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很久才会被抽出,凝芳倒也渐渐习惯了,晚上,她就会被松开绑绳,那一刻是她最需要积极享受自由的时刻。
当然他很谨慎,在给她解开上身的捆绑时,他会先把她的腿脚曲折起来捆住,不让她有充分的自由,也免得给她逃跑的机会。
只有在这时,凝放会赶紧活动上臂和麻木的身子,依达则不失时机地帮她脱去衣裤,并把那油灯拧的有些暗淡起来。
然后在这昏暗的氛围中,他的兴致会很高很高,而凝芳往往便有泪水在她眼里慢慢涌出,他自然会心烦,于是以后的几天,就在这样的时刻便开始用布紧紧地蒙上她的眼睛。
这期间凝芳也会轻声地提出一点要求,希望他没事在家的时候不要老是那样紧的捆着她,他瞧着她平静中带着委屈的样子,便答应了她,而随后的日子里,只要白天他在家里,他便不会再那样结实地捆绑她。
而只是把她的两手腕在背后绑住,然后拴在腰间,但是他一般总会出去很长时间,没有半天也有两三个小时,因而,凝芳大多的时候还是被结结实实地捆在店里,并由那伙计看着。又是黑夜来临时,他做那事的时候很用功。
而且也很长久,凝芳几乎受不了他的那番进攻,总要在她生不如死的时候,他才会全线崩溃,然后将她的两手牢牢捆在身前,不一会便能闻听他的鼾声如雷,此时凝芳即使想逃也是不太可能,他总是把门用挂锁反锁着,钥匙便藏在了他的腰间。
今天镇上来了几个人,听说是演皮影戏的,依达中午回来时有些兴奋地告诉凝芳,并答应晚上带她一起去看,凝芳坐在柜台里,仍然是五花大绑蒙眼堵嘴的样子,虽听他告知了这个消息,却也不能表现出开心的样子给他看,只是“呜”了几声算是知道了。
果然,依达没有食言,晚饭刚过,便喜孜孜地让伙计拿着凳子先去占了座位,接着便给凝芳打扮起来,自然不能再把她的眼睛蒙上了,不过嘴里还得塞上布团,并把嘴都包裹住封闭好,女人唧唧喳喳的是很烦人的。
而且她又是不能在外人面前开口的。大概是想在别人面前炫耀呢还是为了什么,依达把凝放身上的绑绳捆得很仔细也很精致,每一道绳子缠绕的地方都很认真很整齐,可以说捆得结结实实端端正正,胸前纵横着的绳索看起来的确很美观,只是稍嫌有点紧,微微鼓突起来的肌肤越发显得富有吸引力了。
凝芳背着手挺着胸,感到上身像个整体丝毫没有松动的余地,动了动手指却也无法动得,却是因手指上也被窄窄的布带裹紧了缠在一起,看来他真的很小心很谨慎。
那里已经有很多人,黑压压的挤了一堆,依达踮起脚尖却是无法找到伙计,眼看着很难挤进人群,索性就在外围站着看了起来,却不料伙计看到了他们,招呼了一下他们便挤了进去。
位子不错,靠那幕布很近,坐下后,凝芳靠在他的胸前被他搂着,他的下巴就搁在她的肩上,脸不时地摩挲着她的脸颊。她注意到旁边的几个年轻人在用眼光偷偷地瞄着她,并上下打量着。
场子是在一处比较宽敞的地方搭起来的,依仗着那个高高的砖台,白色的幕布便挂在了那里,后面点着很亮的汽灯,两个玩皮影的人正在不停地操作着手里的玩偶,并有一个在配着说词,凝芳看不懂演的是什么,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台词,只是看着那会动的皮影很有趣,因为这也是她第一次看到。
演了一出戏后,中间有个休息的时段,那演戏的人便从幕后出来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坐到了前面在那里休息,年长的那个开始讲一些笑话逗大家乐,也算是活跃一下气氛。
凝芳注意了一下那个年轻人,见他好像有些疲惫的样子无精打采的,心想大概他们也是外村卖艺的,到这里来演出也不知道当地人是否能看懂。
接下来的戏凝芳并没有很认真地看,因为依达的手开始在她身上骚动起来,按着她乳房的手不停地揉搓着,凝芳渐渐的“哼哼”声越来越清晰,依达把嘴凑近她的耳朵“嘘――”了一声,示意她不要发出声音,凝芳被他挑逗的又哪里能够忍的住。
自然依达也不能忍住下体的勃起,于是终于半途退了场,急匆匆便往家里赶去。到了门口,也不知怎么了,依达摸了好一会也没有找到钥匙,看了看凝芳,说道:“钥匙掉了吧?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一下。”刚想走又觉得不放心,犹豫了一下便从兜里拿出一根绳子,在她背后系上。
然后另一头拴在门框上的那个突起的木楞上。“老实点,别瞎动,我马上就回来。”他很不放心地又呆站了一会,这才在她脸上很温柔地亲了一口,快步向那场子走去。凝芳被挂在那里,脚尖刚刚能够踮起。