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震动之声:大家回头看去。
只见砖墙缓缓移开,露出一道门户。从门户中射出灯光,也走出一个青衣汉子,沉着脸看了众人一眼,问道:“你们中间那一个是院主?”金赞臣道:“老夫。”那青衣汉子道:“谁是任总管?”丁天仁道:“我。”
那青衣汉子又道:“好,你们二个进去,其余的人就在这里等着。”丁天仁抬腕一指点了过去,回头道:“院主请。”一面以“传音入密”朝金少泉道:“金兄,你们就在这里等着。
听我长笑为号,就领着六位者护法一齐冲进去,哦,指挥他们的暗号是鸿蒙一剑四字。”他在说话之时,已经侧身让金赞臣先行,接着跟在金赞臣身后举步就走,一面回头朝宋青雯道:“青雯,你随本座进去。”宋青雯是上面派来的,自然要跟他进入的。
宋青雯答应一声,果然跟着丁天仁走了进去。这道门的后路,是一块矗立的石屏风,是一条不太长的走廊,走到走廊尽头,再折而向右,你才知道这道门只是边门而已!原来前面竟是一个大天井。
方才的正面那堵石壁,才是正门。天井对面,有三级石阶,阶上是一个大厅,有六扇雕花长门,中间两扇敞开着。
射出明亮的灯光。石阶上,正有一个青衣人鞠躬如也的站在那里,看到三人走入,慌忙迎下石阶,连连抱拳道:“属下李健叩见院主、总管。”
这人中等身材,约莫五十出头,笑起来脸颊上俱是直条皱纹,一看就是个阿谀小人。丁天仁沉声道:“你自称属下,是那里的属下?”李健陪笑道:“内府属西庄管辖之内,属下只是一名内府管事,自然是你老的属下了。”
丁天仁哼道:“本座管得着内府吗?”李健连连躬身道:“总管自然管得着,只是总管很少来罢了!”一面又朝金赞臣躬着身道:“院主,总管请到厅上坐。”
金赞臣老实不客气当先跨上石阶,朝大厅走入。丁天仁、宋青雯也跟着走入大厅。这厅上布置相当气派,金赞臣走到上首一张太师椅大马金刀的坐了下来。丁天仁也在右侧一张椅子上落坐,只有宋青雯不敢坐,站在丁天仁的边上。
李健当然更不敢坐下,鞠躬如也的站在下首。了天仁抬目道:“二使者可是住在这里?院主是有要事来见使者的。”“是,是。”李健豹着腰连应了两个“是”
才道:“二使者来了没有几天,就住在西庄茶厅。”丁天仁回头朝宋青雯吩咐道:“青雯,你出去请六位护法和本座三个手下一起进来。”
李健听得似乎一怔,目芒闪动,但瞬即平复。宋青雯答应一声,正待举步!丁天仁又道:“青雯,你唤那个看门的进来。”宋青雯又应了声“是”
迅快走出,不多一会,就领着六位护法,和金少泉、白少云、王小七、轻云等人走入,后面跟着进来的则是那看门的青衣汉子。
丁天仁站起身,抬抬手道:“六位护法请坐。”然后在下首一张椅子坐下,目光一注,朝青衣汉子,沉声道:“你是李管事手下,叫什么名字?”
李健不知丁天仁传唤青衣汉子进来有什么事,连忙喝道:“总管问你,还不快说?”那青衣仅子眼看管事站在丁天仁下首,忙道:“属下张虎。”
丁天仁沉喝道:“张虎,李管事派你看守大门,有没有叫你凌辱上司,你对本座出言不逊,也还罢了,连院主都不放在眼里?你知罪吗?”
李健听得吃了一惊,连忙躬身道:“总管歇怒,张虎是粗人,不知如何开罪了院主,这是属下失职,还望总管饶恕,他不知不罪”
丁天仁哼道:“李管事,他以下犯上,你还给他求情?”这话是说你纵容手下,也该处罚,你倒给他求情了,一面喝道:“王小七,给本座废了他。”李健机伶一颤,张虎嗔目喝道:“老子”
刚说出两个字,眼前人影一闪,王小七出手如电,已经连点了他七处穴道,口中闷哼一声,往后跌坐下去,咬牙切齿的道:“姓任的,你好毒辣的手段,废了老子武功”
李健喝道:“来人,把他拖下去,”厅外有人唷了一声,奔进两名青衣汉子,架着张虎出去丁天仁叫道:“李管事。”李健吓得脸无人色,连忙躬身道:“属下在。”
丁天仁道:“带路,院主要去见二使者,咱们到西花厅去。”李健看看厅上众人,为难的道:“总管,是不是这里的人都要去吗?”丁天仁微微一笑道:“六位护法,是院主的护法,院主到那里,他们也到那里,自然一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