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降头师霸气的考验,不可否认,一向胆小的我,自从修练降术后,胆子是壮了许多,并且在火狐身上有过硬上弓的经验,信心是有的,只不过面对双胞胎的矜贵,我存在着投鼠忌器的压力,深怕一个不小心,弄巧成拙,白白糟蹋仅有的一次机会。
再说,以她好胜又倔强、泼辣的性格,闹出事肯定糗死无疑,其实再多的顾虑等于浪费时间,我可以放弃打退堂鼓。
只是降头师的身份不允许这种行为,下体勃然大怒的欲棍更是一万个不愿意,何况退缩并非成功,顶多算不坏事罢了,但同样存在失去的风险,所以退缩不是好办法。
既然不退缩便只能往前进,即使凶险也得拼上一次,况且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突然,我蹦出个奇想,内心自言自语的说:“唉呀!我怎会那么笨!
如此简单的算数题,竟不懂得计算出来,其实只要我肯下注,已是赢走了一半奖金,倘若幸运买中的话,另一半也能赢走,这个赌是稳赢不输的。
试想今儿个处境我还怕强奸罪?倘若法律能够约束降头师,何苦要冒着生命危险去学降术,干脆去读法律好了,还修什么练,学什么降,也篷不也是这样无法无天、横行大江南北吗?”
我拿定了主意后,中指就朝向蜜穴湿滑的缝隙上轻轻一勾,不出所料,勾出一片湿滑又粘答答的蜜汁,在机不可失的情况下,中指立即撑开两片花瓣,捅入湿缝里,沿着蜜洞上下左右的挑弄,食指顶向蜜穴软滑的嫩豆,轻轻捻搓,令更多的浓汁从蜜沟里溢出,让发烫的掌心得到滋润。
“不要!不要再得寸进尺忍耐是有个限度的快抽出你的手”静宜十指狠狠抓在我的浴袍上,惊慌和愤怒的怒叫着,不难理解停留在转接的平衡点上,倘若单是愤怒,我脸上肯定已被捆了几道耳光,哪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紧抱静宜入怀说:“刚才我已经表明,我不是一个想要又不敢说出口的伪君子,更不懂得说客套话,之前,你气我只看罩扣,而没有注意你的身材,现在我就是注意你的身材被挑起熊熊欲火,你刚才不是很大方满足我的心愿吗?
那就送佛送到西,不要半途而废,对呀!之前你自称不是半途而废之人哦”静宜反驳的说:“满足你的心愿,和占有我的身体是两回事,不可相提并论,如果你再不把手给抽出来。我可要大叫非礼且报警!”
我赌上一次的说:“静宜,我死都不怕,岂会怕你大呼大叫喊报警?不过,我非野蛮之人,更不是因为你漂亮,我便想占有。
而是你今晚一步又一步的大方,非但碰触我的下体,还挑引我解下妹的胸罩扣,并主动要求我脱下你的衣服,满足你被男人脱衣的感受,而今我满身欲火皆是被你所撩起,这还能怪谁呢?”
静宜不服气的说:“言下之意,我帮你就得找死,对吗?”好一张伶牙例嘴,但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无耻的还击,尽得卑鄙大哥的授传。
不再逃避静宜怒视的目光,左手将她紧紧搂抱,以防逃脱,右手的中指继续在湿透的蜜洞上轻轻一扣,潮水如排洪般倾泻而下,我那挡在蜜嘴前的手掌湿透一片是必然,没想到,内裤的湿竟然好比从水里取出般。
心想不会是吓得失禁撒尿吧?在好奇心驱使下,我赶紧往玉腿内侧近髓骨一探,果然,这里不单铺上一层层粘答答的蜜汁,雪滑的腿肌也无一幸免。静宜挣脱我的束缚说:“你不要这样对我无礼”
没料到静宜狂野火辣的性格,除了几分霸道之外,小片的田野也能翻起巨浪,比起火狐或电媚二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兴奋的我,压抑不住澎湃的激情,内心不禁赞叹一句说:“果真是性感尤物!女人之中的极品!”我俯于静宜的小耳说:“你刚才不是说内心是不赞同,但又不想停止吗?因为你已动了春情,渴望得到性爱,你下面不曾试过如此潮湿吧?”
静宜避开我贴在她耳边的嘴巴说:“你不必用语言来挑逗我,告诉你,我是不会对你动情的”我的手按在静宜的后脑上,不容许她避开我的目光,正面对着她说:“静宜,你整晚在我面前说勇气,又说最瞧不起懦夫的行为,这点我是很欣赏。
而你也一直表现得很好,起码在我眼里,你是一个敢作敢为之人,为何到了最后一步,却退了回去?你不是和我一样不怕死,有胆量接受挑战的吗?”
静宜冷冷的说:“每个人都有一条底线,我也不例外,如果不是看在你为我捱了一拳的情分上,别说赤裸上半身,即使亲嘴也不行,哪还会容许你的手插在我裤里头。
今晚我已大大超出了底线,甚至后悔到你的房间里,唉不要说了你把手抽出来,就当没发生过此事,往后还算是朋友,放开我把我的衣服拿来”我紧张的说:“不!静宜!
你在自欺欺人,刚才我们接吻、抚摸、亲吻你的胸部,我感受到你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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