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职业。
这时柳一凑到我的身前,小声道“姑爷,这样不行,他们到了岸边咱们连江心都到不了,江面上没有遮拦,他们配的都是军队的长弓,一轮齐射,怕是”呵呵,他也看出来了。
“放心,我有办法,你和柳二等会帮我这样”小船离开了岸边,骑兵五百步,离岸五丈,二百步,我看见他们已经准备再次拉开弓弦。“小虎,你能照顾好姐姐么?”“当然能,不过还有姐夫呢,轮不到我。”
“那就好。”我一掌砍在他颈后,小虎不解的看着我,倒了下去“马干,马坤,以后要听师娘的话,好好练功,不许惹几位师娘生气。”“恩,知道师傅,您放心吧。”“大龙,抱着玉娘,无轮如何不许撒手,欠你的烧饼就让她还。”
“哦,好。”大龙用还能活动的一只手抱住了玉娘。我转过身轻轻摸了摸柔儿和敏瑶的脸“要照顾好大家。柳一,柳二动手。”
俩人突然伸手一人一个抱住了柔儿和敏瑶。觉察到了不对劲,柔儿伸手过来想拉我,却只来的及让温暖的指尖滑过掌心。最后的感觉么?我不敢回头,飘身而起
“不许自杀,不许报仇,柔儿给我看好她们,还有呀,最好都别改嫁,我还会回来的。”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落回了岸边,任由身后撕心裂肺的哭声渐渐远去。
再无回头路,面向滚滚的烟尘,我迎了上去,嘴里唱着没人能听懂的古怪歌曲“洗防鱼拉
这只是洛阳城里一个不起眼的小混沌摊,生意却很好,不仅是因为味道确实不错“没看到街对面吕家药铺里的年轻后生每天都来买两碗么,那是买给他师娘的,那个美的象画里的姑娘都爱吃,那一定错不了”街坊们总是这么说。
混沌摊的老板是两个残疾的兄弟,哥哥瞎了一只眼,弟弟瘸了一条腿,三年前刚在这条街上摆摊的时候街坊们都怕他们,因为据说他们是宰相的家奴,因为偷了小姐的东西,所以被打残了赶出来的。
时间一长,谣言没人肯信了,挺和气的兄弟俩呀,干活还勤快,有手头不方便的街坊去赊欠一回他们也从来不要帐,巷口的张寡妇看上了那个弟弟,拖媒婆来暗示好几回了。
腼腆的汉子只是摇头,说自己配不上,惹的张寡妇每天都来幽怨的瞪他一眼,已经成了街头巷尾的谈资。
捣乱的更不用说,三年前那俩吃完了不肯给钱的泼皮,都没用捕头动手,据说是刑部来人给直接带走了,到现在都没人再见过夜深了,对面的药铺已经上了门板,街上没什么人,弟弟拖着一条残腿收拾东西要打佯了。
一位客人坐在了没来的及收起的板凳上“老板,来碗馄饨,多放点香菜呀。”“对不起您,我们今天打佯了,您要是”弟弟抬起头,却趔着嘴笑了。
一直笑,一直笑茫茫的崇山峻岭一望而无边,山峰上终年气雾缭绕,一条蜿蜒的小路从山脚下延伸了出来。
山坳处一座几百户人家的村寨,正有炊烟升起,一片宁静祥和。寨子处在贵州境地的偏远之处,是苗人的一个分支,这里地势偏颇,虽然景色优美,却罕有外人打扰,当然事无绝对“傻子这么早就进山呀?”
“嗯,爷爷说要抓到山鸡才许回来。”“傻子,我家的房下支木断了一根,能不能帮我带一根回来。”“好。”“傻子没吃早饭呢吧,来,这个饼子揣上。”“嘿嘿,谢谢二娘。”傻子出了寨们。
傻子不是山里人,半年前寨里的几个头人去中原卖山货,因为据说山里的东西要去那边才能卖出好价钱,傻子就是那时候被捡来的。
据族长说,当时在水边发现傻子的时候他伤的很重,全身都是血不说,连脑袋也被钝器打的凹进去一块,就剩下一口气了。
山里人淳朴,既然没死,就给上点药,抬上了随行的马车,本想着等他咽气了找个地方埋了也就是了,没想到他却一直坚持着跟着车队回到了山里,虽然一直昏迷不醒,可毕竟没死不是。
月影山是村里的猎户中最老的一位,无儿无女,傻子这一路上都是他在照料,回到自己的寨子了自然就被抬进了他的小木屋,也许是山里的草药药效霸道,也许是山里的水清灵养人,人苏醒了过来,伤也渐渐好了,却也洗净了前世的烦恼。
“你叫什么?”“我忘记了。”“你家在何处?”“我不记得了。”“你还有亲人么?”“我不知道。”“你会什么手艺么,你以后打算怎么过活?”“我好像什么也不会。”月影山很无奈,不过好在看他还算年轻健壮“以后跟我进山当个猎户,总能有口饭吃。”最后老人说道。
老人给他起名叫月影风,因为他无意中发现傻子跑起来很快,就像风一样,从没见过哪个猎户脚下这么利索的,以后一定是个好猎手,老人想。傻子就没这么多想法,反正什么也记不起来了,无论在哪,只要能吃饱肚子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