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寿重重咳了一声,院中伫立的几个人形“木头”急忙抬头听命。看了上峰眼色,杜星野抬手便在桑皮纸中间戳了个窟窿,李怿绷紧的身躯顿时松弛下来,伸着舌头一通狂喘。
“拉下去,”丁寿挥挥手,命人将李怿连人带椅抬了下去“王儿!”尹昌年空伸玉臂,对儿子放心不下。“你跟我来。”丁寿却不给她母子交心的时机,拉着她的衣领将人拎起,半拖半拽地将她带到堂屋。
进屋后丁寿直接将人往地上一丢,毫无怜香惜玉之意,尹昌年应声扑倒,还不等她爬起,一大块烤鹿肉已丢在面前。“吃了它。”丁寿命令道。对这等喂狗食一般的用饭姿势,尹昌年却不敢生出半点忤逆之色。
老实趴在地上,双手捧着鹿肉撕咬吞咽。丁寿立在她身后,冷声道:“你母子的命如今都在丁某手中,你今后要是再敢自损一根头发,我便断李怿一只手,听懂了么?”感受到丁寿话中的冰冷酷意,尹昌年娇躯轻颤。
“爷问你听懂了没有?”尹昌年泪流满面,咬着鹿肉含糊答道:“懂了。”一国大妃又如何,还不是如母狗般趴在自己面前俯首帖耳,丁寿只觉小腹间火气升腾,俯身掀起尹昌年衣裙开始一通撕扯。
裂帛声响,下身肌肤已然感受到空气中的微微凉意,尹昌年只是啮咬着手中鹿肉,既不叫喊,也不闪躲,众目睽睽之下那等羞人事都做了,颜面早已丢尽,还在乎旁的什么。“啪”
丁寿甩手在赤裸的臀肉上拍了一巴掌,喝道:“将屁股撅起来,”尹昌年一声不吭,屈起双膝,将还算紧致的雪白香臀呈现在男人眼前。丁寿信手把玩着女人屁股,淫笑道:“今后爷想什么时候肏你,你就乖乖把屁股给我撅起来等着挨肏,明白了吗?”
“是。”尹昌年伏在地上应道。“这才听话。”丁寿哈哈一笑,虎步跨在女人臀后,对准目标,腰身用力向前一挺,玉杵尽根而入。
尹昌年被他这一下狠弄,顶得险些扑地,急忙用肘支地稳住身形,腔道干涩未经润滑,怒龙肆虐下痛苦可想而知,她默默承受着背后男人挺进抽出的往复动作,继续大口啃咬手中鹿肉,与烤肉一通吞咽入腹的,尚有咸湿泪水与她大妃身份的尊严矜持
杜星野再度见到上司时,日头已然偏西,丁寿整束停当,衣冠楚楚,仿佛今日什么事也未发生过。“李怿送回去了?”丁寿问道。“已经重新安置在幽禁院落,严加看管,断不会让他接触到外人。”
杜星野小心回禀。丁寿自然晓得杜星野所谓接触不到外人的含义,一声轻笑,悠悠道:“老杜,你如今在官场上的日子也不短了,当知晓什么事该看,什么事不该看,乱看胡说可是会丧命的”
杜星野心中一紧,急忙俯首道:“卫帅放心,今日那几人都是卑职的徒弟,平日吃住都在府上,口风很紧,断不会胡言乱语。”丁寿“嗯”了一声,点头道:“那就好,今日你们也算辛苦了,去账房支银子喝上几杯吧。”
“属下谢过大人。”杜星野战战兢兢告退而出。杜星野才刚退下,美莲便进了门来,敛衽一礼道:“爷,程澧来了,在门房那儿候着呢。”丁寿一拍脑门“折腾大半天,险些把正事给忘了”丁府外书房。
“小人见过老爷,老爷见召,不知有何吩咐?”程澧规规矩矩给丁寿见礼。“不必客套了,有点麻烦事要找你商量。”丁寿将神机营遭遇简要说了一通。
程澧探询道:“老爷是为神机营的军士缺额忧心?”“属实担心被有心人操弄,”丁寿揉揉额头,如实说道:“爷谋取神机营用了些手段,刘公公对我掌兵之举也并不看好,要是被人抓住把柄,弄不好就要丢了这差事,爷这番心血布置可就付之东流了。”
“这军国大事的,小人怕是拿不出什么好主意。”程澧小心斟酌道。“神机营的麻烦说穿了还是银子的事,神总戎他们想要用这空饷来精练兵卒,也未尝不是好办法,只是朝中上下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咱们爷们,不太好办啊!”“我也曾想着将那军卒之数如实造册,自掏腰包来贴补这缺口,不过这破私钱贴公帑的事终非长远之计,要是再给旁人按个”别有用心“的罪过,我可是吃力不讨好!”“老爷深谋远虑,公私分明。”程澧恭维道。
丁寿闻言自嘲一笑,他其实更担心的是泥潭深陷无法自拔,正德小皇帝或许不会有宋高宗的猜忌之心,可他也不是大公无私的岳王爷,养兵练军那就是个无底洞,长年累月地往里贴钱,就是朝廷里没人说话,他自己都得心疼死。
“所以啊,弄钱这方面你是行家,有什么好主意都说说看。”丁寿希冀问道。程澧沉思片刻,直言道:“小人不懂如何拣兵选将,只是依个人浅见,戚将军大可不必将营军中不堪者尽数革除。”“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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