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打定主意,刘珊口中套了阳根,吞吐更是忘我,丁寿被伺候得通体安泰,估摸她也歇过劲儿,重推了刘珊伏在案上,从后面抱住圆臀,挺着阳物寻准湿淋淋肉缝,再度肏入。
“哦”伸直修长雪颈,刘珊长长一声呻吟“大人妾身魂儿这下被您捅掉了”得了名师指点的刘珊现学现卖,口吐淫声,嫩穴更是夹裹着阳根,提肛收阴,花心锁着那话儿好一通吸吮,夹得丁寿周身毛孔仿都要张开,爽快至极,挺身狂耸。
刘珊耸臀迎送,勉力收紧穴腔,将体内那粗壮异物狠狠夹吮,快活得丁寿抱着女子雪臀狠命研搅肏弄,不消片刻,已耸动了千余下,清脆的肌肤撞击声中,那张沉重的紫檀书案被他二人顶得吱吱晃动。
“啊大人神威如如下山猛虎妾身不不成又来了弄死我吧”刘珊撅着屁股挨肏,心中事仍不或忘,喘吁吁地扭着头对丁寿道:“大人可怜见,何时放我那兄弟出诏狱?”
丁二肏得兴起,一边狂弄,一边安抚道:“休要惶急,你那弟弟在狱中我自会妥善照顾,待得大势底定,自会放他出来,”说话间丁寿又猛顶了几十下,刘珊嗯啊哼叫,淫水顺着大腿流了一地,她拼力向后耸着香臀,喘息哀求道:“舍弟体弱,您这便速放了他,妾身定当伺候大人满意”
“好好,回头便放。”精虫上脑时,丁二郎从没什么处事原则,连声附和。“须须保住他功名”
“保住,保住。”丁寿扶住纤腰,用力冲撞。得了丁寿承诺,刘珊心头一松,又被他撒欢不顾地一番猛干,哎呀叫唤着又丢了身子。阴精遗漏多了,刘珊觉得一阵头晕,足下如踩云里,浑身好似散了架般,丁寿仍欲焰高炽,便教她跪伏在躺椅上,只将一轮满月般的雪白圆臀高高扬起,他则抱住了刘珊屁股,挺枪狂弄。
刘珊讶于男人持久,又吃他狠捣,浪声大叫,长长秀发带着汗珠儿张扬飞舞,不知尽头“咚咚”随着几声轻轻的叩门声,书房外响起谭淑贞略带尴尬的声音“老爷,徐杲外间求见”
“叫他滚,爷没空。”丁寿如今使发了性子,不管不顾地狠命捅撞,刘珊狂呼浪叫,嗓音都带着淡淡嘶哑。听着里面男人浓重的喘息和女人浪呼,间杂着噼噼啪啪的肌肤撞击以及椅凳在地上摩擦的吱吱声,过来人的谭淑贞如何不清楚里面上演着怎样一出好戏,不由一阵为难。
“那孩子哭得厉害,像是有甚急事,老爷您还是见见他吧”念着小徐杲哭得凄惨,谭淑贞心中不忍,终究还是帮说了几句。
“等等等我快了快了”丁寿耸动更疾,已经疲惫不堪的刘珊感到穴腔内阳物突然热胀了一圈,以她前番口爆的经验,该是男人要出精的征兆,她骤感不好,若是不小心珠胎暗结,未婚先孕,她可怎生见人!
“大人不要”刘珊拼命扭动着屁股,此番不是为了迎合男人,而是想将那根东西挤出体外。丁寿正在紧要关头,岂能容得她如意,拽着那两瓣雪臀狠命拉向自己腰间,腰身挺动更快更猛。
“不要射在里面,不要射在里面!”精疲力竭的刘珊如何拗得过丁二这厮,只好不住提醒哀求。
谭淑贞闻听得里面一阵更为急促密集的肌肤撞击声,随后便是一声长长悲鸣,再无了声息,她心中担忧,不由侧耳细听。才将耳朵贴在门上,书房门吱呀一声开启,吓得她急往后退了一步,只见衣衫不整的丁寿虚掩着袍子走了出来。
冷着脸问道:“那小兔崽子在哪儿?”“在外间花厅。”见丁寿衣裳凌乱,裤子也只提到一半,那根黏答答的阳物还半软不硬地敞在外面,谭淑贞识趣地蹲下身用舌头为主家清理干净下身,帮他拉上裤子后整理衣袍,眼神不经意间透过男人腰际向内觑望。
只见紫藤躺椅上半卧着一具半裸娇躯,玉背粉红,腰间卷起的罗裙已被香汗浸透,两条粉腿大字型叉开着。
还未完全闭合的桃源洞口如鱼鳃般一鼓一鼓的,正缓缓流出浓浊的白色浆液,顺着微微卷曲的黑色毛发,滴滴坠落“老爷,求您救救窦家姐姐吧!”
一进花厅,没等气不顺的丁寿动手,徐杲已然扑到他面前,抱着他大腿哭嚎不已“妙善?她又怎么了?哎,不是教你不要管窦家的事了么?”
丁寿一头雾水,前番不欢而散,老实说他对那丫头也带了几分怨气,连着这几日忙着科场案,暂时也未去理会。“窦姐姐今日嫁人”徐杲一句话让丁寿险些跳了起来“嫁人?这么快?你怎么知道的?”
“我去帮着送亲喝喜酒了。”徐杲嗫喏道。丁寿强忍着没把这倒霉孩子一脚卷出去,你小子他娘到底哪头的?二爷被那丫头怼得跟三孙子似的,你不说同仇敌忾,反一口一个姐姐叫得亲热,...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