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真拿你们没办法。”
金兰笑着道:“最后还不是便宜了你?”丁天仁笑嘻嘻地在二女脸上香了一口,才心满意足地起床。金兰刚要下床,突然“哎哟”一声,捂住了腹部,丁天仁眼疾手快,将她搂在怀中,轻声问道:“还很痛么?”
易云英接口道:“你啊,还说呢?你昨天晚上简直象恶狼一样,一点都不温柔,不知道怜香惜玉?”金兰笑着道:“也要怪你,谁让你将他的兴致撩拨起来,最后是姐姐我遭殃。”
易云英脸一红,丁天仁笑着道:“都怪我,咱们上午休息一会儿,下午赶路。”金兰、易云英二女现在自是毫无异议,一起唯丁天仁马首是瞻。三人用过午餐之后,就结算店帐,离开客店,出了菱州,刚到白帝城。
就见路边闪出一条人影,那是一个身穿蓝布劲装的汉子,老远就躬着身道:“小的红檐堂下,奉命给丁公子三位领路来的。”丁天仁点点头道:“好,你只管走在前面好了。”蓝布劲装汉子应了声“是”
返身在树下牵过马匹,翻身上马,一领缓绳,当先驰了出去。丁天仁三人跟在他马后,一路追了下去,四匹马穿城而过,又奔驰了半个时辰光景,蓝布劲装汉子忽然舍了临江大路,朝右首一处山勒间驰去。
丁天仁三骑跟着他折入小径,但见两边山势逼仄,古木参天,虽在大白天,也使人有阴森之感。不多一回,已经来至一座宅院前面。蓝布劲装汉子迅速下马,躬身道:“丁公子三位请下马了。”
丁天仁跨下马鞍,问道:“这是什么地方?”蓝布劲装汉子恭敬的答道:“这是属堂的一处庄院,因为地近巫山,平日只是用王家偶作掩护,丁公子三位请到里面奉茶,牲口自会有人照料的。”
接着连连躬身抬手道:“丁公子三位请。”山间的庄院,当然不会很大,只有三间两进。蓝布劲装汉子领着丁天仁进入大门,在左首厢房落坐,就躬躬身道:“三位公子请稍坐,小的告退。”一名庄丁给三人送上茗茶之后。
只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及门而止,一个身穿蓝布夹袍的中年汉子头先人后钻了进来,朝丁天仁连连拱拱手道:“小的王长根见过三位公子。”丁天仁点点头问道:“你在这里是什么职司?”
王长根道:“小的是红穗堂派在这里的管事,方才温护法四位也刚到不久,小的刚把他们送进去,没想到三位公子来了,小的没有在门口迎迓,特来请罪。”丁天仁含笑道:“王管事毋须客气。”
金兰问到:“温九姑她们也来了?住在哪里?”王长根道:“这是纪堂主昨晚着人来吩咐的,温护法是女的,安排在后进休息,丁公子三位在这里休息。”
敢情他平日很少遇上大人物,这回听纪堂主吩咐,今天来的人,都是上面派来的,因此说话之时,就特别紧张,脸上也有了汗水,却不敢用手去揩。丁天仁道:“王管事一定很忙,不用招呼我们了。”
“是,是。”王长根连应了两声是,又道:“这里离神女宫还有六十多里,晚餐之后要等天色全黑了,才能出发,三位公子的牲口,只好暂时留在这里了。”丁天仁点点头道:“好。”
王长根才躬着身退出。易云英悄声道:“大哥,今晚我们怎么办呢?”丁天仁道:“石道长,磨剑老人都己去了。
他们自然会有安排的,这里耳目众多,你们说话务必小心。”易云英轻哦一声道:“大哥,我和二哥都不会传音入密,你教我们咯!”丁天仁道:“传音入密,学并不难。
只是它必须以内功作基础,内功越高,可以传得越远,内功较差,只能对面才听得到。”易云英笑道:“我们只要对面听得到就好了。”
丁天仁就把如何练音成丝,如何传到对方耳中的决要,和两人仔细的讲解了一遍。金兰、易云英二位姑娘都是冰雪聪明的人,自然一听就能领悟,用心的练习起来。
不过半个时辰,就已学会了十之六七,可以在对面互相说话了,只是限于内力,无法把话声送到十步之外,但就是如此,已使得她们喜形于色,甚是高兴。
一直练到傍晚时分,门口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接着只见管事王长根一脸恭敬的走了进来,躬着身道:“丁公子,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三位请入席了。”他领着三人进入中间大厅,厅上早已点起了灯,也摆好一桌筵席。
左首一徘椅几,已经坐着九寡十八迷温九姑,和两个青年,这两人丁天仁自然认识,穿紫红长衫是金少泉,穿白长衫的是白少云,红儿自然只有站的份儿,垂手伺立在温九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