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一瓶回来,我帮你擦,要不你会晒黑了。”
赵灵芸一听就知道杨浩宇就是想着擦油,趁机轻薄就说:“我喜欢晒黑一点,古铜色的皮肤最健康。你帮我擦油,你想擦哪里?你是想擦油还是想流鼻血?”
杨浩宇一边听着,一边看着那肉冻一样的胸一动一动的。赵灵芸说:“闭上眼睛,你再看的话,肯定不是流只滴血,而血流不止了,看几眼就流鼻血,你的身子也太弱了点。受不了就不要看了。”
杨浩宇“噌”地坐起来说:“我受得了,那你是不是可以天天给我看?”
赵灵芸按杨浩宇按下来说:“等你长大了再说吧!”
杨浩宇被按下来躺着说:“我已经长大了。”
赵灵芸说:“你还小,还在读高二,好好躺着。我去拍摄,那边角落里有沙蟹,你看着子卫就可以了。”
赵灵芸说完就离开了,杨浩宇看着太阳伞说:“唉r的其实已经不小了,要去补补身子才行,怎么最近总流鼻血呀!”
杨浩宇躺了一会儿,周子卫就拉他下水一起玩。下海游泳、坐橡皮艇、开卡丁车、玩跳伞、放风筝、堆沙堡,两个小年青负责玩,赵灵芸就负责给他们两个拍照。三个一直玩到天黑,在沙滩的大排档里吃过晚饭才开车回家。
周子卫没有想到以前杨浩宇就住在鼎立街又小又脏的街道里,地上黑黑的,不时有老鼠蹿出来,小街上也仅限两辆车通过,两辆车并排走的时候,连站人的位置都没有。赵灵芸把杨浩宇送到鼎立街菜市场门口时,丁勇军早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周子卫看到确实是一个男人后,就没再下车,跟着赵灵芸回家了。
杨浩宇带丁勇军来到原来自己租的房子,把锁匙交给丁勇军说:“以后你就住在这间房里子。跟我上来。”杨浩宇带着丁勇军来到蒋光祥住的二楼的房子说:“你把这里的东西全部搬到三楼存放,把这二楼也全部装修成一楼那样大小的房间,都用来出租。这里不算你的那间房一共是十一间,楼下的那五间房现在都是按二百五拾元一间房收的租,我想楼上就按二百块一间收就可以了。你只要每个月上交二千块给我就行了,其余的你就都收着吧。”
丁勇军听了就说:“不如把三楼也装了吧,这样可以多赚点。”
杨浩宇说:“不!你记住这二楼的全部东西,包括痰盂你也要把它们搬到三楼去。一个也不能少知道吗?三楼的东西你不能碰,更不能搞烂了,要是烂了一星半点的,我拿你是问。”
丁勇军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杨浩宇要这样做,但是现在杨浩宇是老板,他不能不服从。丁勇军一点儿也不知道,这二楼和三楼的东西比这栋楼都值钱得多了,就算是那个黑不溜湫的乌木痰盂也可以买下这样的楼好几栋的。
蒋光祥的老伴这是一位木雕艺术家。从年青时开始就喜欢买些木头回来雕刻。杨浩宇通过蒋光祥的记忆知道,在三楼堆放的有好几箱老太太的木雕作品,这些作品的工艺不是很好,但是这些作品用的木材却非同凡响,有名贵的紫檀木、沉香木、乌木、白桃木等。而在二楼蒋光祥睡的那张乌木床就堪称绝品,二楼客厅里有一套紫檀木做的餐桌和一套木沙发。蒋光祥喜欢下下象棋,所以老太太专门给蒋光祥刻了几副象棋。其中有一副沉香木做的象棋、一副乌木做的象棋、还有一套乌木做的黑子围棋和白桃木做的白子围棋。老太太信佛,所以三楼里各类木材做成的佛珠n串。
这二楼和三楼的东西,杨浩宇一一和丁勇军盘点,让他记下来有多少东西,只要少一样就找丁勇军麻烦。丁勇军唯唯诺诺地点着头,不敢大意。杨浩宇想起了邱晨曦的爷爷喜欢下象棋,想要攻下邱晨曦可以从邱老方面下手,于是就拿了一副桃木象棋和几串佛珠,自己也带上了一串乌木佛珠,清点完所有的一切,杨浩宇就离开小楼跑步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