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用说么?”说完狞笑着冲云竹伸出了手掌。“或者你可以再叫人来,不过我一定会先出手杀了他。”
没想到一个大茶壶也让她这么在意,正好用来要挟,手掌按在柔软的乳房上,云竹屈辱的没有躲避“长了副这么好的身子,为什么总要遮起来呢?”
手从裙子的缝隙间插了进去,掀开肚兜,抓在高耸的乳房上,突然用力的捏了一把。云竹一声闷哼,相公对她极是宠爱,虽然有时也会用力稍大,可自己只要微一皱眉,便会停下来,装模作样的道歉,几时如此粗暴过“疼,疼”
“好肥的奶子,想轻点?也容易,让我先舒坦舒坦。”说着从胯下掏出自己的粗鄙之物。软趴趴的一杆老枪就垂在云竹的眼前,云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当然知道男人想要什么,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拖时间,希望张妈妈能发现这里的异常,希望张妈妈能去通知相公。自己虽然不懂,可云竹也看的出来这个山田是有功夫在身的。
只是对傻子无条件的信任让她相信相公一定会有办法,男人么,反正都是一样的,凄苦的一笑,云竹轻轻的伸出了舌尖托住了山田的guī头,檀口微张,把脸埋到男人胯间,轻轻的起伏几下,男人的阴毛扫过云竹的面颊让她有些痒,嘴里的肉枪味道好大,包皮还半裹着guī头,云竹用舌尖顶开包皮,温柔的吮吸着yīn茎。肉枪在嘴里肿胀起来,云竹发现山田很喜欢自己舔他的guī头,每次轻轻的滑过男人总会粗重的喘息几声,香舌不停的在guī头上翻转,舌尖挑逗着顶端的两条缝隙,没废多大功夫,肉枪就开始剧烈的跳动。
“这么快?”云竹脑中才起了一个念头,guī头的顶端带着浓重腥味的粘液已经分泌而出,有别于相公那种强烈的喷射,精液只是流到了口中。
本能的用手捶了两下山田的大腿,云竹发觉这好像是和男人撒娇一样,停了手人却没动,直到不再有东西流出。既然已经如此,云竹也算松了口气,他射了精应该能放过自己了。
轻轻的把guī头上残留上的精液舔干净,云竹转头吐掉满嘴的精液,脸色越发红润,还是勇敢的抬起头“这样行了吧,你可以走了。”“不错不错,没想到你这么会服侍男人,以后入了我的家门我不会亏待你的。”
“你说什么?”城外,傻子顺着婉儿留下的暗记一路追了下去,三个时辰,六个小时,傻子心里算着时间,前面的路边一辆丢弃的马车,婉儿的记号指向路边的树林,这丫头追上了,心中稍安,身影消失在茫茫林海中。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寂静的山林中傻子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夜视早就不是问题,四处可见打斗的痕迹,叮的一声轻响,那是兵器相撞的声音,不远,傻子潜了过去。
云竹不会武功,要是能不动声色把人救出来才好玩后面的游戏。围住婉儿的足有六个男人,这丫头已经杀红了眼。
只是招法有些散乱,一时竟然不得存进,没有云竹的身影,那天的日本老头也不在,人数不对,看来婉儿是被拖在这里了。
突然闯入战团的人令形势瞬间颠倒,傻子的身影如鬼魅般切入了战局,连婉儿都只觉得眼前一花,六个围攻他的人已经全部倒地,本能的一剑往这个人身刺去,来人轻巧的躲开“我擦,谋杀亲夫呀。”
“相公?你终于来了,快,云竹姐让他们抓走了,来福也让他们打伤了。”这丫头急的似要哭出来。
傻子抱住激动的婉儿“怎么了,这六个人你还解决不了,是受伤了?”“没,我就是害怕,我知道那种感觉,我怕云竹姐让他们”
“没事没事,咱们追的这么急他们没机会的,这些杂碎掳了人还敢走这么久的官路显然以为云竹只是普通女子,相信我他们走不了,你先回家,告诉他们不要着急。
尤其是小虎,让柔儿压住他,无论如何不能调动随行的边军,你也有官身,在京城边上私掉军队是个什么罪过你也清楚,去吧,相信我。”婉儿回家去报信,地上还有呻吟的六个男人,傻子蹲下来挨个问“你是日本人?”
“八嘎!”那没错了,挑断了手筋脚筋。第二个“你是日本人?”连续五个,最后一人终于服软“好汉,大侠,我是汉人,汉人。”“那就是汉奸了”傻子连带着把他jī巴也给剁了下来。
也不杀人,大喊一声“开饭了。”顺着踪迹再次追了下去,血腥的气味早就引来了无数夜里觅食的野兽,只是场间男子让它们本能的觉得恐惧,人一离开它们便迫不及待的围了过来,这一夜应该很欢乐。东南十里,一处火堆,灰烬还是温的,有人停留过,大概二十人左右。
傻子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一只亮晶晶的耳环,这是那天自己去自家金店打劫的战利品,亲手给云竹戴上的。南十里,一个倭人脚被藤蔓缠到了树上,兵器掉在树下,咽喉被人划破,另一人委顿在树下,额头一个血洞,早已死去多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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