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仪悄悄地将衣服往下拉了几次,想必是把衣上的领口收窄,免得青光再泄,幸好她的动作不是很明显,没有引起他人的注意,要不是我坐在她身旁,稍微观察的话,我也不可能会知道。
同时,亦不知道她对我会如此的保守和见外,毕竟电媚会向我透露过一点,卿仪属于挑逗我性欲的成真之一,既然她白愿担任这个角色,为何又会如此的保守,急于封闭青光乍泄之位呢?哎呀!
莫非电媚以威迫的手段,强行要卿仪执行挑逗我性欲之任务?“切并非出于她的自愿?不可能!电媚绝对不是一个蛮不讲理,且心狠手辣的女人,这种行为要是发生在火狐的身上,或许我还会相信和接受,但硬要说是电媚做的,打死我都不会相信。
不对,倘若火狐也参与其中的话,就未必不是没有可能刹那间,我不由自主望向电媚和火狐,当望见电媚可爱的俏脸。
除了溢满慈爱之艳容,实难以挑出一丝恶相之所在。相反的,火狐就有一张冷艳无情的酷脸,倘若以恶相论诛的话,她肯定是刀下亡魂之鬼,可是,这时候她一口气干完大半杯的酒,男子汉的豪情气概从她身上凛然散发,促使我改变心中的想法,她会是个以威迫手段处事之人。
但绝不会用在有恩于她的人身上,何况今日的她已是火狐。火狐放下空酒杯后,自行斟上威士忌,跟着拿起酒杯邀我共饮的说:“主人,我的脸有不妥吗?来!干一杯!”
我拿起酒杯共饮的说:“你脸上没什么不妥,只是想望一眼罢了,来!干吧!”电媚不甘受冷落的说:“怎么不邀我共饮呢?来!卿仪、雨艳,我们一起干!”
我脸带三分尴尬,七分惭愧的表情,拿着酒杯与卿仪的酒杯,轻轻对碰了一下,跟着很老土的说:“来!干杯!身体健康!”卿仪脸泛红晕,垂颜羞怯,柔白的玉手则掩在高耸霸乳的峰尖上说:“嗯,身体身体健康!”
我不敢正视卿仪,免得她在尴尬的情况下,又怕我再次窥视她的乳房,所以只能偷偷的用眼角窥探她的反应,结果,她的反应还没被我见着。
相反的,我窥向她领口雪白的肌肤,再一次被她逮个正着,刹那间,我俩的视线好像凝固成一条隐形的冰锁链似,紧紧将我二人的眼神连系一块,彼此间都不懂得逃避。卿仪领口幼滑的粉颈不必用手抚摸,亦能感受到是多么的柔嫩和香滑。
毕竟女人身上所散发的体香,粉颈便是身上其中一个香囊,不过,这并非俘虏我眼神关键之处,真正俘虏我眼神的,是豪乳正中央那条诱惑的乳沟,和沿向两座高耸乳峰的雪白胸脯,望见胸脯的肌肤,等于看见饱胀乳肌的一部分,我不闪避她的目光,坚持牢牢盯着。
我正在放纵自己的视觉和思绪,积极强好她拨对丰满饱胀的乳房。刚才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已出过一次糗,原本不想再犯第二次同样的错,可是脑海里不知因何故。
突然想起也篷向我羞辱嘲骂的那番话,他骂我对女人低声下气,丢尽降头师的面子,跟着又想起他侮辱静雯的时候,说女人除了服从降头师之外,双腿是用来张开给降头师爽、给降头师插,嘴巴是用来含降头师的jī巴。
不过,打在我身上的强心针,主要是他说这一句,礼貌和修养是用来对待降头师。种种的因素加在一起,反而形成我的胆量,反正礼貌和修养是给她们用来对待降头师。
而降头师没必要向她们讲礼貌和修养,以前的我十分胆小,别说正大光明张望女人的身体,即使窥望也是提心吊胆的进行,所以从今天起,我不再龟缩下去,我不但要明目张胆的看,还要以眼前这位雍容华贵的美妇,为我掀开人生纵欲的一页。
此刻,我肆无忌惮对着卿仪丰满高耸的豪乳,进行视好上的享受和快感,虽然她不是赤裸上半身,但排扣间的空隙甚大,领口亦开得很低,在近距离的窥探下。
除了窥见胸前少部分肿起的雪白乳肌外,贴在弹乳边的性感蕾丝罩杯,偶尔还会出现于眼前,像这般若隐若现的青光,当真少点定力都不行,实在是太刺激了!这个凝视的窥望,不知维持了十秒,还是二十秒,最后由卿仪主动中断。
其实中断很容易,只需稍微动一下身体,喝完手上那杯酒就行,结果她全做了,我也只好像她一样,喝完杯里的酒,就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规规矩矩的坐在原位,相反的,卿仪却显得有些不自在,也许是对我刚才的偷窥举动感到不安和害臊。
卿仪邀电媚一块到洗手间,静雯和静宜也一起去,有趣的是两位秘言和几个小师妹,这时候对洗手间也感兴趣,结果只剩下圣凌师太和风姿,还有雨艳和一直在喝闷酒的火狐。我主动和火狐聊天,当然一杯酒是免不了,所以我自行把酒给斟上,轻轻碰了一下火狐的酒杯,火狐什么也没说。
立刻把酒给干了,我喝完酒之后说:“火狐,还在为巫爷责怪一事生自己的气?还是在生巫爷的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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