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说:“哇!好冷!快被啤酒冻死了”
听见静宜发出娇声细媚的颤抖声,脑海里第一时间,想给她热情搂抱,可是碍于主人身份,不被允许,要不然有损使者和弟子的颜面,只能当没听见。
但她双臂交叠于胸前,硬把一对丰满饱胀的弹乳推成雪白的巨乳球,而最要命的是那一件轻且薄的排扣睡衣,根本无法承受巨乳堆积的分量,导致大半个雪白乳球直逼衣外,性感的乳沟更是活生生暴露于衣外。
我提醒自己必须冷静,万不可冲动而坏事,要不然会留下嘲笑的话柄。总算平日修练有功,怒砍视线欲望,抚平心中慌乱,即时镇定下来。我拿起茶几上的啤酒,猛灌几口,接着以沉重的语气说:“静宜,你不想被人发现在我的房间。
而要求把侧门给掩上,但你却跑回自己房间取啤酒过来,难道你姐姐静雯不会察觉?这般此地无银的说法,怎么说也说不过去吧”
静宜猛灌几口啤酒,接着不慌不忙的说:“我姐姐回到房间,别说冲凉洗脸什么的,单是身上的衣服都还未来得及更换,已醉倒大睡,我才方便溜出来,既然她已睡着。
我回房间取出啤酒,试问此地无银的说法,该从何说起呢?”我大吃一惊的说:“静雯醉倒大睡?不会吧?”
静宜气忿不平的说:“你指我在撒谎吗?”我不想静宜误会的说:“不不是并非指你撒谎,只是目睹静雯拿起酒杯没有丝毫胆怯之意,酒量应该不错,岂是几杯下肚便醉倒之人,所以一些难以置信。
或许我对自己的判断力过于自信吧!”静宜听我说完后,突然,从我们俩坐着的三人沙发中,出其不意,半个身子像狮子扑兔般扑向我身前,类似后庭式半趴着。
我知道她并无恶意,也没有杀伤力,故不作闪避,全神贯注,欣赏她烈焰挑欲,宜嗔宜喜的美态。静宜凝视我的双眼,冷艳中带有仇视之感,仇视的目光中,隐藏一股力量一股引诱我侵犯她的力量。
正想说话之际,静宜却抢先的说:“难道你不懂疲累也是醉倒的理由吗?”对!静宜没说错!身体疲惫、精神不振,喝进肚里的酒精,杀伤力等于正常的几倍,尤其是晚上十一点至一点,属于肝脏排毒时间,这段时间更为疲倦。
当我们回到饭店已将近十二点,静雯醉倒大睡不是不可能的,毕竟这两天舟车劳顿之外,下午还陪着卿仪外出打点晚宴一事,这点不难理解。我点头同意的说:“嗯,累是醉倒的理由”
静宜瞪大着眼睛凝视我说:“说!说呀!快说!”我好奇问道:“说什么?”静宜很清楚道出两个字:“道歉。”
我眼角斜视的说:“哦?为此地无银的说法道歉?那你肯定失望,我没有道歉的习惯,降头师更没道歉的必要。”静宜心有不甘的说:“也罢!我也没有接受他人道歉的习惯!”
我改以称赞的说:“不过,你挺厉害的,至今仍精神奕奕,没有丝毫倦态。”静宜猛摇头的说:“不!不!离开香港那一天,我姐姐当早班,我当晚班,比她多睡一觉。
而她上班之前的一晚,饭店高层为人肉一事,不断向她施加压力,命她尽快解决此事,导致失眠无法入睡,我比她幸运不必承担此事,在旅行巴士上又睡得甜,精神自然比她好。”我记起离开饭店之前的事,叹了口气说:“唉!
记得静雯当天送早餐到我房间,曾邀请我出席饭店晚宴,没想到当日相约的晚宴,变成今晚金满楼之宴,算起来和她挺有缘的。
可是饭店处理人肉一事,有欠公平,他们怎能将责任推在静雯一个人身上,还不断施加压力,导致她彻夜难眠,实在很过分!”
静宜眉头一皱,神情疑惑望着我说:“你为我姐姐感到心疼?莫非你看上她?对不对?直接说!不准想!快说!快!”
静宜突然向我质问是否看上她的姐姐静雯,刹那间,真不懂得如何作答,如果回答说看上,等于表示放弃她,万一静雯不接受我,回头再找她的话,以她一向不服气姐姐的脾性,岂会捡她遗弃之物,到时候不就两个都没希望吗?
仔细深入再想一遍,静宜刚才提起,静雯醉倒大睡,她才方便溜出来找我,而找我的目的是推拿胸部,但之前大家提起推拿一事,她买了按摩膏却一字不提,接着鬼鬼祟祟到我的房间,送上推拿膏,看来并非推拿那么简单,必另有所图。
望向静宜既性感又暴露的睡衣,顿时恍然大悟,她肯定是看上我,想诱我上床共度良宵,所以才要求把侧门锁上,免得杀出个程咬金,破坏床上好事,同时也解释了为何她要隐瞒大家,私下到我房间的理由,看整件事就是这样不会错。
拿定静宜想引诱我上床的主意后,心里总算有个底,不再担心她追问我是否看上她姐姐静雯一事,而她喝完手中的啤酒,再开另一罐的时候,监视的眼神始终没有从我身上离开,死死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