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瘟疫道人门下四瘟(站在轿前的四个灰衣汉子)八疫(四个抬轿的和四个站在轿后的黑衣汉子)平日师父没有下命,他们是不敢妄动一步的。
楚玉祥、英无双双双飞扑而下,他们都只是睁大双目看着,连英无双挥动青霓剑绞碎瘟疫伞,他们因没有师父的命令,还是站着不动。
但此刻目睹楚玉祥一把抓起师父腾身而起,师父被人抓走,他们当然要出手了,十二个人吃喝一声,四个抬轿的迅快放下敞轿,各自从身边掣出瘟疫剑,纷纷纵身而起,朝楚玉祥身后追扑过去。
却没有入朝削断温疫伞的英无双围攻上来,那是因为他们的师父在楚玉祥手中,自然要把楚玉祥截下来。英无双口中清叱一声,身形跟踪扑起,挥手拍出一掌“九阴神功”一道奇寒澈骨的冷风朝他们横扫过去。
这下大家都是身起半空,楚玉祥在前,十二道人影稍后,英无双落在他们身后。楚玉祥看他们冲尾扑来,右手一记“龙尾挥风”一道奇猛无伦的纯阳真气有如波涛汹涌,往后卷出。
这一下当真变成了前后夹击,英无双一记“九阴神功”冷风横卷,四个抬轿的黑衣汉子纵起稍后,被寒风扫中,打了一个冷噤,立时跌落下来。楚玉祥这一记“龙尾挥风”首当其冲的四个灰衣汉子,也各自一个筋斗,跌落下来。
这原是电光石火般事,十二个人一下被人家打落了八个,其余四个黑衣汉子慌忙施展干斤坠身法,跃落地上。眼看八个师兄弟委顿在地,四个师兄(灰衣汉子)似是被一下废去了武功,跌坐在地,只是喘息。
四个师弟(黑衣汉子,抬轿的四个)却全身颤抖,好像跌在冰窖里一般,冷得连嘴唇也发黑了,一时不禁大惊,其中一个急急问道:“你们怎么啦?”
英无双一手持着青霓剑,跟着飞落,接口道:“你们马上就会知道。”话声出口,左手一掌,朝四人横扫过去。
那四个黑衣汉子并不知道英无双这一记可不是普通掌风,四人口中叱喝一声,手中阔剑扬处,正待围攻而上,突觉一道奇寒澈骨的冷风涌到身前,连躲闪都来不及,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冷噤,刹那之间,宛如坠入了冰害,全身起了一阵颤抖,手中又阔又长的瘟疫剑呛呛坠地,四个人脚下一软,一起跌坐了下去,英无双披披嘴道:“没用的东西!”
自顾自朝阶前走去,这时楚玉祥已先她一步飞落阶前,左手五指一松,把瘟疫道人摔到阶下,朝阮伯年抱拳一礼道:“晚辈已把瘟疫妖道拿下了,特来向老爷子覆命。”瘟疫道人被“纯阳玄功”
破去一身真气,武功已废,就由杜永指挥两名趟子手把他押下。阮伯年呵呵一笑,额首道:“很好,你们两个仍旧回到屋上去,待回如果有人企图从西首屋上逃走,只管给老夫拿下,若敢顽抗,一律格杀勿论。”楚玉祥躬身道:“晚辈遵命。”
话声一落,就和英无双两人一起退下,双脚一顿,两道人影又朝西首厢房屋脊上飞去。这下直看得笑里藏刀卢寿同等人莫不凛然变色,他们此行,可以说全仗大名鼎鼎的瘟疫道人支持。
先前,瘟疫道人夸下海口,由他们四瘟,在东海镖局撤下瘟疫散,不论人畜,全已中了瘟疫,无一人可以幸免今晚,他(卢寿同)率众而来。
只是来点收东海镖局全数人员的,已经没有一个人有反抗之力了,那知一进东海镖局大门,对方竟然全数好好的,没有一个人中瘟疫散的,已使他心头感到不安。
如今他们所凭仗的瘟疫道人,连楚玉祥一招都没接下,眨眼之间,就被人家拿下,连他十二个门下号称瘟疫使者的徒弟,也一齐瓦解了。
岂不令他感到无比震惊?阮伯年呵呵一笑道:“卢寿同,你此时束手就缚还来得及,再迟等到老夫下令格杀无论,就来不及了!”
卢寿同当然也看得出来,今晚大势已去,东海镖局四面屋上,都布置了高手,自己这一行人落入了人家重围之中,就是要想突围而出,也未必容易,一时之间,真把平日笑里藏刀,极工心计的卢寿同给僵住了。
过了半晌,才露出满脸皱纹的笑容,拱拱手道:“阮大哥他只说了三个字,底下的话还没出口!陆长荣呸了一声喝道:“卢寿同,你是什么东西,配和阮老爷子称兄道弟?”
阮怕年道:“传栋,这姓卢的既然不识抬举,你去把他拿下了。”阮传栋躬身道:“孩儿遵命。”
举步走下石阶,朝卢寿同喝道:“卢寿同,你还要阮某动手吗?”卢寿同还没开口,站在他左首的黄山万少骏一手紧按剑柄,大步迎出,冷峻的喝道:“阮传栋,你猖狂什么,本公子向你领教几招。”
阮传栋故意哦了一声道:“在下还当是谁?原来竟会是黄山万松山庄的万少庄主,万少庄主竟会当上了倡乱武林的江南分令的爪牙卢寿同的手下,这倒真是大出阮某意外之事,万少庄主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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