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办事,今天以前除了fbi首脑认识我之外,再也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我的身份,不是我故作神秘,而是依fbi的要求罢了。”
“你是意思是,我们‘北海’是隶属fbi的了?”北海五杰资历最久的沈达尔讶然问道。
“不错,我们是直属fbi的秘密组织,他们由于长久以来已成为众多帮派所注意的对象,办起案来往往觉得绑手绑脚,无法尽力放手一搏,因此在七年前,他们高层干部秘密会议的结果,计划发展另一个组织,强调它是一个不受情治单位束缚,属于自由的团体组织,并命令我担任这项计划的召集人。”
鲨鱼双手交握,神情凝重的娓娓道出这整个事的始未,一贯冷漠的表情上有着一股无形的压力存在。
“那你这次破天荒的集体约我们出来是”裴唛杉眉不甚理解的道。鲨鱼撇嘴轻笑了一下“当然是有重要的任务,另一方面也是觉得时候已到,该是向你们说出一切了;而且我也很想见见你们,大伙做个彻底的认识,这样才像一群真正的兄弟,不是吗?”
“我们早就是可以随时为对方披肝沥胆的兄弟了,对不对?”蓝之搴对众人说。
殷尧、沈达尔、裴唛杉皆以点头回应道。
“但不知你所说的任务是?”殷尧直接切入重点。
鲨鱼叹了口气道:“犹记得两三年前,我在一场狙击中被人放了冷箭,嫁祸了罪名,至今仍找不到陷害我于不义的人。更惭愧的是那人在动手时,我却毫无所觉,想必身手并不在我之下;更让我心起疑窦的是隔人放枪这可是fbi高级干员所必学的射击技巧之一,我担心”
“你担心那个人是fbi的同僚?”沈达尔接了话,这个揣测让所有人面色都凝重不已。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展妍代表在场的女性开口了。
“可能是看不惯我所带领的‘北海’成绩那么优越吧!”鲨鱼慧黠的黑眸闪动了一下,冷静泰然的说道。
“莫非你已有了目标,或是已怀疑了某个人?”殷尧大胆假设性的道出,关小心求证着。
鲨鱼双手交握,抵着额头摇摇头“当初出席‘北海’会议的高级干员总共有八人,我实在无法断言是哪一个可能跟我过不去,所以,我这次请你们来是想麻烦你们一人盯上两个,以便及早找出破绽来。”
“这个好玩了,简直就像玩猫捉老鼠嘛!”殷秡兴奋的喊道。
“这个游戏可不适合大肚子的女人参加。”蓝之搴闻言立即拉长脸,沉声否绝了她。
殷秡只脑棋下脸,一副不高兴的模样转过身去,大伙儿都遏止不住的大笑说:“难道这就是你谓的‘驭夫有术’?”
“你们哼!”她委屈的看向蓝之搴,开始使出她的拿手绝招“苦肉计。”
“好了!不准你们再取笑小秡了。”蓝之搴紧搂着他,一派不容人欺负她的霸气模样。
鲨鱼一脸笑意的说:“很高兴看你们大家婚姻生活都那么美满幸福,直让我心里也跟着蠢蠢欲动了。等这件事处理完后,我一定会为各位找个鲨鱼大嫂,怎么样?”
“这主意不错哟!也正合了咱们的心愿。好,大家拿起桌上的香槟,为‘鲨鱼”老大干上一杯吧!”
在众人齐声吆喝下,鲨鱼也拿起酒杯,干了这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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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靓,后天在路易士山有个滑雪比赛,我带你去参观,怎么样?”古子崴翻阅着报纸,突然抬头这么一问。
“你说什么?”
摇呼拉圈摇到一半的黎语靓,霍地停了下来,因为他的话让她诧异极了,他怎么会知道她想去看雪、滑雪?
迸子崴闷笑在心底,这丫头还不知道那天她喝醉酒,说的一些醉言醉语他全都记在脑子里。
“我说,后天打算带你去滑雪,顺便参观别人的滑雪技巧,你说好不好?”他对她露出一个乱美的笑容。看她眼中泛着夺人光彩,而他毫不设防的心也陷入她的喜悦之中。
“哇,夏克,你最好了,我最爱你了!”她丢下呼拉圈,忙不迭地跑向他,在他的脸颊献上她的香吻。
“怎么”说到你心坎里了,是不是?”他的手轻轻搭上她的肩,笑意盎然的看着她,一双眸子缓缓升起了火焰。
“你简直可以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耶!我才刚这么想过,你就知道了,真厉害!”她那两片樱唇在他眼前开开合合的,这种充满诱惑力的勾引,令古子崴心乱如麻。
他连忙推开她,企图忽略心灵深处的那一份悸动,顾左右而言他;在问题还没解决之前,他不想那么早吓坏了她,在几次对她表示过爱意后,她却老是不相信,直当他的话是儿戏,但事后一想,这样也好,如此一来,他才有足够的时间及适当的心情处理一些重要的事。
虽然他是那么在乎她,也不想再独自一人浪迹天涯,但他还是希望自己在什么都撇清的情况下与她正式谈感情,这样对她才是好的。
相信这一天已不远了。
“那么,你得把雪衣、钉鞋,还有一些御寒的衣物都准备好,记得袜子得穿厚一点,吃的部分就由我负责。”
“没问题,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自己打点得好好的。可是我没有雪衣,也没有滑雪用具,上次‘鲨鱼’不是嘱咐你不能再让我一个人走夜路吗?所以晚上”她愈说脑袋则垂得愈低,最后用眼尾瞄了瞄他的脸色,看他的反应如何?
