羞得不敢睁眼,比起被男人轻薄侵犯,她更羞愧的是适才竟真的有几分愉悦快感,难道她和小弟那个侍婢一样,是个不知羞耻的淫娃荡妇!“我只说用清白身躯换小弟平安,你取了就是,何苦羞辱捉弄?!”噙着樱唇,刘珊含悲带怒地说道。
“既如此,丁某可不客气了。”一番柔情蜜意全打了水漂,你当二爷我憋得不难受么,还不是强摁着性子想给你第一次留个好印象,哼,狗咬好人心,那就给你点厉害尝尝。丁寿心中有气,直接扶住刘珊纤细腰身,肉柱对准位置,卯足力气朝前便是一顶。
“啊”枪刺花房,蕊破莺啼红烛高挑,秋水凝愁。一身嫁衣的窦妙善枯坐榻沿,望着摇曳烛光呆呆出神。
不曾张扬,一顶花轿直接抬进了府门,就这般地嫁为人妻不,该是人妾才是,秀靥上浮现一丝凄凉苦笑,看来夫家也嫌自己出身寒门,面上无光啊!若是嫁给了他,可否也会这般草率待我妙善用力晃了晃头,将突然浮现的人影从脑海中赶走,已为人妇,心中岂能还惦念着别的男人,顾师妹出身豪门大家,温婉可人,与他才是良配。说来也怪,怒而嫁人本是不忿顾采薇的负气之举,可待木已成舟,妙善此时心中念起她来,尽是同门学艺时姐妹扶持的美好回忆,对她再也怨恨不起。
同门?唉,妙善螓首微摇,心中更添了几分愁苦,峨眉弟子甘心为人妾室,师父面上也是无光吧?
大喜之日,同门之中无一人前来送亲道贺,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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