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说他格的不是时候,才会被人家反格出去。这话怎么说呢:因为蒙面人剑势是走着“之”字刺来,你如果顺着他剑势“由左向右”向尚未变为再“从右向左”之力未生,你自可把他剑势格开了。
但竺天生举剑格出去之时,对方剑势“由左向右”划过,正好再“从右向左”划来之时,这一剑上。
竺夭生举剑格出,没有格到对方“由左向右”的剑势,(格了半招空)力道已经由盛而衰,蒙面人的剑势从“由左而右”再“从右而左”向左划出的力道,正好初生,这就是竺天生举剑格去,反被人家荡了开去的道理。
高手过招,有不得半点疏忽。竺天生长剑一下被人荡开,这电光石火之际。等于是门户大开了,竺天生猛然一惊,急急回剑护身,脚下往后疾退,但已经迟了!因为蒙面人剑走:“之”形,他剑势“从右向左”的时候,把你长剑荡开,正好剑势一转,又变为“由左而右”你被荡开的长剑,再要回剑护身。
就落在他后面了,(蒙面人剑势“从右而左”把你荡开,那就是他的剑在里面,你的剑在外面,两人同时回剑,也是他比你快了)蒙面人当然不会失去这一机会,在剑势“从右向左”之际,剑尖一颤,闪电刺到竺天生右肩。
竺天生虽然慢了半着,但也够快,蒙面人剑尖刺到,他已往后疾退,饶是如此,右肩已被对方刺入半寸有余。如果他不是见机得快,这一剑就会穿肩而过,刺上一个大窟窿呢!这一段话,浪费了许多笔墨,但如果不说清楚,读者就不明了竺天生中剑之由,一个堂堂太湖帮水上总巡岂不成了窝囊废?
但事实上,从竺天生出手到负伤,仅只第二招而已!竺天生肩头中剑,血流如注,急急后退,差幸蒙面人一剑刺中竺天生之后,并未追袭,站在竺天生身后的巡湖四雄之一马、何二人,不待多说,双双跃出,挡在总巡前面。
竺天生负伤在右肩,一条右臂已经用不上力,剑交左手,忍痛后退,自有太湖帮的人给他上药止血,包扎好了。
再说这挺剑而上的两个巡湖四雄,一个叫滕开泰,一个叫寿齐彭,试想能够列名太湖帮巡湖四雄,武功当然绝不会含糊,他们同时挺剑而上,原是为了怕对方乘胜追击,才一起抢出拦到前面。
蒙面人没有向竺天生追击,却冷冷的看了二人一眼,冷峻的道:“你们两个一起上吗,那就不用客气了。”刷的一剑,朝前刺来。他刺出的剑势,依然划着“之”
字,因此在滕开泰的感觉上,他这一剑是朝他刺来的,但寿齐彭的感觉上,对方这一剑,却是朝他刺去的。
这一来,两人不约而同的嗔目大喝,挥手发剑,朝对方抢攻过去。蒙面人身随剑上,手中长剑左右一拨,已从两人合击的双剑中直欺而入,倏然身如陀螺,一个轻旋,已经到了两人身后,身法之快,令人目不暇接!
滕开泰、寿齐彭两人一剑刺去,眼前入影顿沓,立时感到不对,急急转身发剑,已时不及,两入同时感到后肩剧痛,均已中了对方一剑,口中轻哼出声,往两旁跃开,脚下一个踉跄,几乎栽倒。
丁盛手下两个外三堂堂主符德全,张腾皎根本连看都没有看清,两人已中剑后跃,一时无暇多想双双掠出,横剑当胸,掩护滕、寿两人后退。
蒙面人目光冷冷的打量了两人一眼,不屑道:“只有你们两个了?”突听丁盛大喝道:“符堂主,张堂主快退下来,此人由本座来对付他。”
他原未被制住穴道,喝声出口,业已拔剑在手,纵身而起,朝厅前扑来。符德全、张腾蛟听到总堂主的喝声,心中一喜,立即应了声:“是”正待退下!只听蒙面人嘿了一声道:“你们还想全身而退吗?”刷的一剑,分向两人当胸刺来。此人剑划“之”
字,出手之快,何殊闪电,符,张二人后退未及,眼看一道比闪电还快的剑光已经刺到,不论你后退或是旁闪,已都嫌不及,就是丁盛已经掠起的入,也施救不及了,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听:“叮”“叮”
两声轻响,那蒙面人刺出的一剑剑尖业已朝外荡开!符德全、张腾蛟死里逃生,不觉一怔,定睛看去,自己身前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一个剑眉星目的蓝衫少年,这人不就是总堂主的朋友被拿下的楚玉祥还有谁来?
敖如山坐在上首看得暗暗点头,忖道“神君门下,果然身手不同凡响!”这时丁盛也已掠到,喜道:“楚兄弟好快的身法!”
蒙面入连人影都没看清,就被人家指风把剑尖震荡出去,也微微一怔,冷嘿道:“好,你们两个一起上吧!”话声甫落,突听身后有人哼道:“你少冒大气,只怕连我几手剑法都接不下呢!”
蒙面人又是一惊,急忙回身看去,这说话的又是一个蓝衫少年,看去只有十六七岁,不知他何时欺到自己身后的?这蓝衫少年自然是英无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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