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带着他们,兴许他们还有条出路。”
伤兵讲完,希翼的望着吴花花。
“他们在啥地方?”吴花花思考了下,凭伯父陛下的小心眼,只怕只会给她伤兵了,反正皆是伤兵,有总比没好罢,因此淡定的问。
“便在这军营的后面。”那伤兵见她应允了,即刻面露喜色说。
吴花花听完旋身望着那兵卒,兵卒擦了下汗,即刻表示:“县主感兴趣,我如今便带着县主去看。”
“好。”吴花花点了下头,而后对着那伤兵眨眨眸子,在哪个伤兵再一回脸红之下,含笑着跟着兵卒来至了伤兵所讲的那地方。
这儿的离方才的军营真真的不远,可环境比哪儿差的不是一分二分,几近是每个帐篷皆是伤损的,伤兵残把们,垂头丧气得落坐在地下,有的擦拭着刀剑,有的双目无焦点的望着一处,还有人望着吴花花两人,漏出了不解。
吴花花观察着诸人,一边跟兵卒走至最里边,一个破败的帐篷前,从外边,能看到里躺着一个黑衣裳的汉子,汉子全身体上下皆是灰尘,可他毫不在乎,睡的非常熟。
“展铮,起来了,来人了。”兵卒走至汉子跟前,小心谨慎的喊道。
那汉子戒备的张开眸子,那对眸子犹如猎鹰似的,阴气凉凉。
吴花花一怔,有如此一对眼子的男子,肯定不是普通人,看起来这回她要拣到宝了。
汉子看见是熟人,舒爽的伸了个懒腰,而后坐立起,在他坐立起来时,吴花花才发觉,他是个独臂,满面的络腮胡子,瞧不清面容。
“县主,他即是这营中的军头,喊展铮。”兵卒来至吴花花跟前说。
“展军头好。”吴花花礼貌的说。
谁知那喊展铮的瞧都没瞧她一眼,仅是不满的瞧了兵卒一眼说:“喊我起来,即是令我看这娘们儿?倘若你如此闲着,便快些去跟你说的上级,我这营里总共是56人,各个身体上都带有伤,早点想法子安排。
我展铮丑话说到前边,这些个兄弟不安置好,我这营不会解散。”
“展军头,这不是伤员太多了么?总军头也没法子啊,这不一有好事儿,我便寻思着你们了么?”兵卒即刻讨好的说。
“好事儿?什么好事儿?”展铮慵懒的问,犹如一只蓄势待发的老虎,随时能要人性命。
在一边观察他的吴花花,此刻更为是犹如猎人看到猎物似得欣喜。
而那兵卒已然被展铮的凉气吓的全身发抖,冷汗涔涔,颤栗的说:“展军头,即是这县主,她要,要护卫!”
“护卫?县主一个小女孩儿找兵卫,寻到我这儿来了,你瞧瞧我们如今这模样,不怕把小女孩儿吓哭了。”展铮骄傲不逊的讲完,他身侧的兄弟即刻哄笑一片,乃至还吹起了口哨。
吴花花对他们的笑音分毫不在乎,含笑而立,看到她这儿,那些个兵卒反倒不笑了,而是逐渐的停住了笑音,开始仔细端详这位县主。
待到他们笑完,吴花花才走向前望着展铮说:“倘若,我给你的弟兄发放了遣散银钱,你乐意带人,跟我一块去我封地么?”
展铮听言一怔,第一回正眼瞧了吴花花,轻蔑的笑道:“你有这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