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管家忙,也不是出错了,只是事儿太多了。”苏静澜笑着说“刚好儿媳也要走了,不如和管家一起去拿了,也都省事。”
“这怎么行,什么事情都要你一个少奶奶亲自跑来跑去,要是传出去还以为外面秦家多么刻薄呢。”老夫人一脸不高兴的说。
“老夫人也说是外人怎么说,我们怎么是外人呢,省的老夫人挂心。”苏静澜说着已经站了起来。
苏静澜和管家出去之后老夫人让春梅进来了,直接让她跪在地上,也不说为什么。自己有些疑虑的走进屋子里。这个时候的天气,太阳下面有些热,而屋子里面有些阴凉。
如果苏静澜刚来的时候不是那种境遇,她还真会因为老夫人的姿态感动,可是这两天她反复的对比了别院和正院的差别,要是一个真的对儿子好的母亲,怎么可能让儿子过的那么寒碜,连洗脚的热水都没有。所以老夫人超乎一般的慈善让她有了警惕,对于这种热情她只是很客气的应付了。
她这种是严重的逆向思维,如果结果和现实逻辑不一样,那么一定有未知的条件存在。所以她不会轻易的相信任何人的。
账房管事的表情让她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她只当自己没有看到,看到能怎么样?只要拿到了钱才是重点。
账房管事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先生,姓严平时别人都叫他严管事,府里大小的开支都是在他这里造册发放的,苏静澜今天也是第一次见他。
照了个面拿了银子苏静澜就说不放心大少爷一个人在院子里就回去了。
严管事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管家:“这是那个大少奶奶?”
管家点头:“把大房的账目造册吧。”
严管事看着管家,管家轻笑了一下转身就走了。
秦府里主要管事的在这里快二十年了,他们之间有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的默契,只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苏静澜拿着银票和银子多少有些激动,这就意味着她可以自己决定做点儿什么了,然而只顾着思想却结实的撞到一个人身上,她本能退后抬头,可不想却被人抱着了。
“好澜儿。”秦弘泽说着就开始在苏静澜身上揉。
什么情况?苏静澜立马推开眼前的人,才发现是秦弘泽,他一脸的调戏好像没有意识到苏静澜的怒意。
她板起脸盯着眼前的人:“原来是二少爷。”不过心里却是十分的恶心,她就知道这不是一个好人。
“澜儿怎么和我如此生疏了。”秦弘泽说着往前走了一步。
苏静澜不知道这个沈澜和这个猥|琐的家伙会有什么交集,但是看着他一脸肉麻呼呼的叫着真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怎么会生疏呢,你是相公的二弟,我们是一家人。”苏静澜不想节外生枝,对于这种人还是远着一点,关键是自己现在不清楚的什么状况。
“对,我们是一家人。”秦弘泽说着又往前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