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颠簸,凝芳慢慢醒来,她感到很累,好像全身无力。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动弹不了,啊,原来全身被捆绑得结结实实,两手臂被反捆着背在身后,腿和膝盖都被紧紧地绑着柔软的绳索,脚踝也被捆住了。
她想喊叫,自己却听到了低沉的“呜”声,是完全被压制住的声音。她这才感到嘴里塞满了,好像是棉布之类的东西,把她的嘴堵得严严实实,嘴唇一点都动不了。
那是因为被胶布牢牢地粘住了,嘴上有一种紧缚感,是包扎着什么,好像是绷带。她努力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原来眼睛也被蒙住了,很柔软的棉织物严密地包裹着她的眼睛。拼命挣扎了好一会,一点都没有松动的余地,她心里好悲哀,想反抗的欲望越来越小。
凝芳心里痛苦地想要哭,她后悔自己的冒失,也后悔自己没有很高的警觉性。以至于让犯罪分子钻了空子。她感觉到自己是被人捆在了自行车的后座上,小腿上牢牢绑着绳索,和支架一起捆着,上身往下伏着和大腿捆绑在一起。全身被一条床单包裹着。车子骑了好久,终于停了下来。
她被人从车上解下来,抱进屋里,再被捆在椅子上。好像有二个人在忙碌着,捆手绑脚的,将她拴得紧紧的,并检查了一遍堵嘴的绷带。
凝芳在黑暗中迷迷忽忽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屋里开始静了下来,就在她身旁的床上,她听到了有人睡觉的呼吸声,她明白自己是被人绑在了房间里。
谢华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他睁开惺忪的眼睛,他发现自己睡在蚊帐里,愣了一下,回头一看,吓了一跳。
原来在他身边躺着一个正在柔情地看着他的的女人,正是那老板娘,而且她的嘴里还塞着布团,一条丝巾紧紧地包住了她的嘴。谢华连忙坐起身,一把掀开被子,赫然是老板娘被五花大绑的赤裸裸的身体。
而自己竟然也是赤身裸体。他满脸惊恐,语无伦次地说道:“你、你怎么躺在我的床上,你怎么会这样?”
老板娘睁着那双迷人的媚眼,无限温柔地看着他“呜”娇哼着。并把身躯不停地扭动着,向他身边靠去。谢华这时已经吓糊涂了,他胡思乱想着:难道昨晚我干了蠢事,是我把她捆起来的?哎,对了。
那时我是对她动了歪脑筋的,可是后来我不是有点醉了吗,哦,可能是我醉了后干的浑事。这事要是传出去,我可这么办那,算了,先稳住这个娘们再说吧,只要她不说,谁也不知道。
“想到这里,他趁势躺下,一把搂住老板娘,索性再来一次温存吧。老板娘刚才一直看着他,他的心理活动早就被她看穿了,现在见他完全屈服了,心里乐的美滋滋的,这样的英俊男人可是刘大奎送给她的。
当然这一切也都是刘大奎安排的。如今让她可以真正的享受了,她那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更欢的“呜”娇声。下午,阿才从外面带来了二个人,一个是个相貌猥琐的老头,一个是中年女人,人高马大的很壮实。
不过一看便知是从穷山沟里出来的,穿得脏兮兮的,一付邋遢相。女人还扛着一把油纸伞,二人满脸的憔悴。
他们先看了捆绑着的凝芳,好像很满意,然后就要大奎帮他们把凝芳重新捆绑好,以便路上可以方便行走,而不引人注意,其实他们不说,刘大奎也要做的,他这次把凝芳卖出去,就是不想让她再回了。
而且还要把卖到很偏远的地方,让她永远逃不回来。要不然他自己的小命就完了,他让那二人帮着他抓住凝芳,这时的凝芳已经被脱光了衣裤,上身的捆绑也被完全松开了,除了脸上的包裹物。女人和老头一人抓住凝芳的一只手,扭到背后合拢。
大奎用胶条仔细地把她的手指紧紧缠在一起,接着是手掌、手腕,然后棉绳牢牢绑住手腕和手臂,并在胸部绕了好几圈,再用绷带严密地包扎,只把上身都紧密地缠裹结实。
戴好胸罩,套上小背心,一件棉衬衣穿在了她的身上,扣子也扣好,然后把毛衣穿上,接着,解开她腿脚上的捆绑,脱去裤子,没想到她的内裤,却是很精致的一条粉红色的小三角裤,窄窄的镶着蕾丝,性干极了,刘大奎开始后悔昨晚没有好好看一看,甚至干一下不过当时他也有顾忌,毕竟她是警察。
他脱下她的迷你三角裤,凝芳不知他要干什么,使劲挣扎,但被那二人按住了,大奎拿出剃刀,把凝芳的阴毛刮得干干净净,凝芳绝望地发出了“唔”声。她感觉一只手正在把纱布慢慢地塞进她的yīn道,她被迫叉开的双腿无奈地接受着。大奎看看塞满了,便在她的蜜穴口上贴上一块卫生巾,然后用二大块胶布密密地封住她的阴部,一边做着,一边示意那二人好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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