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熄火,推开车门,和墨辰非并肩站在一起,看着黑色轿车里走出来的人。
墨清鸿一身黑色的西装,目光肃然的直射楚云岚,楚云岚穿着贴身的白玉兰花手绣旗袍,外面罩着一件灰色狐狸裘服,乌发盘起,脂粉未施的脸上透着几分苍白的病容,依偎在兰泽的身边,显得雍容华贵,气质卓然。
墨清鸿好像在看着一个光天化日之下给自己戴了绿帽子不守妇道的女人一般,对上她清隽的目光,心里的火气无处发泄。
白玉莲这些天不知道听说了什么,天天在家里跟他闹,逼着他尽快跟楚云岚离婚,无论他好说歹说现在不是离婚的最佳时刻,从前对他的话唯命是从的白玉莲死活不听,甚至明里暗里的威胁他,软硬兼施,墨清鸿有太多把柄在白玉莲手上,不得不和楚云岚离了婚。
从前对白玉莲有多呵护,此刻看清楚了白玉莲的真实面孔后就有多失望,越是得不到的越是觉得好,突然就想起楚云岚的好来。
此刻看到楚云岚站在另一个比自己年轻比自己帅气,家世也不错的男人身边,墨清鸿压抑了好多天的醋意一下子如沸腾的开水一般汹涌翻滚起来。
大步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楚云岚身边,沉声开口:“既然我们离婚了,你就不是墨家的人了,该还给墨家的东西全部还回来。”
楚云岚笑的风轻云淡:“我以为墨先生看在我们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是来恭送我这尊瘟神的,庆幸我往后不会再纠缠你。
没想到是找了这么个可笑的理由来挽留我的,墨先生,墨老爷子在世的时候,财产全部都已经分配好了,该我拿的我每一分都会拿走,不该我要的,我一分钱都不会多要,还有什么东西是该还给墨家的?”
墨清鸿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羞怒,“墨家当家主母的印章,以及我放在密室下面,被你带走的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你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楚云岚眼里闪过一抹不屑,轻嗤一声,“白玉莲知道我被你关在书房的密室里,吩咐人往我的饭菜里下了致幻剂,我没有吃,饿的奄奄一息,早就晕死过去了,我不知道我是谁救的,也不知道你密室里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宝贝。
墨清鸿,我再怎么惹你厌烦,也给你们墨家生下了辰非,你竟然打算在辰非的订婚宴上让我当场发疯,你到底还有没有一丁点的人性,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现在跟白玉莲那个毒妇简直一模一样。
至于主母印章,我已经交给辰非了。”
“致幻剂?”墨清鸿心里一惊,“我没有打算对你这么做,更没想过要......”
“够了!”楚云岚一脸不耐烦:“少在我面前装模作样,你回去问问白玉莲,她对我做过什么她自己心里清楚,跟那种蛇蝎心肠的女人睡了二十多年,你竟然都不知道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墨清鸿,你真是让我瞧不起!”
楚云岚挽着兰泽的胳膊往候机室里走,“飞机快要起飞了,我们走吧。”
“华国有句话,叫彼之砒霜吾之蜜糖,墨先生,就此别过。”兰泽唇角含笑,牵着楚云岚的手转身往前走。
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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