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借静养之名将所有前来探望她的人都拦在了外头她哪敢让人发现自个儿的寝室里竟住着一个大男人啊!
她用一种惊恐而无助的眼神看着徐策,徐策用一种冷冽而幽深的眼神看着她。
徐策的双手撑在她的床上,整个人几乎压在了她身上。这种姿势别说是在宫里,就算任何一个人瞧见了,都会造成不可收拾的后果
傅锦仪都快吓哭了。
先是扮成侍卫闯进来,随后竟在她的床板下头住了下来,今天就得寸进尺爬上了她的床!
“你害怕了?”徐策挑一挑眉对她说:“你的胆子不是挺大的吗?”
傅锦仪的脸色顿时尴尬起来。
“我一个小女子,能有什么胆量?”她讪讪地解释道:“哎,你,你别总这样啊!你先下去好不好?”
“没胆子,还敢忤逆我的决定?”徐策冷笑着问道:“我让你在宗人府里老老实实地呆着,你不听,偏要服毒。这天底下敢这么要挟我的,你是头一个。”
傅锦仪的脸色越发地惨白了。
“我,我那也是没办法,而且,我不还是用了你那玉扳指里头的药粉,又不会真的被毒死”
“我送进来的药?”徐策扯了扯嘴角:“为了托周掌监把那东西带给你,我花了多大的力气你知道么?那是给你保命用的,不是给你胡闹的!”
徐策送给她的玉扳指,里头是一种白犀牛角的粉末,说是能解百毒,实则也没有那么厉害,不过对寻常的砒霜和蛇毒很有效果。它能催动血脉,活血的功效极强。若是中了蛇毒这样溶血类的毒,及时将毒血放出来都是最有效的救命手段。
傅锦仪在宗人府里呕得满地黑血,看着吓人,实则是早早地将毒血吐出来了。后头让人抬回东宫,因着体内余毒未清还须静养,倒也没有性命之忧。
只是想要将这么一块玉扳指托人送进去,实在不是容易的事。
御前周掌监其实并不是太子的人——御前的内监们,像梁进忠一样早早给自己找一条后路的人不是没有,但并不多,大家唯一的主子就是圣上。周掌监年纪小,是十多年前圣上微服私访时在民间救下的,自此之后就跟了圣上进宫,一向忠心耿耿。
只是这两年圣上老了,渐渐地糊涂了,豫王和太子两人又不省心,眼看就要爆发血腥争端。周掌监几次受到豫王党羽的威胁,梁进忠也刻意排挤他,为了活命,他不得不接受了太子党羽的好意,在忠于圣上的原则之内给太子行一些举手之劳的方便。
徐策为了托周掌监,可真是花了极大的代价。他想到的是,傅锦仪被关押宗人府,如果没有圣旨赐死的话,那么很可能被人暗中刺杀。那扳指里的药,就是为了防止投毒。没想到,旁人还没想杀她呢,她自己迫不及待地要服毒!
徐策为此暴跳如雷,傅锦仪这个不听话的女人,偏要和他对着干!到头来,他反倒要被傅锦仪牵着鼻子走了!
而且,就算送了药进去,那蛇毒毕竟是毒药。万一用得多了,白犀牛角不是仙丹,拉不回她这一条命也是有的。
徐策的目光越发冷凝。
“也罢,你这性子我又不是第一日才知道。”他定定道:“等你进了徐家的门,我且有的是时候调教你。左右我现在卸了官职,能好生地闲上两个月了。”
傅锦仪听在耳中吓得直打哆嗦。
然而下一瞬,头顶上男人的动作几乎令她魂飞魄散。
徐策捏在她下颌上的手再次抬高了些,逼着她和自己对视。随后,他那张黑脸就缓慢地凑了下去。
即便是知道外头有人,傅锦仪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她都快吓哭了,颤抖着道:“徐策,你,你饶我吧!女子婚前失贞是重罪啊,你们男人不觉着,我们女人却不同啊!你,你别,别你今儿若是强要了我,我可就活不成了!”
话未说完,两片柔嫩的嘴唇已经被徐策咬在了口中。
傅锦仪再也发不出声音了,唯有眼睛里的泪光诉说着她的惊恐万状。
徐策几乎不能说是吻,而是在咬她。因着多日下来吃药的缘故,傅锦仪的双唇有一股子淡淡的苦涩,徐策吃在嘴里却美妙地紧,一口一口地咬着,面上很是愉悦。咬着嘴唇还觉着不过瘾,又干脆用舌头撬开了她的牙齿,伸进去肆意吮吸。
傅锦仪简直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