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挑白的说,我也没必要隐瞒,你说得一点也没错。
但绝对与情色无关,我是想到亲手为你解开罩扣的一刻,内心涌现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恐惧,这分紧张是不该出现在一个连死都不怕的降头师身上,正因为这个疑惑,迷惘中没告知你青光乍泄。”
静宜一对明亮的乌溜溜眼珠子,不停左右摆动,明显在思考当中,突然,面颊浮现烫红的粉霞,跟着快步走向冰箱取出啤酒,无须置疑,她必定想到了什么,导致羞怯和脸红,仓促间的掩饰,忘记已有一瓶开了摆在床头边,或许不是忘记,而是故意找个空间喘口气。
我装着不知道怎么一回事,拿起床头的啤酒喝上一口,顺便点了一根香烟,点完后,随口喷出团团白色的烟雾,这时候,静宜拿着酒瓶走了过来。我礼貌的说:“介意我抽烟吗?”
静宜没有回答,走到我身旁,出其不意,夺走我嘴上的香烟,跟着像我一样喷出团团白色的烟雾,不知何故,这一幕令我有所感触。我道出心中偶感的说:“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感觉你吸的是烟,吹出的是寂寞。”
静宜凝望我一眼说:“你何尝不是和我一样,点的是香烟,抽的是空虚。”我认同的说:“嗯,即使我们俩身边有再多的人相伴,异地思乡情的寂寞和空虚,始终难以舒怀”静宜把床头的酒递到我的手中说:“唉!顺其自然!喝吧!”我接过酒瓶说:“嗯!有酒当醉须当醉莫把把唉!在加拿大待久了,无法讲上几句诗词,总之,喝就是了”
没有任何说明,没有任何约定,彼此间,以行动默默支持对方,就这样一方不放下酒瓶,另一方就继续的喝,结果,我的酒较少先喝完,她才跟着停下来。
静宜放下酒瓶后,态度严肃的说:“好!我再问你一次,你要老老实实、坦坦白白的回答,刚才你指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的?”我指向静宜的胸脯说:“躲指的是这个感觉?”静宜肯定的指向自己胸脯说:“对!胸罩扣的感觉!”
我想也不想立即回答说:“当然是真的,绝无谎言!”静宜问:“撒谎!你身边不是没有女人,怎会不曾有过那种感觉?即使没有,想要也不难吧?”我如实回答说:“不知道!没有就是没有,也许不曾遇上她们穿前扣的胸罩吧!”静宜疑惑的问说:“这类前扣胸罩很普通,你感兴趣又好奇的话,想要得到这种感觉并非难事,大可要她们穿上满足你的好奇心,不是吗?”
我叹了口气说:“没错,你说得很有道理,我身边不缺女人,大可要她们为我穿前扣的胸罩,可是在你之前,我并不知道自己对前扣的胸罩感兴趣,更不知道会有紧张的感觉出现,有机会就在她们身上试一试,但所指的她们并非现有的女人。
毕竟缺乏新鲜感的情况下,难以找出那种感觉,倘若特地安排就失真,所以只能寄望日后遇上顺眼又有缘分的女人,可是到那时候恐怕又唉!不说了”
静宜发起牢骚的说:“要说就把话说完,不要讲一半收一半,我最讨厌的到底恐怕什么呀?”我以无可奈何的表情说:“好!我一口气说完!恐怕是身份和法力的问题,现在的我和日后的我,肯定不一样。
到时候我必定是个有实力的降头师,假设我没有天分,巫爷不会找上我当继承人。再者,降头师的法力众所皆知,想要女人绝非难事,当我成为有实力的降头师后,今晚的感觉自然不会再浮现,情况好比处男和非处男,同样,处女和生过孩子的女人,两人做ài的感觉也不一样。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吗?”
静宜皱皱眉头的说:“明白!你是说感到紧张的感觉,这个我懂让我想一想”既然静宜要想一想,我就不便打扰她,于是拿起她喝过的啤酒喝了一口,要再继续喝的时候,却被她抢了去,刚才抢香烟,现在抢啤酒,真想问她为何那么喜欢抢走我嘴边的东西。
可是当她放下酒瓶,发现她的脸颊润红一片,娇艳迷人的红霞,像盛艳开放的花朵,其余雪白肌肤纷纷受散发之红霞所沾染,娇憨披上浪漫香韵之诱惑红徘,从粉颈延伸至性感丰满的胸脯上,包括那条足以令人窒息的乳沟此情此景,无须多一滴的酒,我已醉了。
不过是心醉的醉,陶醉的醉娇艳的静宜,虽是羞霞相伴,可是凝眸的目光,不夹一丝羞怯之色,严肃的眼神将陶醉的我给唤醒,当场不敢怠慢,竖起双耳,仔细聆听她说:“虎生,你我虽是认识不久。
但经过此夜的对饮,觉得你的性格和我挺相似,坦荡直率,皆是寻求痛快一族,不是忸怩作态之人。”
我似懂非懂的说:“你是在夸赞你自己,还是在夸赞我呢?还是认为我不了解彼此的性格,有必要讲解一番,以便互相体谅吗?”静宜态度冷静且严肃的说:“不!我不是在夸赞谁,更不是讲解性格以求体谅。
而是认为你我同样的坦荡直率,在寻求痛快性格下应得到共鸣,所以我今晚决定满足你那分耿耿于怀的紧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