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师兄r是比自己先入师门而已,其实他年纪小,练的自然只是基本功夫了。”一凡低笑道:“我如果练了纯阳玄功,昨天就不会输你了。”楚王祥道:“小师兄,师父交代每天下午都要你和我一起去山上走走。”
一凡笑嘻嘻的道:“我知道了,师父就是要你和我比赛脚程了。”楚玉祥奇道:“比赛脚程?”
“是啊!”一凡笑道:“凡是投到师父门下的人,每天下午都要到山下去跑,我就跑了一年多。”楚玉祥道:“你和谁比赛脚程呢?”
一凡道:“师兄呀,这观里的道人,个个都有一身本领,轻功很高,那时是一尘师兄,领着我去跑的,先前走的还是山路。
后来尽走那些断岩危崖,纵跃如飞,他说他是从小就跑惯了,闭着眼睛都可以跑,我不相信,就用手帕缚住他的眼睛,他果然一样纵跃如飞,跑得很快。”
楚玉祥道:“这里的道士,都会武功,都是师父教的?”一凡道:“我们是全真派,自然都会武了,不过不是师父教的,是观里的一位传功师父教的,听说他是师父的同门师弟,我也不是师父教的,是跟着大家练的。”两人边说边走,出了牛青宫。
一凡道:“师弟,我们就开始了。”说完,快步朝山径上走去。楚王祥心想:“比赛脚程,我未必会输给你。”跟着他身后快步追了上去。
这一展开脚程,立时感觉不对,那是因为自己身上阴脉被师父封闭了,行动大是不便,连从前的力气,一点也使不出来,走了没有多远,就累得气喘如牛,汗流夹背,这才知道师父要自己和一凡跑山,乃是要自己养成习惯,封闭了阴脉,一切行动要和没有被封闭一样。
一凡停下步来,回头笑道:“师弟,你没跑过山路,我知道你跑不过我的。”楚玉祥是个好强的人,也没说穿自己被封闭了阴脉,只是勉强笑道:“你是师兄,已经跑了一年多,自然比我快了。”
从此每天天色黎明,就跟师父到山顶去练功,下午就和一凡在山上跑,经过一个月下来,他内功逐渐精进,纵然被封闭了阴脉,行动也渐渐习惯了。
一个月时间,很快过去,这天午餐之后,灰衣老道把他叫到静室之中,取出两页剑谱,含笑道:“从今天起,你不用再去跑山了,这是本门‘全真剑法’总诀,也是本门剑法的根本关键,剑法只有三十六招。
但其中变化繁复,已包括全在内。必须背熟了才能练剑,你务必背得滚瓜烂熟。明日午后再来,为师传你剑法。”
楚玉祥双手接过,口中应了声“是”就退了出来,回到房中。才低头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全真剑法总诀”一路看去,两张纸上,写得密密麻麻,足有三四千字,中间还有许多细字注解,和朱笔圈点。
楚玉祥自幼读过经史子集,但看这篇剑法总决,却文字深奥难涩,纵有注解,但其中道理。还是无法领悟,当下也不去管它,不求甚解,从头到尾,连同细字注解,都默默背诵,他人本聪明,背诵了一遍又一遍的,一直念到黄昏时候。已可背得一字不差。晚餐之后,又接着背诵了几遍。
直到自己认为已经滚瓜烂熟,才收起剑诀。第二天午后,楚玉祥拿着剑诀,来至静室。灰衣老道含笑问道:“徒儿,你可曾把剑诀背熟了?”楚玉祥双手递上剑诀,说道:“弟子已经背熟了。”
灰衣老道点点头道:“好,你背给为师听听?”楚玉祥从头到尾背了一遍。灰衣老道看他确已全部背熟,说道:“这一个月之中,你一面练剑,一面要背诵口诀,务使所学剑招,和口诀互相对照,朝夕再念上几遍,这样才能终身不会忘记。”楚玉祥又应了声“是”
灰衣老道取出一把竹剑,说道:“你随我到院子里去。”举步走出院子。楚玉祥跟着师父走出。
灰衣老道手举竹剑,先传了他三招剑法,一面又把每一招的变化,—一给楚玉祥详细剖析。楚玉祥跟绿袍师父练过十三招剑法,对用剑一道,本已有了良好基础,自然并不觉得困难,只是这三十六招剑法之中,每一招除了剑法,左手还暗藏了指法和擒拿手法,忽指忽掌。
随着剑法的变化而变化,因此名虽三十六招剑法,事实上。还包含了三十六招指掌手法,好在楚玉祥从前跟师娘练过鹰爪门的功夫,左右两手同时并练,方法虽异,却变成替楚玉祥先打了底子一般。
灰衣老道规定他一天练三招剑法,十二天时光,已把一套全真剑法完全练会。从第十四天起,(他第一天r是背诵剑诀,从第二天开始练剑,前后共为十三天)每天午后,灰衣老道就要一凡和他喂招。
话休烦絮,一个月时间,又很快过去,楚玉祥内功、剑法。都进步得很快。灰衣老道看得甚为高兴,把楚玉祥叫到静室之中,说道:“徒儿,你到青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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