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终于完全停了下来,我们的行李也安排在门口边,接着空姐安排我们离开,走到机舱大门,两位机长在一旁恭送我们,当空姐向我们介绍正副机长的时候,我才惊讶原来正机长是华人。
而且还是一位不足四十岁的中年人,看着他带着两位外国机师,不禁向他露出钦佩的目光。几位空姐带领我们办入境手续,小师妹们很认真坚守自己的岗位,不让任何人碰触雷情,即使将轮椅抬过门槛,亦不允许任何人插手帮忙,她们尽责的精神,实在值得鼓励。
当走到入境的柜台,空姐把推动行李的手推车交还给我们,因为她们很快要飞回香港,所以无法送我们入境,卿仪除了多谢她们之外,还偷偷把钱塞到空姐手中,虽然她们不敢要,但最后还是拗不过卿仪热忱的态度,半推半就,装着不知情的状况下,让卿仪把钱塞进她们的口袋里。
空姐走后,我们一行十五人总算可以松下一口气。圣凌师太左右双手分别搭在火狐和雨艳的肩上,百感交集的说:“父亲,我和二妹、三妹终于回来看您了”
火狐伤感的说:“是呀!父亲!我们回来了!您那三位不肖女终于回来了:”雨艳说:“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正事要紧,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准备,照原定计画进行,开始分配工作吧!快!”
火狐和圣凌师太二人如同睡梦中被雨艳惊醒般,随即展开各自的工作,其实雨艳所谓的工作,就是分配人选入境的次序,静雯和静宜二人各自排队入境,卿仪带着几位小师妹分别在不同的柜位入境,留下我和圣凌师太还有五位使者,一块排在同一个柜位,火狐走在前面,我和电媚排在二、三位,跟着是圣凌师太。
而雷情的前后是风姿和雨艳。我对火狐和雨艳做出的安排感到很疑惑,但没有询问原因,只跟着分配的计画进行,我深信她们如此做法,必有充分的理由。
果然,火狐拿着我们的护照走到柜位,她根本没有交出护照,只是对柜位的专员讲了一些我听不懂的语言,对方好像中了邪似,不停的点头,没多久就放我们几个过去,从火狐专注意念的眼神。
心想:一定是向对方施降,要不然怎么会不需要护照便能轻易过关,这时我不得不再次承认,降术真有一股不可思议的强大力量。
所有人安然过了入境的柜位,接着来到海关的入口,这回可糟糕了,我们还没走近关口,几位海关人员已指着雷情,命我们将她推到测试金属的门框里,看来他们对雷情似乎要彻底检查一番。
火狐说:“别紧张,泰国本身就是毒品枪械的输出国,他们对入境者不会查得很严,多半是想捞点好处罢了,让我来应付吧。”雨艳说:“不!
二姐,对方有好几个人,还是我们两个一起上吧,你比较暴躁不适宜打头阵,我有能力同时应付他们几个,要是途中多几个走过来凑热闹,我就未必能应付得了,你在后面帮我应付突然出现的人,绝不能掉以轻心。”
火狐充分配合的说:“好!我负责后面的,走吧!大家跟着我走”雨艳借了卿仪颈上的丝巾,将它摆在雷情的颈上,接着说:“走吧!”我明白雨艳担心的问题,刚才入境处的小小柜台,只有一位官员,所以施起降术不会很困难。
可是如今面对海关人员,他们并不是身处于小小的柜台中,而是广泛的空间,同时还是几个人一起执行任务,所以要施放降术难免有些难度,毕竟空间的范围太大,投放意念力的焦点实在不好把握,所以她的担心是有原因的。
我细心留意雨艳的一举一动,同时亦留意前方几位海关人员的举动,我察觉他们的眼神,根本不是留意我们的行李,而是顾着张望我身边的几位美女,其实他们有这种反应很正常,我也是男人,试问对着眼前十几位美女,岂能不假公济私呢?
雨艳走到海关人员面前,先是开口讲泰语,表示她是泰国人,几位海关人员的反应随即有所改变,可能面对本土的人,就有不同的处理方法吧。雨艳似乎不在意他们的反应,很自然的将雷情推到他们面前。
接着替雷情拿起颈上的丝巾,跟着在他们面前随手一扬,四位海关人员顿时傻乎乎的瞪着雨艳,半句话也说不出来,雨艳以泰语大声的说:“这十几个人都是一起的,需要他们逐个上前搜查吗?”
海关人员似被催了眠,神情呆滞的说:“不必!他们可以过去”我知道雨艳已经得手,于是命她们一个接一个迅速离去。火狐半句话也没说,可能她正集中意念,以防随时需要出手相助。
我心里十分钦佩雨艳的准备,处理手法很全面,将危机降至零点上。我们把雷情先推了过去,接着大火儿很快离开,火狐和雨艳最后也成功过关,这回她两人立了大功,而我这个主人却什么都帮不上忙,实在有够惭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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