“你现在动不动就拿‘鲨鱼’来压我,你说我凭什么要听他的?”他轻拧了一下她的鼻尖,故作生气状。
“是不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的室友嘛!不去就算了,反正你终究没有鲨鱼来得关心我!”
这会儿生气的倒变成她了,瞧她起一张上半斤沙拉油的小嘴,杵在沙发上,闷闷地半天不说话也不出声,只是一味地盯着眼前那张毕卡索的画像,仿佛是它对不起她似的。
眼看二分钟过去,她依然没有动静,就连眼睛也没眨一下,这样的她让古子崴还顶不习惯的;因为与她相处了两个星期,他发现只要有她在,家里一定不会超过两分钟没有声音;最起码连睡觉时隔一楼层还可以听见她细微的鼾声呢!
“你这么说来不公平了!”他俊挺的面容倏地垮了下来,银丝框眼镜后的褐色眼眸也黯然了下来。
黎语靓偷偷瞄了他一眼,不得了了!她只不过随口说说而已,他怎么变得那么忧伤呢?难道她又触动了他的“隐私”?
她右思右想,没有啊!她也只不过说他没鲨鱼来得关心她而已,他干嘛呀!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真烦耶!和他这种内在心理不平衡,外在身体不正常的人讲话还真费事!
算了,算了,算她说错话好了。她早该要有某种认知才是,那就是天下唯这种身心不健全的男人难吵也,否则,怎么吵她总处于认输的局面,他嫌不公平,她才嫌有欠公理呢!
“你说,我怎么不公平来着?”黎语靓的口气简直没好气极了。
“本来嘛!那只‘鲨鱼’也只不过说说而已。你就把人成神一样那么崇拜,而我做得要死,你却一点感恩的心都没有。”他唇际偷偷佳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那意味着“得逞。”
“感恩?怎么感恩法?三跪拜九叩首?”她翻了一下白眼,早就把“滑雪”之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不用。我可不想当宋七力,我只要你以后对我说话温柔点。”他咬着唇,摆出一个最酷的架式,又想了一会儿,道:“我看以后你就把我假想成你的梦中情人‘鲨鱼’好了!”
黎语靓一听,往后退了数步“不!鲨鱼怎么可能会是一个‘阳萎’的男人呢?”
咚,咚,咚,咚,咚,咚,咚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在古子崴耳际响起,他神情惨澹,伟岸俊逸的面孔瞬时罩了上黑雾这句话足以人将他的生活颠覆得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夏克!夏克!”黎语靓自知说错了话,完了!她还没开始挽救他的男性自尊,就又用另一支无形箭刺伤了他!天!她该说什么来挽回刚才说出去的那些话呢?看他那一脸“悉转回肠”(凝凝按:为什么不是九转肥肠。)、“捶胸顿足”(凝凝又安:亦为何不是炊熊炖猪。)的凄惨表情,她心都快要痛得打结了!(没办法!凝凝为了赶稿,已跳过了三餐,如今已饿得前胸贴后背,想的净是山珍海味。)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别这样嘛!我真笨,怎么老是说错呢?”黎语靓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心底愧疚极了。
迸子崴低垂着脸,原本黯淡的眸子在睫毛下闪烁了两下狡猾的光芒“也不能这么说,我本来就不好,也难怪你会嫌我。”
“不嫌你,不嫌你,我怎么会嫌你呢?你那么好,比我那表哥好上好几百倍,还愿意抽空带我去滑雪。这样好了,我答应你以后不再对你乱发脾气,你不想带我去买雪衣我也认了,只求你开心点,好吗?”
迸子崴心里暗忖:这丫头说到最后,还是把他不愿带她去买东西的这档事记在心上嘛!真是的,他只不过是逗逗她,又不是真不带她去,干吗那么想不开!
“既然你那么真诚,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答应带你去逛街好了。”
“这怎么好意思嘛!”她故作忸怩状,看得古子崴直摇头。
“你就别客气了,你表哥把你交给我,我理当好好招待你的。”
“原来你只是因为我表哥才对我好的!”
不知怎地,蓦然有一股莫名的伤感和失落缓缓滑向黎语靓的心间。
迸子崴微微一怔,他这么说难道错了吗?总不能要他坦然告诉她;他爱她、喜欢她吧!如此一来,岂不是将她吓着了。
“也不能这么说,我说过你本来就是个人见人爱的女孩子。”他绽出一个极正经的表情。
“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我还是很感激你的夸赞,你应该知道,男人的夸奖对女人来说是很重要的。”她开心的露出一排贝齿,雀跃的小跑步进厨房,在入门处她回头唤道:“等我一会儿,我马上来,今天中午我请你吃台湾著名的小吃‘蚵仔煎’”这可是我的拿手好菜。”
“喂!不用了,我泡面就行了”古子崴显然有些担心。
“安啦!我不会再烧掉你的厨房,顶多烧掉你这栋屋子”她对他吐吐舌头,调皮的一笑。
看着她俏丽可人的背影,古子崴的视线全锁在她消失的定点,眉眼缓缓飙扬了起来,他相信总有一天她必是属于他的。
当然,最后他依然没让她动他的厨房,也就没台湾名产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