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赵雷等八卫也飞身而上,去支援丁盛、裴允文、和武林四公子,对付玉阙宫六个护法,这一来。
本来各大门派已经落尽下风之势,总算稳住了,裴畹兰、梁慧君退下来和林仲达等三人会合在一起,守护负伤的终南三剑,瘟疫道人也跟着走来。裴畹兰道:“西阳道长,你怎么不出手呢?”
瘟疫道人双手一摊,苦笑道:“贫道方才早就出手了,这六个护法之中,其中大概有岭南温家的人,暗中解去了贫道的瘟疫散。”
再说敖如山一杖震退太君,凛然道:“老嫂子,今日之局,你如果不善为处理,一味逞胜护短,双方只怕要落个两败俱伤,玉阙宫数十年英名,也会毁于一旦。兄弟希望老嫂子仔细想想。这样划得来吗?”
大君满脸杀气,盛气的道:“敖如山,废话少说,你要出手,老身岂是怕事的人:今天就是落个两败俱伤,老身也要把你们这些找上玉阙宫来的人。
一律处死,你有多少道行,只管使来,看看鹿死谁手?”敖如山白眉微拢,问道:“山君呢?老嫂子最好把山君请出来”太君道:“山君不问尘事,玉阙宫的事,自有老身作主,你再不动手,老身不想和你磨菇,接招!”
呼的一杖,迎面直劈过来。敖如山身形一侧,避开杖势,仰天大笑:“如此说来,玉阙宫设立江南分令,扰乱武林的这些事,都是你老嫂子一手包庇所造成的了。”太君沉声道:“你知道就好。”
呼的又是一杖直捣过来。敖如山沉哼道:“很好,既然这些事都由你承揽过去,老夫就只好连你一起拿下了。”手中龙头杖起处,迎着大君鸠杖挥出,这一杖含怒出手,存心要掂掂太君斤两,龙头杖上含蕴了十成力道。
但听一声震慑心神的金铁狂鸣,双杖击实,太君和敖如山各自后退了一步。太君自发飞扬,冷然道:“敖如山,原来你也不过如此。”
喝声出口,手中鸠头杖风雷迸发,像排山倒海般攻来。敖如山在第一杖上,已经运集十成力道,依然只能和太君平分秋色,各自后退一步。
心头不期暗暗一惊,忖道:“自己满以为她在内力上应该不如自己,但这一杖可以看出她内力居然不在自己之下!”心念转动,龙头杖招式一变,也源源出手。
这两人两支钢杖展开攻势,当真是龙争虎斗,风云不变,一二丈方圆,形成如山杖势,劲风呼啸,数丈之内,无人可以站得住。楚玉祥接替阮伯年,和矮胖麻衣老叟动上了手。矮胖老叟一支紫藤杖连接了楚王祥三招剑势。
忽然杖势一收,眯着两条眼缝,喝道:“年轻人,住手。”楚玉祥手持寒螭剑,傲然道:“老丈有何见教?”矮胖老叟目注他手中软剑,徐徐说道:“年轻人,你是厉神君的门下?”楚玉祥道:“是又怎样?”
矮胖老叟又道:“老夫和厉神君也有过数面之缘。”楚玉祥道:“老丈之意。可是老丈因认识我师父,不想和在下动手了?”矮胖老叟道:“你不是老夫对手,老夫不想伤你。”楚玉祥大笑道:“老丈既然和我师父相识,在下也不愿伤了老丈,依在下相劝,老丈最好退出这场是非。”
矮胖老叟怫然道:“年轻人,凭你手中的寒螭剑,能伤得了老夫吗?”楚玉祥道:“那可说不定,不信,老丈请试在下一掌。”话声出口,左手一挥,朝前拍去。这回他运起“纯阳玄功”一道炽热的掌风直撞过去。
矮胖老叟看出他掌力不同寻常,只得也举掌拍出,两股掌力发出蓬然一声轻震,矮胖老叟站立不动,楚玉祥却似被人推了一把,上身往后微仰,脚下不觉后退了一步。
矮胖老叟眯着的双目,迸射出两缕金声般的目光,脸露诧异的道:“你还练成了全真教的‘纯阳玄功’,一个人能练成两种迥异的内功,老失倒还是第一次遇上。
不过年轻人,在你还没有把这两种神功融会贯通之前,要想胜过老夫,那还差了一点,”楚玉祥道:“依老丈之意呢?”矮胖老叟道:“老夫劝你立时退出玉阙宫去。”
楚玉祥凛然道:“我父母十八年前落在魔宫。至今生死未卜,我义父母又死在妖女之手,楚玉祥和玉阙宫有不共戴天之仇,老丈若是要阻拦在下复仇,在下只好先和老丈一拼。”矮胖老叟看了他一眼,才道:“老夫既然不想伤你。但你实在非老夫的敌手”
楚玉祥横剑道:“老丈再试在下一剑如何?”矮胖老叟微微摇头道:“试不试都是一样。年轻人,你不过二十来岁,已身兼两家之长,再假以时日,不难登峰造极,毁在玉阙宫,岂不可惜?”楚玉祥道:“老丈且等试过在下一剑,再说不迟。”
矮胖老叟望着他,点点头道:“好,老夫就试你一招。”言下之意,似乎有些不信。楚玉祥抱剑当胸,双目凝注,说道:“在下要发剑了!”矮胖老叟一手拄着紫藤杖,颔首道:“你只管试来就是了。”楚玉祥寒螭剑随手举起,朝前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