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完了”李明淑长发凌乱,香汗透体,不自觉心中暗松了一口气,身子虽酥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神智却恢复了一丝清明,瞬间心头痛如刀绞,方才怎么了?究竟是什么邪神作祟,使自己变得如此淫荡,与这个囚禁怿儿,淫辱李氏宗亲的恶贼这般狎玩淫戏!
可算及时出来了,丁寿吐出一口浊气,适才趁着泄身将李明淑阴关修复,好歹保住了她性命,奶奶的,若是再不小心活活干死一个,二爷以后怕都要有心理阴影了。
慢慢支起身子,丁寿打量着身下女子,那件轻容襦衣早已被香汗润湿,紧贴在光滑玉背上,若隐若现的优美曲线显露眼前,让人食指大动,嘿嘿,天精魔道可以不用了。
这可餐秀色却不能就这般就浪费李明淑羞愧自责,男人那根物事还在自己体内,想想便教她耻辱不已,凤目流波,透过蓬松秀发乜斜身后人,冷声道:“你弄完了,从我身上滚开!”
用手指帮着梳理了下女人的乌黑长发,丁寿俯身在精致细巧的耳坠上吻了一口,低声笑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殿下莫说这般煞风景的话,今夜还长着呢”
李明淑觉到体内那根软绵巨物陡然一涨,又变得坚硬如铁,将穴腔塞得满满,她顿时芳心乱跳,俊目斜睃,惊惶道:“你又要么?!”丁寿已然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壮硕阳根蓦地再次深入。
这一下又深又狠,顶得李明淑整个人身子前倾,螓首高高昂起,发出一声长长嘶鸣雄鸡破晓,红日初升。外间守候的尹昌年近乎一夜未眠,里面不时传出似痛苦似舒畅的串串娇吟与激荡狂呼,彻夜未息,实不知李明淑受了怎样的一番折磨羞辱。
直到五更里间才逐渐没了声息,这突如其来的宁静反更让她心生忐忑,忧心李明淑的生死祸福。畏于丁寿淫威,尽管坐卧不宁,尹昌年还是不敢踏入里间半步,幸好天亮后终于来了解围之人。
“大妃殿下,老爷可起了?”即便尹昌年如今在后宅中干的不过是一暖床仆妇的活计,谭淑贞还是依旧敬重如常。盼望终于来了由头,尹昌年对这位素来和善的丁府女管事期冀问道:“谭管事,寻大人可是有要事?”
谭淑贞微微一笑“有客造访,我来通传老爷。”“什么人啊?”里间房门打开,赤身裸体的丁寿缓步走了出来,谭淑贞对丁二爷这副尊容早已是见怪不怪,敛衽施了一礼,便道:“是顾家小姐。”
“采薇?她这么早来莫非是出了什么事?”丁寿心中犹疑,急吩咐道:“去给我取件衣服来。”谭淑贞听命转身去东次间柜中寻备用衣袍,丁寿低头看看自己胯间秽迹,微微皱眉,扯过尹昌年便摁跪了下去。
尹昌年见丁寿往下体指了指,立时会意,抡圆舌头便开始为他清洁身体,待谭淑贞取了衣服过来,二人立即帮着丁寿穿戴整齐。丁寿振振衣袖,随口嘱咐谭淑贞道:“里间轩窗和床都坏了,回头安排人置办一下。”
“是。”谭淑贞虽然心中讶异为何好端端地坏了许多家什,却没有多问,只是低头应声。丁寿扭头见尹昌年心神不宁地偷眼觑向里间,不耐道:“别看了。
进去给她安顿一下,再准备点参鸡汤给她补补身子。”尹昌年忙不迭点头称是,三步并两步冲进了里间。
“啊!”尹昌年双手掩唇,只见眼前的李明淑一丝不挂大字型躺在床上,两只玉臂外撇,雪白皓腕上还绑着她那件撕碎的白色纱衣,另一端则系在床头前后脚柱上,如云秀发乱蓬蓬铺在枕上,玉颊上酡红未退,两眼失神,空洞洞地望向破裂床顶,鲜红樱唇微张,露出几颗莹白贝齿,全身上下缀满细密汗珠,如玉肌肤上遍布清晰可见的齿印与青紫掐痕,一双玉柱般浑圆的修长大腿微微曲张,腿根肌肉不自觉地仍在抽搐震颤,芳草桃源处一片狼籍
“采薇,可是出了什么事?”丁寿步履匆匆转到堂前。顾采薇正在转目打量厅堂布置,闻听这话也是一愣“没有啊,大哥为何这般问?”
“恁早赶过来,还以为你有什么急事呢?”丁寿这才松了口气,摇头苦笑。听出丁寿语含关切,顾采薇甜甜一笑“谢大哥关心,其实小妹还真有一桩事,呶,你看!”
“请帖?”丁寿疑惑接过顾采薇手中烫金请帖,打开之后便是一怔“令尊寿宴请我?”“是啊,三日后家父做寿,还望丁大人届时大驾贲临。”顾采薇似模似样地作了一揖,歪头浅笑。
“这”顾老头还则罢了,那母老虎若是照了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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