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允文大笑道:“裴某和阁下虽非素谂,但阁下能劝裴某,怎不劝劝你自己?江南分令只不过是一个江湖败类的组织,阁下又何苦为虎作伥”
“住口!”青衣人大喝一声道:“在下乃是看在尔父份上,才劝你及时离去,免得玉石俱焚,你既然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在下了。”裴允文嗔目喝道:“好个贼子,今晚你们休想有一人全身而退,你还敢口出大言”
青衣人怒道:“那就不用多说了,你亮剑!”锵、锵,两声剑鸣,两人同时掣剑在手。裴允文道:“请。”
“请!”青衣人也道了声请,就剑光乍现,发现一声锵然剑鸣!不,两人发剑都快,一剑交击,就连接着响起一阵惊心动魄的锵锵金铁交鸣之声,少说也互击了八九剑之多。
陆长荣眼看已方出动了四名高手,依然没有占到一点上风,心头既惊且怒,口中大喝一声:“大家给我上!”
他这声大喝出口,但听一阵刷刷拔刀之声,左右屋上的八名黑衣汉子同时掣出扑刀,一跃而下,他身后四名黑衣汉子也及时闪身而出,十二个人手持长刀,大有一挤而上的气势。阮伯年沉笑道:“姓陆的贼子,你也沉不住气了!”
右手一样,丁盛、阮传栋、林仲达、英无双、裴畹兰,一个个疾如飞鸟从厅上掠出,金和尚、向传忠也从左右长廊上大踏步迎出,双方更不打话,各举兵刃,立即展开了一场激战!
对方这十二名黑衣汉子,正是昨晚林中施袭的一批杀手,他们都是久经训练,出手刀招,不尚花式,直往直来,辛成无匹,每一刀都卷起森冷刀风,蓝光夭矫,有如匹练!
但他们今晚遇上的人,也不仅全非弱手(其中只有林仲达、裴畹兰较弱)而且在人数上,本来差不多二比一,(对方十二个黑衣汉子,东海镖局出动了七个人)但丁盛长剑一圈,就敌任了三个,阮传栋敌住了二个,金和尚向传忠两人联手也拦住了三个,林仲达敌住了一个,英无双和裴畹兰也敌住了三个,正好各人凭自己的武功强弱,去找对手,武功高的可以一敌三,武功较弱的迎战一人。
林仲达是东海门的二弟子,迎战一个黑衣汉子,当然还不至于落败,裴畹兰和英无双联手,也不至于败!这一来对方虽然出动了十二名杀手,依旧毫无进展,但站在两廊的二十四名趟子手,却在此时缓缓向大天井移拢过来。
大门外也在此时出现了十二名趟子手,进入大门之后,一字排开,正好站在陆长荣的身后,堵住了他的退路。到底这里是东海镖局。不是你江南分令的地盘,镖局的人手可以从第二进越墙而出,再从大门进来,采取三面包围之势。
杜永依然站在阶上,这三十六名趟子手,就是归他居高临下,以手势指挥。阮伯年就在大家飞掠出去,敌住对方十二名黑衣杀手之际,也双足一顿,身形凌空飞起,朝对面陆长荣扑去,口中呵呵笑道:“姓陆的,你要老夫出手呢,还是束手就缚?”
他外号扑天鹰,果然身如巨鹰,人随声到,一下落到了陆长荣的面前,气势极力慑人!陆长荣做梦也想不到东海镖局明明高手尽出,镖局中只剩下阮伯年等可数的几人,如今却冒出这许多人来。他心知今晚落入人家的假空城计了。
心中自极怒恼,抬手掣出长剑,横胸喝道:“老匹夫,你有多少能耐只管使来,凭你们这点阵仗,陆某还不放在心上。”阮伯年被他这声“老匹夫”
听得浓眉陡竖,双目业脱暴射,洪喝道“好个贼子、今晚就是老夫不出手,谅你插翅也难飞,但老夫今晚却非亲手把你拿下不可,你可以发招了。”
陆长荣看他空着双手,他究竟是副令主的身份,不肯立即抢攻,问道:“你兵刃呢?咱们先在兵刃上较量较量。”阮伯年大笑道:“老夫从不使用兵刃,你只管出手就好。”
陆长荣森笑道:“陆某那就不客气了。”抬手一剑,幻起两点寒星,朝阮伯年迎面飞来。阮伯年喝了一声:“来得好!”猛地身形一侧,左手五指如钧竟然朝他刺来的剑抓出,右手立掌如刀,随着侧身之际,闪电朝陆长荣肩头斫去,出手之快,几乎令人目不暇接!
陆长荣没想到他竟会徒手来抓自己剑尖,他怵于对方是鹰爪门的掌门人,在江湖上享誉数十年,盛名绝非幸致,如无十成把握,岂敢如此托大?
一时连想都来不及,急急收剑后跃,才算避开阮伯年的一抓一掌。阮伯年第一招就把敌人逼退了一步,不觉呵呵笑道:“老夫从不迫击后退之入,你只管想好了招式再出手。”
这话听得陆长荣不觉脸上一热,一声不响,倏然欺来,长剑挥动,连绵攻出三招。阮伯年原是要看看他的剑路,究竟是不是东海门下的大弟子陆长荣?但此时看他出手,己可证实此人不是闻天声门下的陆长荣了,心中暗道“看来这贼子果然是假冒陆长荣之人,那么他一定是戴了假面具无疑!”
心念转动,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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