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时才开始清醒过来,自己揉抚着有些麻木的胳膊,又摸了摸嘴上的胶布,想要动手撕开的当口,一只手狠狠地在她的手背上打了一下,她立刻止住了行动。
面前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她不知道是什么,好一会,身前的那个人就把她的身子转了过来,让她背朝着他,她的衣服被扒下,只剩那只小小的胸罩遮挡着她丰满白皙的酥胸,还没等她用手去护住胸部,手臂被扭到了背后,绵软的绳索便已缠了上去。
然后所到之处渐渐地收紧,两臂在背后被紧贴背部牢牢地捆绑结实,手指被仔细又很严密地用绷带缠裹包扎起来,还用胶布扎紧,此时的凝芳唯一希望的是眼前的这个人不要扯开她的胸罩,她不想被他的脏手污辱。
然而事与愿违,他还是把她的胸罩往下扒了扒,露出了两颗娇嫩的乳头,她使劲地扭动着身子想要躲避他,那人有些忍不住地用指头弹弄了几下,然后两张胶布分别贴住了渐渐红胀的乳头。
再把胸罩给她扣好,凝芳总算安静了下来,那人接着把她眼睛上的胶布给撕了下来,又揭开敷眼的棉布,凝芳以为可以重见光明了,便开始适应屋内的光线。屋内依然点着油灯,原来天还没亮呢,凝芳心里真嘀咕着,起得这么早是不是要赶路啊?
两块新的棉布又再次盖在了她的眼睛上,然后胶布依然封贴严密,接着似乎是绷带在她眼睛上缠绕包扎,缠了一半,便有棉花往她耳朵里塞着,塞了很多也恨小心,然后拿绷带继续包扎。
直到把耳朵也缠住裹严为止,这下,凝芳耳边什么也听不见,就像进入了宁静的空间,黑暗和寂静让她又有了恐慌,知道当初的一幕又重现了,凝芳开始着急起来,心想,我此时这般模样,要是小孙他们来了。
我如何配合呢,现在什么声音也听不见,又怎么知道他们是否会来呢,不能让他们就这样把我捆得死死的,我一定要想办法争取获得某一个自由,哪怕是用一只眼睛看东西,也总比现在这样好。
不过那要等机会,现在恐怕是不行了,好像又换了一个人,这次是个女人,应该就是那个捆她的中年女人。女人解开了她的堵嘴,让她吃了点东西喝了水,又把她下体的用品也拿走了。
然后让她解了方便,便又在她嘴里塞上棉布,塞的很小心,直到不影响她的呼吸,才用胶布将嘴部封贴起来。
最后还是和昨晚一样把她下体安置妥当,塞好棉条用绷带包紧,腿脚也不能幸免,那绑绳就像捆粽子一样绑得结结实实。一件白汗衫套在了她的身上,很紧身的样子。
不一会她就被扛到了外面,好像被放到了车上,似乎是一辆有蓬的马车,她被固定在棚架的木架上,屈着的腿好像碰到了另一双腿,大概车里还有一个被绑的女孩,不知道是昨天的哪一位。
有人把她和对面的被绑女孩一起仔细地捆绑固定好,屁股底下垫了一层厚厚的毯子,上面还有一张席子,坐在上面既柔软又不会很热,看来他们想得很周到。
这里的主人还没上车,车蓬里就她和那个女孩两个人,她试图和她沟通,便“呜”地叫着,想用脚去触碰她,却发现脚踝上绑了绳子和臀部捆在了一起,坐在那里却是无论如何也伸不直腿脚。她只能放弃了,心里多少有些懊恼。好一会有人上了车,紧挨着她们也坐下了。
本就不大的车厢这时竟然挤了有五个人,还堆放了几个包裹。好像车头上也坐了两个人,一个是驾车的,一个是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就是参与绑架的那个年轻人小根子,车上的便是他的母亲居玉玲和两个舅舅居老大和居老二,还有一个是那个年纪较大的买凝芳的女人贩子,人家都叫她老景婆的。
居老二坐在车把式的座上,看着身边的小根子,低声说道:“以后二舅也帮你弄一个这样的娘们,你喜欢吗?”
小根子满脸的油腔滑调:“二舅,您还没有着落呢,怎么想起我来了,是不是您最近又在什么地方揩了油水嘿嘿。”
“臭小子,敢耍你二舅,看我不收拾你”他一把伸手掏向小根子的裤裆。一番嘻笑声中,车子起行了此时一阵劲风突然刮过,吹起了地上的落叶和尘土,一丝凉意悄悄地来临,天气开始有了变化。
老女人思量着:也该是秋天了孩子们很认真地在做著作业,几个年岁稍大的孩子则在外面玩着,这几天由于孩子们的传播,一些大人和孩子几乎每天都要到学校来看看这个新来的老师,脸上既带着兴奋又满怀好奇,不时地趴在窗台上往里偷偷瞧看着。小雪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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