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轻抚着谭淑贞用力收缩而微微凹陷的面颊,丁寿眼皮一抬,斜睨着尹昌年笑道:“善待大妃母子自是无妨,只是丁某平日治家严谨,贤母子往日对在下多有不敬之语,若不给下面人一个说法,府内恐会乱了规矩”
“这”尹昌年顿时犯难,犹疑道:“不知大人有何见教?”“好办,丁某与大妃立一赌约,只要大妃赢了。
丁某自然遵从安排,锦衣玉食照看二位,若是输了”丁寿嘿嘿一笑“二位也只得认命。”尹昌年别无他法,硬着头皮道:“请大人出题。”
“简单,”丁寿向下指了指,邪笑道:“只要大妃如她一般,能将丁某人的宝贝命根子一次全含进嘴里,便算得胜。”尹昌年一听怫然作色,柳眉倒竖厉叱道:“大人莫非当我乃娼妇妓女乎!”
“愿赌服输,两厢情愿,大妃何处此言,”丁寿不经意地转目拍拍自家肩头“大妃若是不愿,就请自便,丁墨这里还有事忙呢!”尹昌年看着螓首上下起伏不停的女子背影,念着儿子每日所受饥苦,将心一横,也罢,人在屋檐下,就此认命吧!
“大人说话算话?”尹昌年紧咬着下唇,一字一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丁寿拍拍谭淑贞后脑,她立即会意起身,让出位置。
“啊!”待看见那根阳物全貌,尹昌年不由玉手掩唇,失声惊呼,粗若儿臂,足有七八寸长,这如何吞得下去!“怎样?”丁寿得意地在湿淋淋地棒身上弹了一下,那根巨阳立时摇头晃脑个晃动不停“大妃如今后悔,还来得及。”
尹昌年望了一眼谭淑贞,她与谭淑贞往日并无交集,只看她那般举止娴雅,仪态端淑,实难想象竟做出这等淫行,她既能行,我又如何做不得!心中打定主意,尹昌年坚定道:“只望大人不要食言。”
丁寿噙笑点头,尹昌年盯着他胯间那根张牙舞爪的狰狞巨物,缓缓走近,屈膝跪在男人两腿间,待汗润莹白的掌心握住那火烫棒身的瞬间,她不禁娇躯一颤,随即狠了狠心,拼力大张檀口,朝着紫红菇头含了下去。
仅只一个菇头便大如鸭卵,撑得尹昌年唇角欲裂,想着儿子李怿,她还是用尽力气,一分分地将那粗涨阳物纳入口中
才只吞了一半,尹昌年便感觉那巨阳顶端已然抵在喉咙,压得她胸口一阵烦闷欲呕,险些将嘴中物件一口吐出,好歹强捺着不适,粉长秀颈略微调整了下方向,闭着眼睛朝前继续吞咽。
似乎过了很久,噎得眼角垂泪,挺直鼻端终于碰触到了男人腹间茂盛毛发,朱唇只要再向前吞入几分,便可将男人的硕大棒身全部纳入嘴中,尹昌年不由一阵窃喜。
丁寿一直观察着这位朝鲜大妃的神情变化,见她面露喜色,促狭一笑,腰身猛地向前一挺猝不及防间尹昌年顿觉一根粗大棒子直戳进了嗓子眼,再也抑制不住喉间传导而来的那股反胃恶心,身子倏地向后一退,伏地一通剧烈干呕。丁寿一脸惋惜“功亏一篑,大妃可是输了”
“不,求大人再给一次机会,这回妾身定然不教大人失望。”尹昌年不顾面上泪珠口水,反身抱住丁寿大腿哀求。“丁某说过了,这规矩不能变,除非”
“除非什么?”尹昌年心底又萌起了一丝希望。“谁教丁某如今箭在弦上,除非大妃肯勉为其难,帮在下去了这股子邪火,自然一切都好商量。”丁寿暗中运劲,那湿淋淋亮晶晶的狰狞巨物仿佛活过来般敲在了朝鲜大妃的面颊上。
“不,不行”尹昌年颓然跌坐“我乃朝鲜成宗大王正妃,如何能够失节丧贞!”老子鸟儿都含了。
这时候装起贞洁烈女给谁看,丁寿心中不屑,漠然道:“既然大妃吝惜那无谓名节,就只好让大君殿下受苦了,淑贞,送大妃回去。”“别我做!”屈辱泪水顺着尹昌年雪白面颊滚落,含羞带愤地垂首道:“只求大人遵守承诺,照拂我儿。”
“照这桌酒席整治一份,与大君送过去。”丁寿吩咐道。谭淑贞领命退下,丁寿把头一歪,眄视着地下跪着的人儿道:“如今这里也没外人了,大妃欲待如何?”
尹昌年拭去眼泪,起身将自己白皙胴体从赤古里裙中解脱而出,她的身材虽不如杜云娘与谭淑贞等人丰腴肉感,却胜在结实紧致,一对大小适中的雪白酥胸挺拔依旧,实不像她这个年纪应该有的,丁寿默默欣赏着眼前娇躯,莫说此女尚有七分颜色,单只她曾经朝鲜大妃的身份,就足以勾起男人的征服欲望,自己竟然容她空置府内许久,真个暴殄天物。
尹昌年此时已然下定了决心,大方赤裸地走近丁寿身前,将他推倒在宽大椅背上,骗腿跨在男人腰际,扶正菇头对准自己桃源洞口,慢慢套坐了进去。
尽管有着方才唾液口水的润滑,进入的过程也并不顺利,努力一阵后仅仅塞进了一个紫红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