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对教主依然十分心折!丁天仁一指昏迷不醒的六位老护法问道:“他们都是院主引到教主座下的了?”金赞臣道:“老夫主持西庄,西川各大门派,自然统归老大指挥了。”
丁天仁道:“你给他们服了什么药物呢?”金赞臣道:“凡是进入本教之人都得服下“归心丹”一心奉持教义。”丁天仁取出金牌,问道:“服了归心丹的人,是不是用这面金牌就可能指挥他们。”金赞臣道:“不错。”
丁天仁又道:“那么方才何以不听金牌指挥呢?”金赞臣笑道:“那是因为有老夫在这里,他们自然听老夫的了,譬如有人持有教主敕令,他们就会不听老夫的,而服从敕令。”了天仁心想看来这面金牌只是总管用的,比起教主敕令要差得多了。
这些人还是要给他们服下迷信丹才好。心中想着,一面又道:“院主一定知道他们的身份了?”金赞臣道:“老夫自然知道。”丁天仁道:“我替他们解去迷药之后,还要请院主替我作介。”说完,分别给六人闻了解药。
六位老护法先后打了一个喷嚏,纷纷一跃而起。金赞臣朝六人呵呵笑道:“六位道兄,老夫给你们介绍,这位是鸿蒙一剑,今后咱们都要服从他的指挥。”
六位老护法闻言果然朝丁天仁拱手为礼,金赞臣接着一一给丁天仁介绍,六人之中,有三个是老道人,那是大凉剑派的封清风、清羊宫观主景云子、九顶山八角庙张述古。
三个俗家装束的是自流井金家堡堡主金长生、剑门山白家庄庄主白云生。丁天仁听得心头又惊又喜,自己居然在无意之中,一下就找到了金兰、金少泉、白少云三人无故失踪的父亲,当真不虚此行!
一面连连还礼,伸手入怀,取出六粒“迷信丹”递给金赞臣,说道:“这是解毒丹,六位老护法身中歹徒暗下的慢性剧毒,非此丹莫解,你要他们服下了。”金赞臣服了“迷信丹”
对丁天仁说的话,自然是绝对信服,慌忙双手接过,朝六位“老护法”说道:“鸿蒙一剑说六位道兄身中慢性剧毒,自是不会错的了,六位道兄快把解药拿去吞服了。”
这六人神智受制,全听金赞臣指挥,闻言毫不犹豫,各自接过“迷信丹”吞了下去,丁天仁等过了盏茶光景,就分别以“传音入密”告诉他们。听到“鸿蒙一剑”四字,就要接受拾挥。
六人果然神色恭敬,躬身领命,丁天仁又叮嘱了金赞臣几句,要他仍继续担任这里的院主,也仍继续听从教主的指示,不可露了形迹。金赞臣连连点头道:“这些老夫自会应付,也会及时和大侠取得联络。”丁天仁道:“如此甚好。”
一面回头朝宋青雯道:“我们走吧!”金赞臣拱拱手道:“老夫不送了”丁天仁正待退出。突然想起白少云说过,金兰、易云英、叶青青三人前天在观音阁附近失踪之事,这就朝金赞臣问道:“不知院主是否知道,近日可有闯入西庄,被拿下的人吗?”金赞臣道:“这倒没有。”
他略微一顿,又道:“只是前晚二使者以“敕令”命总管调去四位老护法,好像是拿人去的。”
丁天仁间道:“不知拿来了什么人?”金赞臣道:“老夫是西庄院主,不属西庄之事,老夫不便多问,大侠如需知道详情,可问任总管便知”
丁天仁又道:“院主说的二使者,又是什么人呢?”金赞臣道:“二使者手持教主的敕令而来,自称二使者,咱们这里,只认金牌不认人,老夫也不知他是什么人?”丁天仁道:“好了。我们走吧!”
跨出厅门,使女轻云依然手持宫灯,站在廊下,一看就知被人点了穴道。宋青雯挥手拍开她被制穴道,轻云身躯一震,倏地睁开眼来,看到来青雯,慌忙躬身道:“宋姑娘也来了。”宋青雯道:“你把宫灯给我,我给总管照路,你不用去了。”说着。
从她手中取饼宫灯,走在前面,朝左行去。轻云欠身道:“小婢恭送总管,宋姑娘。”丁天仁、宋青雯从左首第一间房的衣橱进入地道,走了一段路,宋青雯忽然转过身来,目露幽怨,望着丁天仁道:“为了你,我连性命都豁出去了,你却有许多事情瞒着我,你是不是还不信任我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话,我我就在你面前一死明志宋青雯永远是你的人人心虽死不渝”
话声未落,右手抬起,锵的一声,青锋出鞘,正待横剑朝脖子抹去。丁天仁大吃一惊,一把抓住握剑右腕,说道:“青雯,你这是做什么?谁说我不信任你了?快把剑返入鞘内。”宋青雯目中隐有泪水,幽幽的道:“我看得出来,你”丁天仁一下夺过长剑,替她纳入剑鞘,一把把她拥入怀里,低下头去,用嘴唇轻轻吸着挂下来的泪珠,柔声道:“这是你多心”宋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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