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是床傻子没有难为敏瑶,自己的房间内,敏瑶第二次求饶后就一泄如注,只是都完事了,这妮子怎么还扭来扭去的。搂着丫头依旧滚烫的身子,傻子突然想听听大家都在做什么,凝神静气,内力慢慢散了出去,于是这一夜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的又多了一个光头。
几声鸡鸣唤醒了洛阳的清晨,玉娘依旧起的最早,慈母般的忙活给大家准备早饭,马坤在廊前读书精神恍惚,马干依旧晨练不辍黑着眼圈,被傻子一人一脚踹回屋里“回去睡觉,不开早饭不许出来!”
面猴等在一边随时准备听老爷吩咐,只是精神也不好“你也一样,给我回屋去休息,三天内,接近玉娘周身十米之内废了你第三条腿。”
老爷的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不管那三个家伙心中是如何的揣测不安,见了玉娘马上换了一幅贱笑的嘴脸“老婆,早上吃什么?”玉娘周身都散发着诱人的味道,不见一丝疲态,珠圆玉润,明艳可人“奶奶的,滋润的真好”“相公,你说什么?”“没,没啥,最近别吃这些没营养的了,多补补才好。”“补?怎么补?”“就照坐月子那么补。”朝堂上说是百官夸张些,七八十人还是有的,麒麟兄弟分列两侧,然后才是柳擎方(左相),陈启(右相),左良萧算是大病初愈,站在柳相左后侧不远处。
人武二十九年,当今天子终于露出了老迈的一面,命太子监国,许多事已经不再过问,偏又有意无意的扶持了一下晋王的势力,隐成分庭之势。老油条们还看不准老皇上的意思,到也不是所有人都急着站队。
“启禀父皇,吐蕃使团已抵达小叶,不日便要进京,两国战事刚休,此次对方很有诚意,不禁云丹王子亲自领队,连有活佛之称的桑珠大喇嘛也在使团中,儿臣特请西南路虎将军能亲自护送使团进京,以测万全。”
武青麟一身蟒袍,拱手奏道。“陛下不妥,虎将军领西南路军职,两国刚经一场大战,正是互相戒备之时,他若离开,若是边疆再有异动,何人领军,还请陛下三思。”柳相当即出言反对。
朝堂上的事无非就是讨价还价,陈启上前一步“柳相到是多虑了,想那王子、活佛都在我境中,想必他们不敢轻启战端,而且虎将军自上任后戍边功劳甚大,虽由太子殿下保举,可朝中并无人识得,这次如能一起入京,一显我大国风范,表示我们不想轻启战事,二来,也能让臣等一睹虎将军的风采。”
武青麟嘴角微微翘起,武青麒面无表情,柳相还要说话,龙椅上的皇上微微摆了摆手“就这样吧,朕也想看看这个绰号疤面虎的小家伙,青麒,你安排礼部准备一下。
皇上张口事情也就没有了转圜的余地,柳相皱了皱眉退到一边,看来皇上的心思还未定下。大佬们老神在在的一番试探,然后就是工部奏请今年河道的治水方案。
无非是所需银两的调派,户部尚书马上跳出来开始哭穷,礼部禀报了东瀛使节准备回国述职
就在一切风平浪静时,后排一个言官站了出来“臣有本,刑部员外郎吕冠私自削发,目无祖宗,昨日又扰乱中街,当街打杂商户,勒索银两,他勒索那金店时为臣亲眼所见,请陛下派人明查。”傻子正在撒泼耍赖,婉儿推着他要他去刑部听值,两个禁卫护送着一个小太监进了家门半个时辰后,一个光头目光呆滞的站在院子中央,柔儿还在一边劝着“相公别想了,虽然罚了你两年的俸禄不过官没丢不是,伯父们也是尽了力的”
傻子哪是在乎那点银子,金店是柳家的,酒楼是青麒送给敏瑶的,药铺根本就是自己的,敢情挑了三家惹事全是自己的买卖,联想起昨天她们一个个诡异的笑容,就笑话老爷一人是吧。
关键是傻子不只不想上朝,他更想朝廷能把他革职回家,听刚才小太监的意思还被几个老家伙保了下来“啊,气死我了,都不许笑,翻脸了!”
傻子赌气的把自己关在房门里,还找了张大纸写了两个谁也看不懂的符号“sb”贴在自己门上,然后就不出来。
这是怎么闹的,柔儿觉得今天家里的气氛好奇怪,玉娘姐做过饭后就躲在屋里,面猴也有些魂不守舍,轻轻推开房门,相公就躺在床上“怎么了?真生气拉?”
“当然不是”傻子拉着柔儿坐到自己身边“丫头,我是不是做错了”没有人知道二人说了些什么,傻子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样子,三天后,傻子被婉儿拎着耳朵去上班时,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停在郊外一处风景秀丽的小山坡上。
敏瑶刚刚从高潮中平复过来,赤裸着依偎在武青麒的怀里“坏哥哥,这下你满意了,刚才那么欺负人家。”“不只我满意,大哥要是知道保证也满意。”
“你们两个坏人,难怪会投缘,一个就想着我的身子,一个就想着别的男人碰我的身子,讨厌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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