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盛笑道:“这种手势,越简单越好,遇上陆总镖头时,用左手食指朝他指一指。陆总镖头遇上咱们时,左大拇指挑一挑就好。”英无双笑道:“这办法不错,贼人看到我们食指指他,还当咱们指着他说什么,想不到会是暗号的。”
陆长荣也点头道:“好,那就这样办,大家都记下了。”丁盛道:“待会林副总镖头就把这两个暗号去分别通知镖局的人。”大家坐了一会,英无双眼看没有什么事了。
就拉着裴畹兰走了,陆长荣也站起身往左厢帐房走去。丁盛看着他后影,站起身朝林仲达说道:“裴兄、林兄、楚师弟我们到后院去看看,昨昨救来的六个人,一直昏睡不醒,不知如何了?”
四人走到后院,裴允文道:“丁兄,小弟觉得阮老爷子没有解开他们穴道,是不是该请东门、西门二位老前辈来看看,他们见多识广,也许看得出来,”林仲达道:“对了。这二位老前辈就在花园里”
丁盛微微摇头道:“阮老爷子一派掌门,他没说什么,咱们怎好在旁插嘴,我想阮老爷子关心他门下弟子,不会就置之不理,也许他正在筹思什么办法了。”
忽然哦了一声,回头道“裴兄,令妹和英无双刚才到哪里去了?镖局正在多事之秋,她们不要出去惹事?”裴允文道:“我去找她们。”丁盛笑道:“楚师弟,最好你们两个人同去。”
楚玉祥答应一声,就和裴允文一同匆匆走了,林仲达心中一动,楚玉祥。裴允文明明是他有意遣开的了,这就问道:“丁兄,你有什么事要和兄弟说吧?”
丁盛看了他一眼,含笑点点头,举步走入膳厅。这膳厅上,摆了十几张桌子,用膳的时候,每张桌子都坐满了人,但这时候却有空荡荡的感觉。丁盛走到一张空桌上坐下,林仲达跟着在他横头坐下,说道:“不知丁兄有何见教?”
两人坐在空荡荡膳厅上,谈话白是不会有第三人可以听到。丁盛道:“林兄,你和陆总镖头同门十数年,对他一走最熟悉了?”林仲达点点头道:“是的。”
丁盛又道:“你看陆总镖头言谈、声音、举动,可有什么不对吗?”林仲达一怔,张目道:“丁兄的意思,莫非大师兄有什么不对么?”
丁盛笑了笑道:“林兄请先答我所问。”林仲达沉吟道:“没有,大师兄一切都和从前一样,至少兄弟看不出有什么地方不对,丁兄”
丁盛没待他说下去,就接着道:“兄弟也只是随便问问。因为陆总镖头这次回来,似乎有些突然,林兄不妨再仔细想相?”
“没有,兄弟真的想不出来。”林仲达望着丁盛说道:“丁兄如果心里有什么怀疑,能不能先说出丁兄弟怀疑的地方,兄弟也许可以触发一点,”
丁盛道:“第一,陆总镖头一会来,就反对镖局复业,这也许是他为人稳健,觉得己方实力不足,且不去说他。昨晚,咱们分两拨人出动,而且是在出动前才决定的,对方不可能未卜先知。
但对方却居然早知道似的,不但孙,李两人遇袭,而且何金发也是有意领咱们去的。这就不使人不怀疑咱们之中,有了内好”林仲达点着头,没有作声。
丁盛又道:“就以今天来说,白圭子,宁干初找上门来,陆总镖头说的每一句话,都极愤慨,可以激起每一个人的同仇心理,兄弟和他不熟,但从楚师弟口中听到过,他应该是一个十分谨慎的人,谨慎的人似乎不该如此激动。”
林仲达点头道:“这一点,兄弟也有同感,今天大师兄似乎是激愤了些。”丁盛又道:“关于何大复被杀,其中嫌疑最大的当然是伫立在他背后的严铁桥,和双环镖局的商,孙两个镖头,但陆总镖头也不能令人无疑”
林仲达口中忍不住惊啊了一声。丁盛接着道:“何大复是背后‘脊心’中了人家毒药暗器致死的,伤口细如针尖,这毒药暗器极可能是细如牛毛的喂毒飞针,此种既然细如牛毛,本身份量定然极轻,即是一流好手。
也不可能把针一下没人体内,何况像严铁桥和那两个镖头武功并不高到那里去,所厉害的就是针上剧毒,只要刺破一点皮肤,就可致命,何大复也不过是刺破了一点皮肤而已,这支针当然还会露出在衣衫之外”
林仲达道:“丁兄是说大师兄把针收起来了?”丁盛含笑道:“林兄也想到了?”林仲达道:“大师兄和阮大叔是同时抢出去的,大师兄伸手在何三叔背后摸了一下。”
“不错。”丁盛道:“如果不是他收去了,毒针又会到哪里去了?”林仲达迟疑的道:“大师兄收去毒针,这是做什么呢?”
丁盛道:“因为他和那放毒针的人是同党,留下毒针,就是证据,说不定可以从这支毒针,找出他们的来历,所以非收去不可。”林仲达道:“这么说,大师兄他”
丁盛沉哼一声道:“江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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