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眼睛上的胶布,素云正面向他侧躺着,她微微抬起下巴,似要看他的样子,两声低低的“呜”声很是动人。他把素云抱起来。
让她趴卧在他的身上,就那样紧紧搂着她,这样躺着过了半个小时,刘大奎慢慢的解开了素云身上所有的绑绳,让她解了手。素云坐在床沿上,活动着麻木的手脚,却不敢自己解嘴上的口罩。大奎看她活动得差不多了。
仍用绷带把她双手严严实实地包扎缠裹好,并紧密地捆绑在背后,然后套上一件弹性很强的、白色的女式汗背心,再裹上外套。这才摘下她绑在脸上的小口罩,撕下胶布,抽出了湿漉漉的堵嘴布。素云大口喘着气,喝着他喂给她的凉开水。
舔着已经渐渐滋润的嘴唇,刚想说话。刘大奎一只手掩住了她的嘴,低沉地喝道:“在这里你得乖乖的,老老实实听我的话,要不然我打你个半死。
在这个屋里,你给我好好坐着,不要乱说乱动,听到没有?”素云很委屈地说着:“大哥,我听你的话,我知道了。”
他们屋子里的声音,惊动了堂屋里的女人。女人敲了敲门,柔声地问道:“表哥,醒了吗?要不要出来吃饭,我都做好啦。大奎打开门,那女人笑眯眯地站在门口,正偷眼望屋里瞧着。
大奎笑着说道:“想看看吗?这是我的老婆,这段时间还要你好好照看哦。”女人小心地走进屋里,仔细看了看素云的模佯,不觉叹了口气:“表哥,你媳妇可真标致啊,是不是城里人啊?
看她细皮嫩肉的,又白又水灵。她的眼睛一定也很漂亮,给她解开吧。让我也瞧瞧,开开眼。”“哎,妹子啊,还是过几天再说罢,最近有点麻烦,我都跟阿才说了,我会安排的。”大奎支吾着。
看着女人他又问道:“我怎么称呼你啊,阿才也没有对我说。”女人有点难为情地说道:“你就叫我兰花好了,我我也是被他买买来的。”说着,她脸上露出伤心的样子。
刘大奎微笑着劝道:“这没什么,女人么到了这个时候,不就那么回事吗,嫁给谁不都一样吗。好了好了,只要他以后对你好就是了,想开一点。
就拿我们村来说,男人娶媳妇,女人还不都是买来或者抢来的,我们那个穷地方,哪个女人愿意嫁过来啊?”说着,他换了种语气,带着威胁的口气说道:“不过,也有想逃跑的,但都被抓回来了,哼,不是被打得半死,就是被一直捆着,蒙上眼睛还不让说话。
一年以后,还不都乖乖地生了小孩,到那时她也就安了心了。”兰花想起刚被人贩子卖来时,也跑过二次。
但都被抓了回来,受了很多折磨,后来在阿才的严密看管和重重捆绑,以及打骂喝斥的淫威下,她才渐渐习惯并慢慢死了逃跑的心,不仅如此,她也渐渐喜欢被他变着花样的捆绑了。
想到这里,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默默地低着头走了出去。大奎在阿才的嘴里当然也听说了她的事,所以他更本不用担心她会协助素云一起逃跑。午饭是兰花做得,手艺还不错,大奎和刚回来的阿才一起喝着酒,不时地夸着兰花。
兰花则很小心地喂着素云,深怕噎着她。下午,阿才陪着大奎准备一起去钓鱼,出门前,大奎把素云带进房间,让她坐在床上,拿过放在床头的包袱,取出一些棉布等物品。
然后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来,把嘴张开,对,再张大一点,”素云知道反抗也没用,便乖巧地张开了嘴。
立即棉布塞进了她的嘴里,她努力用鼻子调匀呼吸,以便让他顺利地塞严她的嘴。他边用胶布封贴她的嘴唇,边柔声安慰着:“老婆,最近先委曲着,等过了一段时间,安稳了,你呢也听话了,到时我就不捆着你了,今天,你可要乖一点。
有什么事,兰花会来帮你的,你啊,就给我老老实实躺在这里别动。听清楚了吗?”胶布已经把素云的嘴严密地封住,素云透过胶布发出沉闷的“呜”声,算是回答。
大奎把她放平躺下,脱掉她的裤子,并拢双腿,用一条很长的红棉绳,仔细地把她的腿、膝盖和脚踝捆绑结实。
一条小毛巾被搓成棍状,塞进了她的蜜穴,二张大胶布封住了洞口,最后给她脸上仍然绑上那只小口罩,再盖好被子。
他站在床前,满意地看了看,带上房门和阿才一起出去了,当然出去时,大门依然被反锁上,二个女人都被锁在屋里。兰花虽然不像素云一样,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但她也被阿才捆着,只是双手被绳子捆在身前,上臂和身体被捆扎的牢牢的,只能抬动绑着手腕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